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就是秦流素秦姑子来了?”
秦流素放下了手中的纸笔,站了起来,“大娘这位是?”
“这位是里神医,许郎中的师兄,说是可以看看你的病……”
秦流素报之一笑,“大娘,我是知道的我自己的情况的……”
孙大娘红了红眼眶,“可不许在胡说了。”
里神医看了看秦流素,“还是让我看看情况吧!”
“秦姑子请坐吧!”
秦流素做了下来,此时,她还是很清醒的,一切都还是有着思路的。
里神医仔仔细细的检查这秦流素的身体,对着许郎中摇了摇头,许郎中叹了口气。
出了门口,里神医叫住了送行的孙大娘来。
“我也是没什么办法的,不过,我听说,这京城里面也许有办法来……师弟……你可记得薛太医?”
许郎中也是猛地想了起来,“可是那个学贯中西的薛太医来?”
里神医点了点头,“不错,早年间,他也是治好过与这秦姑子有着相同病症的人来,兴许,他是有什么办法的。”
孙大娘一下子燃起了希望来了。
“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是要把丫头治好。”
孙大娘心里下定了决心。晚上等到了孙大伯卖完了吃食回来之后,孙大娘踌躇了许久,缓缓开口。
“老头子,今日……许郎中带了他的师兄来了……”
孙大伯此时正是舀了一壶的井水来,正在咕咚咕咚喝着。
“可是那个里神医来了?听说医术很是高明,他是怎的说的?”
“说是还有希望……只不过……他是看不好的……里神医说什么京城里面有个薛太医或许有什么办法……”
孙大伯放下了壶来了,沉默了许久。
“我们去!”
孙大娘这才放下了心来。
“不过……还是要过一段时间的,毕竟,我们也是实在是没有什么钱来,最起码的路费还是要有的。”
“其实我是这么想的……”
孙大娘看了一眼孙大伯来,“老头子,听说凌大人现在在这京城里面可是很大的官来,他又是对着丫头有情有义,或许……我们可以求他帮忙……”
孙大伯点了点头,“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也是没有办法了……罢了,先凑够了路费再说吧!”
孙大伯胡乱的吃着什么,又是放下了碗来。
秦流素还是在笔笔写写的,用着糊汤将这纸张糊在一起,算是订了起来。
秦流素拍了拍这个暂时还不可以称之为书的东西来,呼了口气,“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秦流素又是自己洗漱了一番,很快的就沉沉睡去了。
冷语骑着马快马加鞭原本需要一个星期的路程,他硬生生的骑了三天来了,等到了白城,这马儿也是累死课,冷语也不是很算是无情无义的人来,自然是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
“小二,住店。”
冷语将这钱财放在了桌子上面,小二很是高兴的咬了咬银子,又是热情的拿着钥匙,迎着冷语走了上去。
“客官左边请,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来了,热水等会会有人送上来,有什么需要,客官只要是招呼一声就是可以了。”
冷语有些烦闷点了点头,就随手关上了门来。
冷语放下了行李靠着窗户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来了。
“原来这里就是她生活的地方来了……”
冷语的嘴角扬了起来,手里把玩起来了板戒来了。
“流素……我来了……此时你在哪里?”
恰好,冷语所住的客栈就是那马车夫前些日子里所住的客栈来了。
晚间,店小二很快就是过来送些水来还有吃食了。
“客官不要怪我多嘴来,”
店小二指着冷语随意摆放的行李来了。
“客官还是把这自己的行李放好了,若是丢了,可是与这本客栈无关的。”
店小二好心的提醒着,冷语闻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来了。
“怎的?可是以前发生过什么?”
“唉!哪里是以前?就是这前几日,这客栈里面有人偷了东西来了,那客官非要说着我们客栈是黑店来了,搞得官府都是来了,我们老板也是挨了好几大板子,最后才知道啦,是这打尖的客人搞得鬼……可是我们家老板可是受了不少的苦来,现在还是躺在床上来了。”
店小二其实也就是吐槽一下,也没有什么意思来了。
冷语扔过去几个铜板,“那人长什么样子?”
店小二仔细想了想,“倒是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我们家这大姨的小姑子的二舅爷的儿子是在这官府里面当差来了,说是那人原本就是有着前科的,好像是绑架了什么女子来了,还把这女子打的半身不遂的……啧啧啧……真是造孽……”
店小二小声的咕哝起来了,很快的就下去了。
冷语心里忍不住的乱颤起来了。
“莫不是秦流素来了?那人竟然敢伤害她来?!”
冷语很是生气,终于受不了了,一口作气跑了出去,又是不知道秦流素的住址来了,
只得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不不不……大兄弟还是收下来吧……我给的钱也是不多的……只是让你帮忙宣传宣传……总不能让你白做事吧……”
孙大伯拿着十几个铜板站在一个同样是卖着吃食的门面来了。
“不要啦,老哥,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们也是知道你的难处,这秦姑子还要治病,你说你们哪里来的钱来?快些拿回去,否则我们兄弟可是要翻脸了!”
钱老板冷着脸,孙大伯才讪讪的收回了手。
冷语上前一步,因为他听到了很是敏感的一个字来:秦。
“那我还是先回去了,要不然我怕我家老婆子照顾不来丫头来了。”
“慢些,老哥将这些切糕带回去给这丫头搭嘴吧!”
“这……”
“快些接着,我还要做生意呢!”
孙大伯无可奈何接了过去,作了作揖佝偻着身子走了。
冷语目送这孙大伯走了,很快的就是上前去了,叫住了转身进屋得钱老板来了。
“老板给我来半斤切糕来……对了,刚才那位大伯怎的那般沮丧来?”
切糕是秦流素最喜欢的食物来了,没有之一。
钱老板麻溜的装好了切糕来了,叹了口气,“也是个可伶人来了,他们家的女儿前几年出事死了,如今,这干女儿也是出了事来,生了大病来了,记不清人了,听说还是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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