平亲王吃了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头咽,不过,对舒锦歌却是记恨上了。
看着平亲王离开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舒锦歌眯眯眼,心道果然是父女。
再看看罪魁祸首御天齐,舒锦歌的眼睛眯的更小了,不过,御天齐打的实在是爽啊,她看的都爽的不得了。
回去之后,舒锦歌不能洗澡,只好让香草给擦了身子,想着今日里闹腾的种种,随后猛地拍着大腿吼道:“卧槽,把今天正事给忘了。”
余香香草吓了一跳,便见舒锦歌愁眉苦脸的说道:“今天本来就是想要把首饰作为礼物送给威武侯夫人,顺便宣传咱们的珍宝楼的,谁成想我给忘了。”
香草闻言低笑:“小姐,你看看你都什么样了,还惦记那些。”
“怎么不惦记了,那可是银子懂吗?这世上,知道除了爹娘水嘴靠得住吗?银子。”
舒锦歌说的煞有其事,眼里的哀怨一波接一波的差点给两个小丫鬟给电死。
香草笑笑,将梳妆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摞的请帖说道:“小姐,这不着急,这几天还有一些夫人邀请小姐过府一叙,到时候再宣传也不迟。”
“那能一样么,威武侯夫人可是巾帼须眉,能入了她眼中的东西可少之又少,若是得到她的赞许,那咱们的东西定然会大卖。”
虽然今日,她的东西也在最后的时候送给了威武侯夫人,可是那时候,威武侯夫人哪里还有时间去看她送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匆匆的让丫鬟装起来就全神贯注的应付御天齐了,唉。都是御天齐惹的祸,热都傻了,还被自己的堂妹看上了,真是的。
其实在这炎国,堂兄妹是可以成婚的,只不过在皇族了就是不准许的,因为曾经在皇族,就有堂兄妹结成连理的皇室王爷,却因此一辈子都没生出好的儿子来。
后来还是纳了小妾生出了健康正常的孩子,所以,炎国的国君认为这是大不祥,所以,皇室成员一律不得近亲成亲,不光是堂兄妹,表兄妹也是一样。
所以,舒锦歌还是挺佩服炎国的历任国君的,这事做的太英明了,这得少了多少的畸形儿啊。
总之,舒锦歌的珍宝楼还是被宣传出去了,因为在威武侯府齐王的重视,众贵妇都看在眼里,知道这未来齐王妃在齐王的心里那是心尖上的人。
回去和自家男人一商量,全部统一了旗帜,决定要和舒锦歌交好。
这一来可以让齐王高兴,齐王高兴了,皇上就高兴。
二来,齐王没有派别之分,就算和舒锦歌交好,其他皇子也不会针对,还能让皇上对他们看重,何乐而不为。
所以,舒锦歌推不掉,只好踮着脚,挂着胳膊四处游荡。
脚上的伤口是她为了显示自己的可怜装的,这时候不得不继续装下去,到后来还是御天齐看不下去了,装疯卖傻的赖上舒锦歌,这才幸免了之后的邀请。
看着舒锦歌每天忙碌的跟一个小陀螺似的,御天齐心疼的不得了,可是舒锦歌却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四处乱窜。
这伤口还没好,万一崩开怎么办?还有御敏佳那边,虽说御敏佳被他打的起不来,可是难保不会雇凶杀人什么的。
皇家的人都是这样阴损,他不怕,怕的就是舒锦歌受到连累,可是这些也不能去明着告诉舒锦歌,不然自己装疯卖傻的事情不就露馅了。
若说舒锦歌推脱不掉他肯定不相信,有齐王和太师在前面站着,谁敢勉强舒锦歌去?
不过是舒锦歌掉钱眼里了,为了宣传珍宝楼也是拼了。
送给众贵妇的东西都是珍宝楼她画出来的花样,然后让师傅雕刻制作的。
不过却是中下等的,做工有些粗糙,可是花样确实新鲜,就算是廉价,戴在头上却比那些珍贵的珠宝还来的贵气。
一下子,舒锦歌送的东西就得了众人的眼,于是珍宝楼就被人所熟知,之后门槛就被踩破了,才知道,原来比舒锦歌送的还要好的首饰更是千金难求。
于是本来还在想着舒锦歌小气的贵妇也就不多说了,这千金难求,若是舒锦歌全都送她们贵的,那不是要破产了?
不过珍宝楼的首饰,就没有容易买到的,东西说便宜不便宜,说贵不贵,可是却全都带进了贵妇们的心坎里。
贵妇们出动,珍宝楼一下子出名了,旁的平民也去凑个热闹,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亲民价的首饰,虽然做工不太好,可是便宜,样式也漂亮,和别的地方买的一样价钱的,这里的就显得要高档好几个档次。
所以,平民也来了,所以,舒锦歌就发了。
而被舒锦歌送去威武侯府的那套首饰,则是被威武侯夫人好好的珍藏了起来,不是尊贵的日子都舍不得佩戴。
按照威武侯夫人的话就是。
此物不寻常,却不招摇,不显贵却不出挑,登得大雅之堂,去的民间小巷,还上得了战场,治得了敌军。
这东西在威武侯夫人看来,舒锦歌定是用了心的,自然对舒锦歌赞赏有加。
当然,这套首饰,舒锦歌是亲手设计的,也考虑到了威武侯夫人和其他的夫人不同,她上过战场,杀过敌军,百万将士之中取过敌人的首级。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在乎一些平常的东西,所以,舒锦歌给威武侯夫人的那套头面首饰,带着非同一般的东西。
至于什么东西,香草问,舒锦歌都是眯眯眼一笑:不可说也。
总之,舒锦歌的珍宝楼盈利了,还赚的盆满钵满,让舒太师好一顿夸,也让梁氏好一顿嫉妒。
至于威武侯府内部是怎么处理白九行落水,和梁敏的,舒锦歌不知道,不过她相信,威武侯夫人那样的女人,定是不会绕了在后院乱窜的人。
威武侯府那一次之后,舒太师知道前因后果,便呵斥梁氏不懂规矩,带着舒锦莲也不学无术,将两人一起送去了庄子休养生息,对外就说是出去玩去了。
舒锦歌也懒得去戳自家父亲的心肝,反正现在舒锦莲在舒太师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不好的印象,其他的慢慢磨呗。
而最近时间,让舒锦歌烦恼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是不是闯进她闺房骚扰她的秃头阿三。
舒锦歌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就喜欢这样的面具,什么花纹都没有,晚上带着还闪着秃溜溜的银光,若是带着这个面具出去杀人,都会因为反光而暴露。
那这面具有什么用?除了挡住这张脸之外估计没别的用处,可是就这面具,还不如直接带了花脸的脸谱面具好看呢。
这人一开始来,舒锦歌紧张,到现在舒锦歌懒的理的程度,不得不说,舒锦歌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在日益壮大。
现在,她的适应能力已经达到了空前的水平,就连这人时不时的突吻她都可以毫不皱眉的接受,当作狗咬的了。
贞操什么的,为齐王守身如玉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只要这人不动真格的,亲亲小嘴搂搂抱抱那都是完全可以的。
“我说公子,这么久了,你到是说说,你到底为哪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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