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容刚从钟粹宫出来的时候便撞上了独孤翼,胆怯无比的她立即向独孤翼躬身问了安。
独孤翼走到这钟粹宫的门口便停住了脚步。这一刻赵容容以为独孤翼是要尽钟粹宫去。却不想他只是停了一会儿便又从这儿离开了。
心中虽有不解,赵容容边也赶紧回了永乐宫。
可一回到永乐宫内,却又遇上了奇怪之事。
“娘娘,这几包药材是皇上派人送过来的,说是娘娘的家里从宫外捎过来给娘娘的。”
“本宫家里捎过来的?还是皇上派人送过来的?”
“是啊,娘娘。就在您刚回来之前一会儿送过来的。”遇上这样的情况,赵容容倒是感到十分不解了。
平日里家里捎药过来都会提前问她一声,今日怎么说都没说一声,还只捎了这一点药材。
“那皇上让人送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回娘娘的话,没说什么。”
半是疑惑,赵容容边拆开了一包药材,除了一些平常的滋补药,她也没发现什么。
于是她又拆开了第二包第三包。
知道她把那几包药都打开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赵容容的心里更加疑惑了:“难道真的只是想捎些补药给我?难道……这些药里面下了毒?”
赵容容一时半刻不得解。 可正在她准备把那几包药都重新包扎起来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
与别的几包药不同,其中有一包药外面包药用的纸摸着有些怪怪的。赵容容再一次对比了一下,去发现那张纸比别的纸都要厚。
大概明白这样的异常了。赵容容随即便支开了宫女琴儿,倒开了那包药,抽出了那张纸一看。
这竟是两张纸粘在一起的。撕开了那两张纸,在里层的一张纸上竟写了几行字。
从头到尾读下来,是楚蔚风写的没有错。
她回到宫里的这些日子,楚蔚风终于找她了。赵容容的心里不禁感到了喜悦。只是遗憾的是,楚蔚风在这简短的信里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她给独孤翼下药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而关于别的,他却是一点也没有提到。
尽管如此,赵容容还是感到理解的。毕竟这药一路传到她手中也确实不易,若是在上面写了过于明显的字句,他们二人之事恐怕很快就会被识破。
看到了楚蔚风的这些话,她便也要你想办法把自己的话专打给他了。可是该如何把消息传出去,对赵容容来说便也成了一个难题。
对于秦流素安然回到钟粹宫之事。除了反应不一的后宫众妃嫔,最感到不解的便是王晓君了。
思来想去她都无法明白。独孤翼再一次逮到秦流素不是应该治她的罪吗。可是秦流素为何什么事都没有,还照样做了她的云妃娘娘,还照样稳居在那钟粹宫里。
独孤翼昨日派那么些人来抓她是做什么的,难道不是治她的罪吗。可独孤翼为何不但没要了安秦流素的命,甚是连罪都没有治她的。
这真是让王晓君感到十分地不畅快。
“娘娘,您又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呢?”喜儿闲得无聊,见王晓君那异常的表情便又开始多嘴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因为某些令人讨厌的人。”
“娘娘说的可是……云妃娘娘……”喜儿倒是很快理解了王晓君的意思。既然是闲坐着。
倒不如去找事情。
于是在喜儿的怂恿下,王晓君便带着喜儿去了钟粹宫了。
王晓君来到钟粹宫的时候,秦流素正要出门,可一见王晓君来了,她又退回去了。
“你这么躲着我,是因为怕我吗。”王晓君也毫不留情地喊住了她。
秦流素当然不是因为怕她。她只是不想看见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随便你怎么认为。”秦流素走到了王晓君的跟前来,正对着她的脸与她说了道:“你就算是认为我怕你也好。反正你爱怎么系那个是你的事,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来干涉。”
“大胆!有你这么跟贵妃娘娘说话的吗?”秦流素话音才刚落,那喜儿百年又在借着主子的名头耍威风了。
秦流素不愿与她们一般见识,也不想多费口舌,只想赶紧图个清静。
可任她怎样想走,那喜儿和王晓君就是故意拦着她不让开。
“安秦流素,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只要是你我二人都在的地方,我都不会放过你。”,王晓君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瞪着秦流素,依旧是那样的神情。
百无聊赖了一段时间的王晓君,在再一次遇到秦流素之后似乎又有了战斗力,一旦抓住了秦流素,她就不打算放过她了。
“你一直这样你不累吗?”对于王晓君这般死皮赖脸的行为,秦流素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再一次尝试走开,却被王晓君使劲地给推回来了。瞪着秦流素的同时,她又是一脸凌厉地与她说了道:
“安秦流素。见到了本宫,想走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只需要以你云妃的身份,双膝跪在本宫面前,十分恭敬地向本宫磕头请个安,本宫就放你走。”
借着头衔比秦流素高,就想以此来侮辱秦流素。
这是她王晓君最爱的方式。只是秦流素不是之前那个莺儿,她不吃这一套。
她厌倦了王晓君现在的这幅样子,厌倦了王晓君的这副嘴脸。虽然这是她许久以来才见到王晓君。
但她就是不会对王晓君下跪。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不是因为尊严,而是她不想再纵容王晓君。
她想让自己做的,自己偏不去做。
“贵妃娘娘,你做梦吧。我安秦流素给谁下跪都不会给你下跪。”拼死了不过一条命,反正在这皇宫里头她已经没了出路。
屈从于任何人她都不会屈从于王晓君。
“好啊,安秦流素,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别怪本宫来硬的了。”说罢这句话,王晓君便对身旁的喜儿使了个眼色。
喜儿走上来便强行拉着秦流素让她跪下。秦流素抵抗不过,直接被那喜儿推倒在了地上。
可笑王晓君现在竟然就这么大的能耐了。秦流素心里一边是气得不行,一边也替她感到悲哀。
忍着身上身上新伤旧伤的疼痛,秦流素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就是不肯向王晓君下跪,王晓君能乃她何。
“喜儿,既然她不懂规矩,那你代本宫来教教她。”王晓君的意思便是让喜儿上来掌嘴。
像之前对待莺儿那样,扇秦流素的耳光。
“娘娘,这……”看到这样的场景,春荷一边摇了摇头,一边向慧慈太后问了该如何办。
而她们几人全然不知,此时的不远处慧慈太后与春荷姑姑已经目睹了许久。这是春荷第二次见到王晓君如此嚣张了。
“不用管她们。”这是慧慈太后的原话。春荷还正因此感到不解,却忽然发现独孤翼也出现在了视线里,才明白了慧慈太后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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