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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酌还未起床,而靳景澜等人却已经去了军区。
因着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即便十分的无聊,华酌也并没有出去晃悠。
也不知道谭意是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她此刻在军区大院,所以今儿特地抛弃了自家男朋友,而是过来找华酌聊天了。
对此,华酌也是相当的开心的。毕竟,她正无聊着呢。
这边两人聊天聊得很开心,然而另一处却不是这样的。
于子瑜站在书房的窗口,听着手下的报告。
半晌之后,他才缓缓的出口,“怎么,路德维希没同意?”
闻言,那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应了一声,“路德维希大公说,他要的,自己能拿得到。”
“呵。他倒是很有自信。”于子瑜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随即又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谁的速度更快一点。”
路德维希不就是想要得到华酌吗?
那他只要在路德维希之前把华酌给抓到,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甚至,为了华酌,路德维希还可能会效忠于他。
这样的结果,想想都令人身心舒展啊——
于子瑜轻轻的感慨了一声,随后对着那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招呼了一下。那手下立刻凑到了他的面前。
当天下午,谭意在靳家吃过中饭之后便离开了。她也不好意思在靳家待上一整天。
对于谭意的离开,华酌不由得在心底哀怨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却也没说什么。因为,中午吃过饭之后,正是她的午睡时间。
华酌以前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肚子里到底还是多了一个小崽子,所以华酌还是按照程宜给她的养生方案。
但是此刻的华酌一定不会想到自己这一睡,便睡出了一件事儿。
当天下午六点,靳景澜回到大院之后,第一时间便是询问了保姆他媳妇儿在哪里。
闻言,保姆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一边在心中感慨这位靳少将和他的夫人真恩爱,一边告诉了对方华酌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过门。
听到这里,靳景澜也没有再犹豫,迈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便去了三楼的卧室。
只是,当他推开门之后,男人的脸色却忽然变了。
大床上没有人,被子被随意的搁置在一旁。
靳景澜皱着眉喊了一声,在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之后,他的眉心微动,立刻便走到了浴室。
只不过,浴室里也没有人。
一阵风吹来,吹动男人的短发。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靳景澜忽然转头朝着窗子看去,只见窗帘微微晃动。他赶紧走到那边将窗帘一把给撩开。
窗户开的很大。
这显然不像是华酌的作风。
这一刻,靳景澜的心里已然有了什么想法。
也正是这个时候,楼下有声响传来,正是靳席林和程宜回来了。
靳景澜不再犹豫,立刻便转身走回了一楼客厅。
程宜一抬眸便见到自家儿子匆匆忙忙忙的楼上走下来,那张俊脸上此刻都是冰冷的寒意。她微微一愣,“你这是怎么了?和小酌子闹脾气了?”
两句话落下,靳席林便笑了,“怎么可能。”
按照靳景澜对华酌那丫头的宠爱程度,靳席林还真是没有想过这俩孩子闹脾气会是怎么样的样子。
但是——
两人显然没有想到,如今发生的事情比靳景澜和华酌闹脾气严重多了!
两人还在为刚刚自己的一番话感到好笑的时候,下一刻便听到自家儿子充满冷意的嗓音响了起来,“阿酌不见了。”
“什么?!”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管是程宜还是靳席林或者是站在一旁的保姆,脸色纷纷大变。
006、感应不到(二更)
谁也没想到,靳景澜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保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连连摆手,“今天吃过中饭之后,少夫人在院子里逛了一圈之后就回房了,然后就没有出来过。”
“你确定?”靳席林皱着眉问道。
按照保姆的说法,那么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华酌都待在房间里,那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人了?
很显然,靳席林的心里藏着疑惑。
这样的疑惑不止靳席林有,但是去房间溜过一圈的靳景澜显然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沙哑着声音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先回去休息吧。”说完这句话之后,靳景澜对着靳席林和程宜道,“我们还是去书房。”
“好。”靳席林和程宜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抬脚走上了二楼的书房。
靳景澜到底是他们的儿子,虽然此刻靳景澜的脸一直保持着淡漠地神色,但是他们也知道靳景澜的心里恐怕是不好受。
本来在华酌怀孕之后,他们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
然而却没想到,意外还是一次接着一次。
先是因为担心诊所人群混杂,所以他们带着华酌去了军区医院,然而却没想到竟然有狼人伪装成护士对华酌下了杀手。
现在,同样是因为担心华酌到时候一个人在安阳州公寓不怎么安全和方便,所以他们将华酌接到了军区大院。然而,华酌却不见了。
这话说出来未免也太搞笑了一点。
想到这里,不管是靳景澜还是靳席林或者是程宜,三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极度难看。
“景澜,你先别着急。”程宜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靳席林,伸出手握住了靳景澜的手,低声安慰道。
此时此刻,除了安慰自家儿子,程宜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对此,靳景澜也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冷冽的点了点头。
半晌之后,靳席林终于挂上了电话,然后嗓音冷沉的转回头看向靳景澜,“大院门口的警卫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外人进来。而且调查了监控,也没有见到可疑的人进来。”
靳席林的一句话落下,程宜顿时便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酌子还是凭空消失的不成?”
程宜在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不相信和嘲讽。
对此,靳席林也是满满的无奈。
因为,程宜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既然警卫都这么说了,那么这话必然也是真实的。
夫妻俩在说话的时候,唯有靳景澜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之后,他才站起来,低声道,“我再去看看情况。”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靳景澜也没管靳席林和程宜什么反应,转身便离开了书房,然后回到了三楼的卧室。
他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个号码,声音几乎淡漠到了极点,“副官,帮我跟踪一个人。”
靳景澜虽然刚刚在客厅说了这事儿跟保姆没有关系。但是这不代表他的心里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警卫说了今天一整天军区大院都没有出现其他的人。那么这大院里头的人倒是需要多加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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