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过错时间了,今天是星期六呀,不上课的。爸,你们突然来了港城,家里和那边有合作吗?”上官雪妍倒是单刀直入,也没什么寒暄。
“你怎么我在港城,说吧,想要什么。我买了给你寄过去。对了,你们学校收东西方便了,要不然我寄到药店去你自己有时间去拿吧?我昨天打听到这里有家巧克力很有名的,打算一会儿去给你买点,你之前的吃完了没有?”上官展此时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拿着电话带着笑意的和对面的人了说话。之前的文件都已经被他给倒扣在面前的桌子上了。
“爸,不用了。我之前的还有很多,都没吃完呢。爸巧克力吃多了发胖,你不是应该劝我少吃一点吗?”上官雪妍在这边好笑的问。
爸爸好像那走到哪里都不忘给他带巧克力,从没忘记过。看看,就连来港城都不忘了先去给他打听哪里有口碑好的巧克力给她。
“爸也知道那东西会发胖。可是除了那个也真的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你从小到大都太省事了,你好不容易有怎么点的爱好,爸又怎么会不满足里。”上官展拿着手机站在窗边语气里有点无奈。
按理说孩子懂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可是他一直都觉得女儿是懂事过头了。大儿子小的时候还是会调皮闯祸的,可是比他早出生几分钟的女儿懂事的太多,很多的时候她就懂事的像是一个大人一样。他们也都有起初的不适宜到后来家人遇到事情自动的喊她过来参与。他也明白家里有现在的一切和她是分不开的,女儿甚至会很多他们不知知道的本事,在上又身怀异宝。他对她总是多了一份担心。
过早的成熟,让她失去了孩子该有的童真。这样的她才是他们最心疼的。
“爸,我知道你们都很疼我,也不怕把我惯坏了。爸,你现在在哪里?”上官雪妍不想爸爸继续说下去了,于是转移了话题。
“我在港城最大的酒店呢,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情。”
“海湾大酒店?”上官雪妍报了一个名字。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海湾大酒店。”上官展疑惑的问。
他来这里可是没人知道的,也是临时来的。
“爸,我现在也在港城,也住海湾大酒店。”
“你也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怪不得小戚说他在餐厅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他看花眼了,那不会真得就是你吧。你来这里玩吗?和谁一起的,小奕他们吗?那你们现在先在外面玩,中午一起吃顿饭。我今天不走了,小戚把机票改签了吧。”
上官雪妍在那边听着爸爸说着要吃饭的事情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再说她也想知道爸爸为什么来港城,有些事情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爸,我是和几个学长一起来的,有点事情要做。等我这边完了就去回去找您。”她不能全说,但是又不忍心拒绝爸爸,说以只能答应了,她想应该不会节外生枝的。
“好那你下去忙吧,我等你。那爸挂了,不打扰你了。”
“好的,爸爸。”
上官雪妍在挂了电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知道家里的人担心,她还是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是不是有点太任性了。可是让她放弃了,她也不甘心。她这让新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了吧。
“你在想什么?过来帮我们选马,你要是在不来,云飞都要和人打起来了。”上官雪妍的耳边传来南宫诀的声音。
上官雪妍她不知道南宫诀什么事情已经到她身边了,她这是又发愣了,看来她这个随时发愣的毛病要改一改了。她一直都依仗着有宸保护,她的身边不会有什么危险。
“打起来?怎么回事?”上官雪妍把手机收回在口袋里,转身往回走。
“应该是遇到当地的世家小姐了,选马的事情我们哪里会呀,这不是被刚进来的几个人给一顿嘲笑。还说我们不懂就不要出现在这里,正在赶我们走呢。”南宫诀像是说一个毫无干系的的人了一样,他好像没把眼前发生的事情放在眼中。
上官雪妍倒是看她一眼,这人是什么心态,人家的嘲笑和驱驱赶的人之中恐怕还有他一份吧,他怎么可以表现的怎么镇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看热闹的样子。
上官雪妍抬头看着马厩那边,白云飞他不知道是在和人争执什么,顾熙文他们几人拉都拉不住。他们是四个人,对方那边有三男三女六个人,和他争执的是一个打扮洋气的女人,涂着指甲油的手指一直对着白云飞他们指指点点的,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一些不入流的话。她身后的几人似乎是有点嫌弃,故意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也许是她骂的过于难听了,让身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所以才会有身后的那两个女同伴明明很勉强却不得不上前拦着她的事情。
“我说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我今天一定要给这个乡下人一点厉害看看,也不看看自己是在哪里,竟然敢如此这么和我说话。我就听人说那边来的人毫无文化,我之前因为是冤枉他们了,现在看来过人是那样的。都是野蛮无理之人。你也不去打听打听……”
“蓝姐姐,算了。她们是来游玩的客人,不知道你的身份。”
“就是,蓝姐姐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还是快点选马吧。”
她身后的那两个人甚至给白云飞他们使眼色让她们赶快离开,但是白云飞那是什么性子,怎么可能会离开。在帝都的时候都是他横行,没想到到了这里却被人指着鼻子骂,他可是第一次遇到,怎么会吃这个亏。
“不和我们一般见识,还真把自己当回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赶走我们?”
第一百三十八章 遵循牧场的规矩
遇到这样的人白云飞能不气吗?要是对方的是讲理的人,他也不会去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毕竟他自小到大的家教是不允许他和女人发生争执,他也丢不起那个人。他只是有点气不过,他们在这里好好的挑选自己的马匹,这人就从后面讽刺他们。他们认识吗?不认识呀,她是不是也管的有点宽了。是,他们对于如何选择马匹是不怎么懂。可是不懂就不能看看了,是谁规定的不懂就不能看看了。
他们刚开始想着自己的目的可以装作没听见了,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的不识趣,竟然越说越过分了。最后还一口一个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他知道她口中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就是指他们这些来自内陆的人。港城的经济相对于内陆大部分地方来说是发达了一些,就是因为这样让有些港城人觉得高了内陆人一头。觉得内陆的人见过世面,到了港城像是乡巴佬进城一样。可是也不想一下都是一个国家的人在,再说每个个地方的经济情况都不不一样,有什么好高人一等的。
可是这人似乎不明白这个道理,语气中不但侮辱起他们,甚至骂了真个内陆的人。他们几个哪一个受过这样的气,在帝都只有他给人家气受的份,哪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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