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男人并不想和他们说话,于是,大家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撇向了华酌。
和靳景澜不同,面对众人如此好奇的眼神,她一边夹着菜,一边神色淡然,语调幽幽的道,“哦,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下个星期我要去录一个节目。”
华佗的一句话落下,酋长等人都顿时瞪大了眼。
“什么鬼,你还要去录节目?”
闻言,华酌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怎么,我长那么好看,还不能去录节目啊?”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玉玺等人表示——他们已经习惯了。
当然,酋长也一样。
因此他并没有在意华酌那一句我长得那么好看上面,而是声音谄媚:“嘿嘿,我们嫂子长得这么好看,不去录节目才是真的可惜呢。”
面对酋长的恭维,华酌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下,道:“不过是一个考验记忆力的节目罢了。”
“什么嘛,就是这种节目啊,我还以为是相亲节目呢,天神总是黑着一张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抢了他老婆。”酋长听到华酌的话,顿时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巴。
众人:“……”
神经病啊,要真的是相亲节目,天生现在还能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只是黑着一张脸吗?
按照天生的性格,没手里拎着枪去把对面的人给毙了,那都是相当给面子的决定了。
而且华酌一个有对象的人,闲着没事干去相亲相什么?
相女人吗?
思及此,众人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玉玺拧着修长的眉,看了看华酌,又看了看靳景澜,最后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话,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众人茅塞顿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华酌的18岁生日快要到了吧?”
18岁生日啊,那不是意味着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比如说:……
众人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某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啧。
这么一想,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天神有点可怜。
不过他们倒是觉得,其实华酌成不成年,跟干某些事情,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吧?
毕竟,华酌是个男人,用不着生孩子。
如此想着,酋长瞪着一双眼睛,‘嘿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在一堆人嫌弃的目光下,笑眯眯且不怀好意的用手肘怼了怼靳景澜的手臂,“天神,我跟你说啊——有句名人名言说得好啊,向下手的时候呢就下手!不然错过了多可惜啊。”
酋长的一句话落下,众人原本落在华酌和靳景澜身上的目光顿时纷纷撇向了他。
连华酌都放下了筷子,抱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并且问道,“哪个名人说的名言?我怎么没听过。”
顿时,众人纷纷点头。
“我们也都没有听说过。”众人齐声道。
“嘿嘿,那个名人就是我啊!”
面对如此臭不要脸又厚颜无耻的酋长,众人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种臭不要脸的程度,在整个军队都是排名第一的。”白玉玺神色淡淡的道,那话语中又夹杂着几分嘲讽。
“狗屁,我这叫会说话,你那什么鬼。你天天板着一张脸,跟装在棺材里的死人一样。”酋长十分不屑的看向白玉玺。
白玉玺:“……”其实白玉玺不是很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也就廖丁丁这种神奇的人类,会对此引以为傲。
最后的最后,话题早已不知道偏到了何方。但是现场的几个人也毫不在意。
靳景澜神色淡淡地瞥了几个人一眼,最后收回眼神,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对于之前几人发表的言论。不做任何感想。
毕竟在场,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华佗是个姑娘。
吃过中饭之后,靳景澜和华酌就回到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当然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华酌毫不犹豫的把自家男人给推到了床边上,让靳景澜去休息。
华酌一直觉得,收拾衣服这种事情,还是要交给女生来干。
毕竟男生一点都不细心。
于是,靳景澜就坐在床上,看着华酌,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要去很长时间吗?”
154、悄悄话(二更)
听到男人的话,华酌顿时便笑了。
她还以为自家男人能忍多久呢,结果还不是没过两个小时就已经忍不住了。
少年嗓音低哑地笑着,最后抬起眸子,温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申请回家住。”
化妆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不管是他还是靳景澜,两个人心中都十分清楚,这种事情是说不定的。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
华酌:“……”
听到自家男人话的一瞬间,黄卓顿时愣了愣,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对方,问道:“你确定?”
这种录个节目还要把自己对象带去的人,估计到时候除了他应该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一想到到时候导演组以及各方对手看向自己的眼神,华酌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只是当她的目光瞥向自家男人,看到对方格外委屈的神色,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华酌:“行吧,只要到时候你没事,随你开心。”反正她华酌做事随心所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因为华酌和靳景澜并没有在军事岛屿上呆很多天,所以两人的衣服也不算多,华酌也不过是收拾了大半个小时,就已经把所有的物品都搞定了。
等到两个人领着行李出卧室的时候,一眼便看到此刻随意的靠在对面的墙壁上,脑袋耷拉着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银黑色的军装,毫无疑问,就是宫译。
宫译自从昨天审问狼人的时候离开,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现在他突然出现在靳景澜的卧室门口。还真的吓了华酌一跳。
“宫译?”华酌略微低哑且带着疑惑的嗓音在宫译的耳边响起,“你怎么在这儿?”
其实早在华酌和靳景澜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宫译便察觉到了。
如今听到华酌的声音,自然而然地抬起了脑袋。
一双漆黑中蕴藏着暗红色的眸子轻轻的注视着华酌那张精致白嫩的脸。
就这样盯着少年看了好半晌,直到华酌身旁的男人,一把将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宫译这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男人这才开口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闻言,华酌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男人便已经说话了,“不赶紧走,难道还留在这里过年吗?”
不得不承认,靳景澜这个人虽然被称为高岭之花,但是该嘴毒的时候真的不是一般的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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