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席林看着华酌,看了好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诚如这丫头所说——
他们和扶桑的那些人终究不是在一条道上,所以根本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而且——
当初顾灼华的父亲便是死在扶桑人的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哪能不报呢?
说实话,靳席林还真的挺佩服华酌的。面对扶桑人明明恨得要死,然而最后却也不过是在嘴皮子上逞英雄罢了。
因为华酌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
快了。
靳席林的眸光微微闪烁,他对着眼前的两人微微点头,“接下来即便是白鸟秀明不会光明正大的出手,但是背地里的动作肯定是不少的。你们自己小心一点。”
闻言,华酌和靳景澜对视一眼,两人纷纷点了点头。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几天没见了吧?赶紧回去休息吧。”靳席林挥了挥手,言语之中带上了几分戏谑。
靳景澜道了一声‘好’之后,拉着华酌便要离开。
然而就在华酌的脚即将跨出靳席林的办公室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蓦地转头看去。
“怎么?”靳席林原本正低着头整理着桌子上的资料,忽的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抬起脑袋,结果一眼便看到自家儿媳妇正看着自己。
被华酌用如此的目光盯着看,靳席林一时摸不着头脑,倒也有些慌了。
“爸。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华酌眨眨眼,“谭家那边你得注意一下。我怀疑他们和白鸟家的人有联系。”
“谭家?不可能。”听到华酌的话的那一刻,靳席林便下意识的反驳。
“爸,谭家那位家主不可能,但是不代表谭晋也不可能。”华酌嗓音淡淡,“我曾经在一家酒吧里看到过白鸟秀明出现。而那家酒吧的主人和谭晋是好友关系。不管如何,我觉得还是注意一下好。”
说完这些话,华酌也不等靳席林有反应,朝着自家公公挥了挥手之后便离开了。
华酌这番可以说是挥一挥衣袖不带任何云彩的离开,但是靳席林这边却不一样了。
靳席林当真是没想到华酌竟然会让他注意一下谭家。
谭浩伯也就是谭家家主的性子如何他还是知道的。正因如此,所以一开始华酌说谭家和白鸟家有关系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快的反驳。
但是——
就如同华酌所说,谭浩伯没可能勾结白鸟家的人,却不代表谭家的其他人也没可能。
这么一瞬间,靳席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
夜晚悄悄降临,华灯初上。
华酌和靳景澜在外头吃过饭之后,便回到了安阳州公寓。
“对了,还没有问过你,那个李波真的就是这么死的?”华酌趴在床上,娇小纤细的身子嵌在大床里,小小的一只看得男人的眸色顿时沉了下来。
然而,靳景澜的自制力当真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缓缓的移开目光,然后道,“当然不是。”
嗯?
不是?
“那是怎么一回事?”华酌问道。
闻言,靳景澜也没有瞒着华酌的意思,开口便道,“应该是扶桑那边的人在他身上下了毒。”
说着,男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了一眼华酌,最后道,“其实那天晚上李波是要去给你们下毒的。”
307、用完了啊(四更)
的确,那天晚上李波是要给华酌这一波人下毒的。
当时法医检查李波的尸体的时候,在李波的身上发现了毒药。
但是说来也是相当的搞笑。
李波也是阴差阳错,投毒的第一个对象便是华酌——
然后被华酌给发现了。
最后,李波被绑起来了,于是这一场下毒计划便失败了。
“你的意思是李波要给我们下毒让我们失去比赛资格。”华酌蹙起眉,手肘撑在柔软的大床上,眨着眼睛问道。
靳景澜点头。
“那怎么死的人变成了李波?”华酌的心里十分疑惑。
听到华酌的这么一个问题,靳景澜的面色变得微微奇怪起来。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极其冷淡的笑容,“这就要问你们营地的人了。”
华酌一向是个相当聪明的人,所以靳景澜这么一说,华酌的心里顿时什么都清楚了。
靳景澜的意思是——
他们的营地里,还有在为扶桑人卖命的人。
也正是那个人,把李波给灭口了。
想到这么一层,华酌的脸色变的十分的难看。
“是我小看扶桑那群家伙了。”不过想想也是,当初白鸟秀明都能勾搭上他们燕京市军区的一把手,如今不过是安插几个学生而已。
如此一想,倒也算是正常。
只是——
华酌倒是有些好奇,这个人是谁。
思及此,华酌便将好奇的眼神投向了靳景澜。
只需一眼便了解自家媳妇儿意思的靳景澜摇了摇头,道了一声‘别想那么多’之后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乖乖听了自家男人的话的华酌眨眨眼睛,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
她拿出好几天都没有见面的手机登上了微博。
毫无疑问,现在网络上讨论的最多地便是这一次他们和扶桑学生之间的友谊赛。
友谊赛的比赛结果今天早上才出来,结果下午的时候便已经被有心人透露,然后登上了微博热搜榜的第一。
华酌随意的翻了一下,发现上头并没有出现李波或者白鸟那加这些字眼。
一时之间,华酌的心里也清楚了。
李波和白鸟那加的事情多半是被抹掉了。毕竟军区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光明正大的放出来,导致民众恐慌的。
而且,要是把白鸟那加的事情放出来,这不是正好合了白鸟秀明的心思,然后给他们自己找事情吗?
这种掉档次的事情,军区的人还不至于蠢到做出来。
思及此,华酌便也关上了手机。
将手机扔在一边,她刚抬起脑袋,便见自家男人只穿着简单的浴袍,朝着她走去。
华酌微微一愣。
而靳景澜便趁着这个时候,弯下了腰。
一时之间,男人细碎却滚烫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肩头和脸颊已经唇上。
华酌几乎是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然而男人却死死的擒住她的下巴,加深了吻。
华酌和靳景澜一个多星期没有亲热过,这一夜自然有些难以描述。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华酌趴在被褥上,露出白皙却印满青紫痕迹的背部,目光微微一斜便看见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套套。
那么一瞬间,那些火热缠绵的场面便再度席卷她的脑海。
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忽然爆红,华酌立刻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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