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贼抖的不停立马跪下道:“皇,皇上。草民只是个普通人家,却不想惹上了江湖派的人被追杀至此。是他们,是他们蔑视皇上的皇威啊。草民是万万不敢啊。”
“放肆!那你知晓这里是何地,为何将江湖上的人引往此处!”一旁审理之人怒斥道。
尉迟夜摆了摆手,定睛问道:“那江湖派的人,是哪个派的。”
那内贼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不说,等逼急了再说。
“大胆!皇上在问你话!给我老实点说,不然就砍了你!”
“我,我说,我说。是,是司真派的人。”内贼胆战心惊道。
司真派,这司真派又是何处?尉迟夜凝了凝眉,注意到他手上的包袱。
便一个眼神示意,那审理之人将他的包袱打开,发现全都是一些金银财宝,其他便没什么了。
因探查不出什么,遂决定搜身,一路向下时,内贼都觉得心虚不已。
那玉佩在鞋底甚是不自在。
一旁禁卫军生来是习武之人,自是看出来了什么奥妙之处。
其亲自走了过去,一个伸腿被迫其跪下,命人将他压制,而后将他那怪异的举止的脚上,将鞋脱了下来,掉落了一块玉佩。
尉迟夜眯眼看过去,道:“那是何物?”
“皇上,是块玉佩。”
内贼惶恐不已,这下死了,死了。
禁卫军将玉佩托公公传了上来,由尉迟夜过目。
当他看见玉佩的那一刹那,眼神瞪大无比,震惊满目,如铃悬耳一般头晕目眩。
“皇上。”一旁的公公提醒道。
尉迟夜手握着玉佩,似要捏碎了一般,当即问道:“朕问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
内贼吓得匍匐在地,浑身抖个不停。
“说!”禁卫军踢了他一脚。
“是,是那司真派里司真阁的阁主所有。”他说的快要哭了出来。
怎的知晓时运不济,竟牵连出这样多的事情来。
司真阁的阁主。尉迟夜沉吟着摩挲着光滑的玉佩。
“你可知他的名讳。”
内贼摇了摇头道:“是新来的阁主,遂不知。”
“生得如何模样。”
“极其俊秀,但脾性乖张古怪,那一双腿也是残了的。”他老老实实道。
尉迟夜仔细的思索着。
不是他,便是鬼了!
“将此人暂且关押。”他淡淡道。
“皇上,皇上饶命啊,与草民无关啊皇上。”内贼被一路拖了出去。
禁卫军缓缓退下。
尉迟夜留着此人,自是有他的计划所在。
七弟在那司真阁当个阁主,想来是安稳逍遥自在了。
可偏偏他真不走运,绕来绕去的,终究还是让他给知晓了。
来一招引蛇出洞,可谓是妙哉。
七弟啊七弟,你终归还是输给了朕。
王侯府中。
“主子,收到宫中内应来讯,说是……”合须将方才那人所说皆道了出来。
君无弦微微拧眉,手持书卷缓缓来到桌前坐下,思虑。
“此事,要不要也派人去通知下姜大小姐,毕竟。”毕竟此事受关联的莫属大小姐最深。
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暂不。”
合须明白主子的用意,便诺了一声。
年年又兴奋的跑了进来,手上拿着撇断下来的腊梅花枝,道:“弦哥哥,你瞧这腊梅开的多好。年儿过会儿给你寻个瓶,供你赏花可好?”
但见他一副心事凝重的模样,便歇了声。
她悄悄问一旁站着的合须,道:“我弦哥哥这是怎么啦,看起来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不晓得该怎么回答,遂只好扯谎道:“大人没什么事,不过素来喜欢思虑罢了。小小姐若是想来寻大人玩,那便过会儿吧。”
她点了点头,很是乖巧的默默坐在一旁看着。
君无弦专注的思忖着,毫无顾及到外界。
此间,将军府。
姜瑾从午睡中惊醒,醒来发现自己正处于自己的房内,稍松了口气。
近日事情诸多,风声正盛,连睡个好眠都是痴心妄想了。
她缓缓穿上外衫,推开房门,吸着气,今日甚是神清气爽。
“小姐,祁公子来了。”丫鬟阿俏来到院落通报道。
“什么?不是让公子不要再来了么?”姜瑾蹙了蹙眉头,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待她欲要去迎接,便见到了祁过来,二人在亭中相谈。
她去命阿俏端来茶点。
“公子,不是说过近日风头正紧……”
“我听说了一个消息,所以便想着尽快告诉你才是。”祁道。
“什么消息?”
昨日,祁在江湖上听说,近日一队人马似乎是在追着谁,肆意在街市上横为,那些个百姓们都不太乐意,也不知是谁有那个胆子,这样胆大包天的。
他便有些在意,亲自过去秘密的探之,发现那群人正是所熟悉的司真派的弟子。
他们要去追捕谁人?
祁一路悄悄的跟踪着那群人马,躲藏在暗处,便发现了那之后的事情。
还晓得那被抓走的人被禁卫军带去了宫里头。
其余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便不知了,但此事事关司真派,他想着还是要来同姜大小姐说一声。
姜瑾闻言,也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第三百零七章 提及别的男子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司真派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肆意妄为,定然是异常抓紧的事情。
而他们追赶的人却被禁卫军带去了宫中,这样说来,尉迟夜定会审判其。
那人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君无弦在宫中有悉数内应,或许寻他问一问,比较妥当。
“多谢祁公子相告,我明白了。”姜瑾郑重道。
“那我就走了。”祁起身道。
“且慢,祁公子特地过来一趟,喝杯茶水再走吧。”她留道。
他想了想,也不差这一时候,便留下来说了会儿话。
丫鬟阿俏将差点递过来的同时,顺便稍了封信件过来,道:“小姐。”
当着祁的面,她自是不会提到世子殿下。
姜瑾收过信件,没有立即看,而是放在了衣袖里,笑道:“祁公子莫怪,此信件乃是我的千里迢迢的好友所送来。我也不好失礼的当着祁公子的面前拆看。”
他笑了笑,“这倒没事。”
用了会儿茶点过后,祁便要动身离开了。
姜瑾这时候叮嘱道:“公子出入一定要小心为上。”
那些司真派的弟子都认得他的脸,若是发现了,免不得一阵的多事。
“明白。”祁迅速的翻墙而去,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确认无人便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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