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还是先溜了再说。
凌熙像做贼一样,两边手各拎着一只高跟鞋,赤着脚,轻轻地绕过了大床,正想离开卧室,身后就响起了商无极阴森森的声音:“想逃吗?”
他醒了!
凌熙扭头冲他嘻嘻地笑了笑,然后撒腿就往卧室外面跑去。
跑出了卧室,她再冲朝房门口冲过去,心里骂着:丫的,他的房间真大。
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商无极追出来了。
她快步跑到了房门口,想拉开房门逃出去,结果拉不开,她以为反锁了,在门身上摸索一番,却没有找到锁,真是奇了,这门怎么工呀?
商无极本来是快步追出来的,追出了卧室,见到她在房门前摸索着,他便不跑了,靠在卧室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把那扇门摸了个遍。
门身上有一连串的数字键,凌熙也在那一连串的数字键上猛按,但就是按不开门,那是密码门,她不知道密码,乱按一通,门当然打不开。
“在自己家里还装个密码门,防谁呢。”凌熙没有密码,无法把商无极的房门打开,她扭头,看到商无极靠在卧室的门口,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她恼羞成怒的,骂他:“你们家里有家贼吗?在自己的家里还要装个密码门。”
商无极松开了环胸的双手,离开靠着的卧室门,朝她走过来。
凌熙贴在门身上,退无可退,就算他的房间很大,但是她出不去,终究会落入他的手里,既然如此她就懒得跑了,留点精力防着他。
“不想跑了?”商无极停在凌熙的面前,单手撑放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去捏着她的脸,“你应该练就穿墙过壁之术,这样你就能跑了。”
凌熙拍开他捏她脸的大手,“别捏我的脸。”
“那就捏你的鼻子。”商无极还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凌熙怒目而视。
手指弹来,弹在她的额上,她吃痛。
耳边传来他的话:“还敢瞪我,我都还没有跟你算帐呢。醒来就跑,是心虚?明知道那个男人是个色狼,你还敢陪他吃饭喝酒,你以为就凭着你和你的搭档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在A市,那是有你的父兄,有我罩着你,出了A市,谁知道你是谁?”
凌熙摸着被他弹中的地方,“我的工作就是要陪客人吃饭喝酒的,能签下合同,吃顿饭,喝几杯酒算什么。”
“结果呢?”商无极又弹一下她的额。
“你别再弹了,会把我弹傻的。”凌熙抱怨着。末了,她又小声地嘀咕:“昨晚就是个意外,我工作那么多年,也就是昨晚才遇到像江总那样的色狼。”
“意外!”商无极冷笑着,“你那就是送羊入狼口,如果不是我过去了,打电话给你,你想过后果吗?”
凌熙不敢说话了。
他要是不来,后果很严重。
如果她真的不堪被辱,她绝对会搂着江总从高楼上跳下来,与江总同归于尽的。
“没话说了?”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凌熙抬眸看他一眼,被他瞪着,她又垂下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很生气,只不过他压抑着怒火,没有冲着她爆发。
“辞职,不准再干了,就算你要上班,我给你两个地方选择,一是进我的公司,二是进你自家的公司,也不能再做销售。”商无极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挑起来,逼着她面对他。
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心虚了。
昨晚还敢去和色狼吃饭喝酒,真以为什么客人,她都能应会得过来?
那是在A市,她有父兄暗中罩着,再加上她与文初晓的关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文初晓身后的男人也是不好惹的,她接触到的客人才那么好说话,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
有了他后,就更不必说了。
但,仅限于A市,离了A市,她父兄便是鞭长莫及,毕竟像凌家那样的家庭,A市一抓便是一大把,算不得上等豪门,并没有什么势力可言,顶多就是有点人脉罢了。
他,如果不是与玉狐狸的人打过交道,昨晚也无法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去救她。要是等他坐着计程车赶到的时候,她早就被辱。
商无极越想越后怕,也越生气。
“我保证以后遇到那样的客人,我宁愿放弃单子也不去应酬了。你别逼辞职,你家公司,我才不去呢,我家的公司,我也不想进。”凌熙讨好着,“无极,你别生气,昨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文初晓都不愿意进华氏集团上班,她深知只要她进了华氏,华宸是不会让她做事的,白领工资的事,文初晓不愿意干,凌熙更不愿意干,她习惯了自己赚钱自己花。
要是进了商氏集团,商无极会让她做事吗?进了自家的公司,父兄会让她随心所欲吗?听从他们的安排,她又不愿意。如果她是那种愿意听从父兄安排的人,一毕业就进自家公司上班了。
“你保证不了。”
“我能保证的。”
商无极低下头来,在吻上她的唇之前,他说道:“不进我的公司,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我开间店给你打理,像华宸开了间婚庆公司给文初晓玩玩一样。”
“我……”
商无极吻住了她,很快,他又移开唇,低哑地说:“还有帐要算的,你昨晚可把我折腾得够呛的,这笔帐你得以身相许才能还清。”
她折腾他?
她怎么折腾他了?
商无极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还把她两只手拉压在她的身侧,他的身子紧紧地贴压在她的身上,她背后便是门,根本就挣不脱他的深吻。
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笨拙得很,像狗啃一样,啃得她很痛。
现在,他的吻技进步很大,他带着诱惑,带着煸情地吻她,很容易让她意乱情迷,什么都不想,跟着他一起沉沦。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背抵着的不再是硬硬的门,而是柔软的床。
“无极……”
那双似是带着火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每到一处,都点起了火,把她烧得头脑发热。
“无极……”
凌熙喃喃地叫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老是叫他的名字干嘛,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火越烧越旺,她快承受不住了。
“凌熙。”商无极回到她的唇边,深情又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灼热的唇舌再游移到她的耳边,低哑地问她:“可以吗?”
可以吗?
凌熙微眯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有多压抑,她能感受得到,房里的空调明明还没有关,可他的额上却满是汗珠,汗水都要滴落了,可见他忍得很苦。
其实,她还衣衫完整,他也一样。
在她还没有答应之前,他都没有扒她的衣服。
如果她点头,他马上化身为狼,如果她摇头,他会继续忍着,顶多就是进浴室里洗几遍冷水澡,天气热,冷水澡估计还降不了温,得加点冰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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