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有心来看你,只是见你近日异样万分,不放心我们之间的约定罢了。”姜瑾没有什么话要说,便重复着上一个话茬。
阿远的眼底似有怒意,竟上手将她迅速的拉进了帐中,封了帘子。
她带着点点的惶恐道:“领队这是做什么,本王妃提醒你,不要以上犯下。”
他喘息不定道:“你就这么想要离开大王的身边?”
她的凤眸颤了颤,道:“我从未有过,想要留下来的念头。”
阿远酝酿了许久,他终是开口道:“那我要了你,如何。”
姜瑾心脏漏了一拍,她怔仲不已,极其震撼。
方才她所见的都暗示着自己那不是真的,许是一个误会。
但此番却亲耳听见,他如此说,心下叹了口气。
“我,心不在此。”她敛眉道。
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够不伤害到他。
“你心不在此?那你的心在何处?西谟?!究竟是哪个男子,值得你这般魂牵梦绕,朝思暮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回去与他相伴?!”领队阿远偏激的说着,情绪有些失控。
姜瑾不自然了一瞬,觉得这气氛甚是怪异。
不能久呆了,不能。
她直觉的不想同他争辩,想要将封上的帘子拉开出去,怕令人非议。
却在这时,强大的压迫感而来,有一坚硬之身贴在了她单薄的后背上,抬起的手腕被紧紧抓住,染上了一丝灼红。
姜瑾心中恐惧万分,她闲着的另一只手去解帘,但也被他钳制住。
她愤然的被其固定着无法动弹。
“混账!我是王妃,你怎么能够对我如此,还不快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厉声道。
阿远只觉心头燥热已经难耐,快要喷薄而出,他渴望着她的身子,这段时日的夜里,他极其罪恶的臆想着,早就生了要她之心。
但他却忍耐的克制着,现在,再也无法忍住了。
他的心中极其歉疚的对着大王暗道了声对不起,便打横将她抱了起身,走向榻上。
姜瑾奋力的挣脱着,一张秀脸气得通红,她吼道:“反了!反了!若让王上知晓你待我如此,必会杀了你!”
领队阿远忽然凄楚一笑道:“死又有何惧?若能死在与你交好之后,亦是美妙的。”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道:“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疯子!快放开我,放开我!”
她被他放倒在床榻上,沉重的身子便压了下来,让她没有空间去逃脱。
“救命!救命!”她才喊了半个音,便被他以手捂之,另一只手则是解着她的衣物。
姜瑾眼中通红,她咬着他的手指,死不松口。
直到感觉口中有血腥味,他才放开。
不等她再次呼救,他想要覆唇而下,她偏开,落在了脖颈上。
一手已隔着布料轻揉着她,她耻辱的捶打着他,道:“你这样做,我会恨死你,恨死你的!”
阿远没有停歇,放任着自己已经失去的理智。
他的手往下,想要褪去她的底裤。
姜瑾死命阻拦,趁此拼命的喊着,“来人!来人!”
这时,营帐外头的女侍听见了吓得整个人抖如了筛子,忙去主营帐里通报,连滚带爬的禀道:“大,大王你快去,快去啊,再晚了王妃就要被玷污了!”
含烟面目惨白的坐倒了下来。
仲容恪浑身冰冷发寒,一双眼猩红如杀人一般气焰,他迅速提了剑,由女侍带着前往阿远的营帐中。
姜瑾死命的阻止着,带着哭腔道:“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阿远,我相信你是对王上极其忠心的,你不能背叛他的,不能!”
她将他的主子搬了出来,希望他能够有所停止。
“此事已经开了端,左右不过一死,待我要了你,随大王如何处置。”他去撕扯她的衣物,但被她狠狠制止着。
待她最后一件底裤即将被褪去之时,一把利剑穿透了营帐,直直刺向了阿远的臂膀。
鲜血直流,他闷哼了一声俯下身,贴在了她的身子上。
姜瑾立刻将他推开,穿着好自己的衣物,利索的从榻上起来。
阿远的神智一瞬间清醒,只剩无尽的疼痛感。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是在等待着。
她解开了帘子,面上带着泪痕,见到了仲容恪。
姜瑾惊诧了一瞬。
含烟从身后匆匆赶来,忙拉过她的手,无比担忧的关切问道:“王妃,王妃你没事吧。”
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摇头道:“没事。”
其余的,她便不想说了。
仲容恪紧紧的盯着她,浑身充满怒意的进去。
阿远的衣袍凌乱,躺在床榻上痛苦万分,鲜血依旧止不住的流着。
他微动手,将那柄剑刺的更深。
顷刻,听得一阵隐忍的痛声。
姜瑾于心不忍,别过去了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他是何时对她动了心思的……
“你敢动本王的女人。”仲容恪阴冷无比。
阿远咬着牙忍痛,面色惨白一片,他挤出一字一句道:“大王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这无疑时更加引起了他的怒火。
他瞬时拔出了那柄剑,就要对着他的心脏而去。
阿远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慢着!”姜瑾惶然出口。
仲容恪的刀尖只离其心脏一指盖的距离。
她疾步走了过去,阿远睁开眼睛,波澜不已。
“他是军营的将领,若死了,必会引起众怒,王上难以服众!众士无首间,一时没有更好的替代。若此番有敌人趁此来犯,介时我们无法及时应对之,后果不堪设想。”姜瑾给他权衡着利弊道。
仲容恪蓦地转身收剑,凝着她道:“若本王今日没来,你会是何下场。还要为他求情么?”
她想了想,她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容他欺辱的。
若真是发生了那等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只是,只是她现在完好无损,杀了他,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借着这份愧疚,让他忠心助她,到时她回归西谟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这份人情,她拿下了。
“王上若想处死阿远,我也不阻拦。只是这话还是得说。免得军中乌烟瘴气的,说本王妃是个妖女,来迷惑王上借此杀了他们的将领。”姜瑾的面上恢复了淡然,从容道。
仲容恪冷意万分。
这时,一些将士们都涌了进来,强迫外头的侍女说出发生之事。
在知悉后,他们纷纷过来求情,郑重道:“大王!万万不可啊!请您三思。”
阿远捂着臂膀,吃痛的咬牙隐忍,对着那些将士们,喘息不定道:“你们来干什么!回去!我自己做错了事情,理应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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