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_栖迟【完结】(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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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他自出生戴着的玉佩,会和方才捡到的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完全方寸大乱了,他再仔细的对比着手头的两个玉佩,都是一样的做工与色泽。

  为何会在司真阁的后山处,这洞中寻到了与他一样的玉佩?

  祁心头百感交集,总觉得与自己的身世息息相关。

  看来此行,不单单只是那姜大小姐的事情了,还有自己。

  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他默默的将两块玉佩合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包在布巾里收好。

  即墨这时候原路折回,看到了他的神情甚是疑虑。

  “你怎么又回来了?前面没有出口么?”祁愣愣的问道。

  “找到了。”他道。

  “然后呢?你为啥不过去。”

  “有你所说的,奇异的阵法,我一个人怕是难破。”即墨老实道。

  祁这会子就开始得意的嘿嘿笑着了,这下子知道他的有用之处了吧哈哈哈。

  他得意完之后便换上了一副正经之色道:“小侍卫你快带我去吧,我瞧瞧去。”

  即墨走在了前头,一路这么到底的,忽前头有一面墙堵住了。

  这堵墙,他无论怎么费神都无法攻破,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震开了去。

  祁对着这墙摩挲着下颔,来回的走动着观察着。

  看起来像是普普通通的墙,但这已经是走到底了,所以说,或许只要破了这堵墙,就能够到司真阁里了。

  真真是司真派的尿性,一点也不带查的。

  他就是想不通了,诺大的一个阁里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非要弄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糊弄人呢。

  祁来回的走着,一直瞧着整个墙的中央。

  而即墨方才没有想到,所以现在便四个角的上上下下的皆探查了一遍。

  正巧发现那墙的最下方,有一块凹进去的地方,长长的。

  “这是什么?”他启声道。

  祁闻言蹲下,瞧了瞧,总觉得这块凹进去的地方不是偶然。

  他越看越觉得有些奇怪,感觉像一个机关一样。

  即墨站了起身,看见他怀里头包着个东西露出了一点儿,便问道:“你这里头是什么。”

  祁也跟着起身,拿了出来,自顾自道:“说来也是奇怪。”

  他便把方才捡到的那玉佩的事情同他道了出来。

  “会否是司真派的人丢下的?”即墨开口道。

  “这怪就怪在这里啊!”他默默的又拿出来一块一模一样的道:“这是我的。”

  他诧异问道:“怎会一模一样。”

  对啊,就是一模一样,才觉得奇怪。

  若这块玉佩真的是司南派的人掉下来的,那定然是同自己有着什么渊源的。

  祁说他的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有的,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反正就一直当着信物了,觉得日后要是长大了,可以凭着这个信物去寻自己的亲人。

  但时间长了,别说亲人了,温饱都有点艰难,便对那等亲情渐渐淡了,还是养活自己为首要目的。

  偏偏今日,又碰到了这样蹊跷的事情。

  即墨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不知在想什么。

  祁忽的瞟了一眼那墙上凹进去的长形样子,再瞟了眼自己手上的玉佩,鬼使神差的便拿着玉佩,覆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一扇墙分裂成了两半,打开一道通道。

  “乖乖……”祁惊呼道。

  不由他感叹,即墨便走了过去,瞧见那打开的地方,下面是一个阶梯。

  前者还在原地愣着呢,鬼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就放上去了,结果还打开了机关。

  这玩意儿真是厉害……祁突然相信鬼神了,搞不好方才自己就是被这玉佩指引过去的。

  那这样说,这玉佩当真是司真派之人不小心遗落下来的。

  想着想着,又剩自己一个人了,即墨早就随手拿了个烛台,点亮的下了那阶梯。

  祁也学着他,在身边拿了个蜡烛,顺着他走过的地方一脚一脚的踏下去,生怕一个踩空了便滚落下去了。

  但事实上,总是不如他意的。

  “小侍卫你在哪儿呢?”他忽的没瞧见前头的亮光了,纳闷着走着好好的人怎的说没了就没了,甚为邪乎怪异的。

  “在这儿。”即墨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他便也跟着下去,从中间的阶梯横跨了一步,朝着左侧过去。

  “小……”祁看到了他,便欲要呼道,但却被前者及时的提醒噤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微皱了皱眉头,接近过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有人在说话?这里头有人?

  另一边,姜瑾在府中,有些忐忑不安。

  丫鬟阿俏过来说道:“小姐,即侍卫他不会有危险的吧。”

  她摇了摇头道:“但愿吧。”

  “今日小姐要去宫中陪公主殿下玩儿吗?”

  “不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没有心思,只是想着尽快了结,得到消息。

  阿俏诺了一声,然后再问道;“那王侯大人府上,小姐要去吗?”

  姜瑾顿了顿,道:“去罢。”

  前者高兴的诺了,吩咐下人们去准备马车。

  其实,她是有许多话想要问君无弦。

  顾逊之处理好了北疆的一些事务,才想起来还未给瑾儿她回信,但是终是无法落笔,也不知该写些什么。

  她会希望他回去西谟吗?也不知她那边,如何了。

  于是他想了想,便动了动笔墨。

  竹苓在房门外端着膳食,犹豫不决还是叩响了房门。

  “世子殿下,是我。”

  顾逊之拉开房门,见她又端来了膳食,便蹙眉道:“竹苓姑娘何必亲自来,殿内有下人可以使唤的。”

  她只是笑笑道:“我使唤不来侍从,再者我也是个普通身份的,又比侍从都高到哪些。”

  他便也没说话了。

  司真阁一处。

  “待在那个地方,让您受苦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感叹说道。

  “若不是你们,只怕我还在那。”又一个阴阳怪气有点森然的声音说道。

  “西谟的狗皇帝,此次未能将他擒下,实属遗憾。”前者接道。

  “此番未能得手,下回还有机会。”

  即墨与祁不知在何处暗暗窃听着,这声音像就在他们前方一样,而且离得特别近,近的仿佛只有一墙之隔。

  或许,这里正是一间暗室?

  “我们千辛万苦的寻了您这么久,却不想您,竟然还活着。当得知您还活在这个世上时,我们便早做计划的,终是将您接了过来,远离了魔爪。”另一个带着点悲戚的声音诚恳说道。

  “日子久了,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了。他不杀我,只是想折磨我,看着我渐渐不为人知的死去。但奈何老天怜我,虽残我腿,伤我身,但为何还不让我死?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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