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华酌语气淡淡的回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从男人的腿上翻身下来,“等等,你怎么知道?”
听靳景澜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见过她家小雪团儿的。
只是,在华酌的印象中,好像并不存在这样的记忆。
而且,说到小雪团儿,华酌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靳将军,你怎么会出现在八荒塔里面?”
“戒指。”靳景澜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戒指。上面绘着藤蔓的图案,和华酌手上的一模一样。
“呦。”华酌径自伸手将放在男人手掌心的戒指拿了起来。
随后,她伸手退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将两枚戒指放在了一起。果真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大小。
没错,靳景澜的那一枚戒指显然要大一点。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华酌将自己的那一枚戒指扔到了一边,然后执起了男人的一只手,将戒指套进了靳景澜的手指上。
那认真的样子,看得让人心动。
至少,在靳景澜的心中,就是这样的。
“阿酌。”
“恩?”华酌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抬起了男人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点了一下头,“还真的很合适。”
话音刚刚落下,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眼前有一道阴影压了下来,紧接着,她便躺在了榻榻米上。
靳景澜伸手撑在榻榻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华酌,如同星辰般幽沉的眸中似乎有流星闪过,“给我戴戒指?求婚?”
“你……说啥?”华酌相当不给面子的掏了掏耳朵,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被华酌如此盯着,靳景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只能收回手,然后又将自家小媳妇抱到了腿上。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男人又拿起被随意扔在一边的戒指,神色认真的套在了华酌的无名指上。
华酌敛下眸子,注视着男人那骨骼分明的手指,最后动了动嘴唇,颇有些哀怨,“就这么一个破戒指还想当成求婚戒指,我又不傻。”
得了。
这个号称内里有空间的逆天宝贝,在华酌的眼中彻底成了一个破烂玩意儿。
然,此时此刻,靳景澜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说的是,下次还是好好准备一个。”靳景澜一边说着,一边在华酌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然后,华酌哼了一声。
“不对,又跑题了。”华酌皱眉,“你还没有告诉我原因呢。”
闻言,靳景澜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到底是谁一直在跑题,开口解释道,“你离开之后,我又去了一趟外公那里,意外找到了这枚戒指。后来,在执行任务受伤的时候,无意间打开了八荒塔。”
“至于那只猫,我知道上次是你。”说着,靳景澜伸手摸了摸小媳妇儿的脸颊——真的好软。
明明一点都不像是男生。
听到靳景澜的话,华酌也明白了。
敢情上次这家伙是醒着的?
果然,一遇到这家伙的事情,她引以为傲的冷静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否则,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当时的靳景澜是装得。
思及此,华酌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坚。硬的胸膛,一边戳着一边吐槽,“你这个人的心眼真是越来越坏了。”
“当时在八荒塔遇见你是意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闭了眼睛。”结果,正好听到自家小媳妇儿的心里话。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华酌就是顾灼华。阿酌便是阿灼。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外公留下来的这个戒指。”靳景澜说着,便将枕在自个儿腿上的华酌给抱了起来,“否则,我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这一枚戒指,不止让他清楚了华酌的身份,更是在很多任务中救了他一命。
自从顾灼华离开之后,靳景澜每一次执行任务都跟不要命了一样。
这样的魄力带来的好处多,但是同样的,坏处也很多。
“瞎叫什么呢,那是我外公,不是你的。”华酌听着靳景澜的话,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然,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她的难过,她立马便揪住了靳景澜话语之中的漏洞。
靳景澜看着她,忽然低笑了一声,用沙哑且极其富有诱。惑力的嗓音道,“你的外公,就是我的外公。”
“不要脸。”华酌轻嗤一声,然而面上却带上了淡淡的笑容。
她伸出手盖在男人的脸上,毫不客气的扯了扯男人的脸。
别说,手感真的很不错。
“唔,时间也不早了,你换个衣服,正好可以和阿凝他们出去吃个烧烤什么的。”华酌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然后将榻榻米上的衣服递给了靳景澜。
对于这衣服出自哪里,靳景澜自是猜得到。是以,他也没有迟疑,伸手便解开了浴袍。
于是,华酌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男人的锁骨……腹肌……人鱼线以及……窝草!
“妈的,靳景澜你找死啊!”华酌‘腾’的一声转过身去,一个不察,柔。软的腰便撞上了坚。硬的桌角。
一瞬间,华酌疼得龇牙咧嘴。
靳景澜一看,顿时便慌了。这下子连衣服都不换了,径自便想要将自家小媳妇儿揽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只是,这还没靠近呢,便被某个家伙一把给推开了。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华酌一只手捂着自个儿的眼睛,一只手指着靳景澜,“你赶紧换衣服!给你三秒钟时间,立刻马上!”
靳景澜:“……三秒钟还不够我穿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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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篮子:亲亲抱抱举高高
209、裹她进怀(三更)
“靳景澜。”
华酌用相当严肃的语气叫了某个男人一声。
男人拎着裤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低声‘嗯’了一声。
“你这个样子就是在耍流氓你知道吗?”华酌一边说着,原本捂着眼睛的手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然后瞪着男人,“这才几个月没见,你就变污了!”
靳景澜:“……”
“几个月没见,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换个衣服而已就硬是说他耍流氓。靳景澜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穿衣服。
一分钟之后,穿衣服向来很快的靳景澜已然将衣服都换了上去。
黑色的毛呢大衣是长款,大约到靳景澜腿部的位置。内里衬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
西裤,显得整个人修长无比。
华酌呆愣愣的看着男人好一会儿,最后才像是恍然清醒一般,猛地盯着男人,指着自个儿鼻子问道,“你说我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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