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素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说了,关于牛妞的事情来,也就是这样子过去了,以后,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着秦流素认识的牛妞来了,再也不会有了……
三个人相对无言,就是坐在了椅子上面。
许氏慌慌张张的大喊了起来。
“醒了!醒了!”
许郎中飞快的跑了进去,替着李深罢了把脉来,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来,心道不好,怕不是回光返照?
李深看着进来的三个人,扯了个苍白的笑容来。
“也是没事的,也是莫要在为我担心了……我刚才见到了牛妞来……她竟然说要不要我了……我怎的肯……我这一生就是缠住了她了……如今……她去哪里了我就去哪里……”
李深还是很虚弱的,说话的声音也是细弱蚊蝇来。
许郎中的耳朵贴着李深的嘴巴来,好半天才听懂了他说什么。
“师傅……师母……徒弟不孝,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许郎中的眼睛红了起来,许氏更加是哭了起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替我照顾好我的……老母亲……”
许氏受不了了,夺门而出,秦流素也是按住了眼睛,孙大伯也是紧闭了眼睛来。
李深偏过头来,看到了一旁的秦流素来。
“秦姑子……也是莫要在自责了……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来……我刚才见到了牛妞……她托我给你带句话……好好的活着……不要在调查她的事情了……她的死……咳咳咳……”
李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直接吐出来一大口的血迹来。
秦流素哭的更凶了,跑上前去,跪在了李深的床前。
“你怎的这么傻……这世上女子千千万……虽说牛妞也是顶好的……可是……也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吗?”
李深伸了伸手,“不……不一样的……这世上……女子虽说是千千万来……可是……于我而言……这牛妞也就是只有一个的……况且……我和着牛妞早早的就约定好了,若是一人去了……另一个绝对不会独活的……”
秦流素哭的差点晕了过去。
“我……和牛妞都希望……你能够幸福……还有师父师母不要太伤心了……也莫要告诉我母亲我的……死活……她身体不好,也是……活不过几年的……若是能让她……开开心心的走过……我也是如愿了……”
话还没说完,李深的手费力的抬了起来,“你们看,牛妞来接我了……”
顺着李深手指的方向,秦流素他们并没有看见什么。
李深无力的放下了手来,闭上了眼睛,安静的走了,嘴角还是带着笑的,秦流素知道,这李深是在临死之前看到了牛妞来。
许郎中晕了过去,秦流素又是和着孙大伯七手八脚的扶住了许郎中,又是叫过来许氏,那许氏也是受不了的,但好在还是撑住了,毕竟自己的丈夫已经晕了过去,若是她在晕了过去,这可怎么办来?
正文 第495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上)
接下来的这几天,秦流素由于要是忙着李深的丧事也是没有去了那县衙里面,这几日,凌老夫人也是总是去那凌慕寒的书房中,看着他办公来,有时候,也是会带着吕咏梅来,吕咏梅也是坐在一旁不说话,看着那些书籍来,也会偶尔偷看这专心致志的凌慕寒来,或者和着凌老夫人小说的说话来。
凌老夫人这几日在这府中也是没有见到秦流素的身影来,自以为是自己的威慑起到了作用,看着自家儿子和着吕咏梅相处的很是合洽,心情也是变得很好来。
“我瞧着这今日的天色也是极好的,想来,咏梅来了这白城几日,也是没有如果什么好玩的地方来,不如,慕寒,你带着咏梅出去转转来?”
凌慕寒放下了手中的笔来,正想着以着自己事情繁多拒绝来,又是看见吕咏梅期望的眼神来,心中到底还是会有些不忍的。
“那……也好,这中饭过后,我便带着咏梅妹妹出去瞧瞧?”
吕咏梅用着方巾遮掩住了脸上的下半部分来,低着头对着凌慕寒的方向点了点头,又是似想到了什么,出口问道:“慕寒哥哥事物繁忙,可会耽误时间?”
凌慕寒看着自己面前做好的美人提花篮图来,嘴巴轻轻吹了吹,又看像吕咏梅,“但是不会。”
凌慕寒笑了起来,吕咏梅竟然看痴了来。
吕咏梅上前三步走,隔着书案看着凌慕寒做的画来。
“几年不曾见过,慕寒哥哥的画意但是不减。”
吕咏梅用着手小心翼翼的沾起画纸来,“画的可真是好看,可……这女子的背影怎么好像是见过?”
凌慕寒眼神躲了一下,将这衣袖往后放了放。
“啊……小傻瓜,怎的连这你自己也是不认识了?”
说罢,就像小时候一般,手也是很自然的放到了吕咏梅的头发上来,很快,似是觉得不妥,又放了下来。
“哈……”
凌慕寒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来,吕咏梅脸红的都能蒸熟一个鸡蛋来。
凌老夫人捂住了嘴巴偷笑来,叫着身边的丫鬟,悄悄的走了,留下了这二人。
吕咏梅放下了手中的画卷来,轻声细语来:“既然画的是我来,可以让我带回去嘛?”
凌慕寒看向了窗外,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乏了,想要休息了,吕咏梅知趣的拿着画卷退了下去,临走前,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来。
一时间,屋子里面也就是只剩下了凌慕寒和着牧童来。
凌慕寒瘫倒在了椅子上来,牧童于心不忍,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来。
“都是怪着奴才多嘴!怪奴才这张破嘴来!”
凌慕寒闭上了眼睛,声音透露着些许的疲惫还有无奈来。
“这事……与你也是无关的……这是我的命来……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牧童弯腰下去了,心中很是愧疚来。
凌慕寒和衣躺在了床上。
……
“你是说这吕家小姐早早的就来了?现在住在这县衙?”
一身黑衣的男子依旧是散发站在树下来,手里把玩着玉戒指来。
“正是,那吕家的小姐确实是在这县衙内,我们的人也是摸清了底细才敢回来禀告的。老爷,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来?”
男子回过了头来,薄凉的嘴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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