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昨天她跟言行书谈过,她说要嫁给言行书,可言行书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当时便想到一个人,“是因为你那个小表妹吗?”
言行书没有回答,但沉默却是最好的答案。
或许只有另一个人出现,深处迷雾中的人才会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言行书终于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原本打算今天过来找叶歆竹坦白的,可没想到他来了,却扑了个空。
“姑父,竹儿不在吗?”言行书习惯了这个称呼,一时改不掉,而叶闲庭也没有在意,他跟言素悠不算怎样,言行书这个孩子,却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没去找你姑母吗?这丫头,居然骗我!”叶闲庭道。
然而敏锐的直觉让言行书有了不好的预感,竹儿既然没有去见姑母,却用这个借口,他猛然间想到昨天见过南宫月后,南宫月被拒绝也没有任何失落的表情,他只当她心高气傲,不在意呢,可现在想想并不是这么回事。
“我去找她!”在事情一定之前,言行书没有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然而,人还没离开呢,宫里就传来了消息,南明公主遇刺,让他们都过去。
“公主遇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是将军去了便去了,老夫也要去吗?”叶闲庭叹息道,这个南冥的公主也太能折腾了,简直厚脸皮的把东黎当家了,说什么也不回去。
如果说刚刚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便已经有些确定了,一定是跟竹儿有关系的。
进了宫后,南冥护送着南宫月来的将军气势汹汹的正在说话,“陛下,我们公主在你们东黎的京城遇到行刺,您是否要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唯也没有颜面回去见我南冥的陛下,另外,那个行次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叶歆竹被南冥的侍女推搡着进了宫,一个脚步不稳便跌倒了,她的脸上,手上,还有鲜血,“皇上,我没有伤她,我真的没有伤她,是南宫月自己伤了自己。”
南冥的将军冷哼道:“好端端的公主伤自己做什么,她疯了吗?”
“她想要嫁祸给我!”叶歆竹道。
南冥将军嚣张的看着叶歆竹,“你若不想伤公主,那你带着那么多的暗卫作何解释,若不是我赶到的及时,公主身上就不止那一处伤口了,当时我分明看着你拿着刀在往公主的身上刺。”
“我没有,是南宫月想要对我动手,我才招来暗卫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南宫月摆明了就是想要嫁祸,可是偏偏叶歆竹的暗卫出现了,而且这会儿已经被南冥灭口,他们就算再厉害,寡不敌众,何况南宫月身边的人武功也不弱。
“竹儿!”言行书忘了给赫连九霄行礼,直奔到叶歆竹的跟前。
☆、第936章 逼迫
这一声竹儿叫的人心碎,叶歆竹看到言行书紧张的赶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终于知道南宫月的那抹冷笑什么意思了,自己的脑袋就是个木头,人家摆明了的圈套,她还巴巴的往里钻。
“表哥,呜呜……”一开口,已经泣不成声了。
“别哭,跟我说,有没有受伤?”言行书的声音里透着紧张和怒气,是那种毁天灭地的怒气,叶歆竹满身是血的样子,着实的吓了他一跳,他发誓,若是叶歆竹有什么损伤,他一定会灭了南冥的。
他能血染西羽,就照样能够踏破南冥。
“受伤的是我家公主!”南冥的将军冷哼着道。
叶歆竹也摇摇头,“我没事儿,表哥,我是被冤枉的。”
叶歆竹什么性子,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要是有那个心机去伤人,早就去了,还用等到今天,南宫月也是狗急跳墙了,她想要用这个办法逼言行书低头。
“哼,冤枉,我家公主现在就躺在床上呢,你们的太医还在给她医治,陛下,您看怎么办吧?”
赫连九霄居高临下的看着言行书在叶歆竹说了自己没事儿后,还是不放心的检查着,“依将军之意,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这女人是你们东黎的丞相之女,可那又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居然敢伤我家公主,那就要付出代价,我查过你们东黎的律法,按罪当斩。”
当南冥的将军说完“当斩”后,叶闲庭跟言行书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
叶歆竹则因为自己百口莫辩,而有些害怕,抓着言行书的袖子,不肯松手。
“呵呵,司徒将军倒是做足了准备啊!”赫连九霄道。
司徒光冷笑一声,他知道就是在逼赫连九霄,“陛下,如今东南西北四国,虽然是各自为战,可是贵国刚刚跟西羽大战不久,西羽损失惨重,若是这个时候公主遇刺的事儿解决的让我们不满意的话,我们南冥若是与西羽联手,尚在休养生息的东黎,能够招架的住吗?”
“你这是在逼朕?”赫连九霄威严不减,并没有盛怒,而是噙着一抹笑容,让人无法判断他此时的心境到底是如何。
前堂在博弈,后宫之中,桑果扶着已经临盆的身子,到了南宫月所住的地方,她的侍女守在门口,见到桑果只是微微的行了礼,却并没有让桑果进去的意思。
那拦路的侍女,便是跟杭小溪交手的一个,杭小溪脸上的伤痕已经好了,可心里的气还在呢,“让开,我家皇后娘娘要去探望公主。”
“我家公主有伤在身,太医还在诊治,不宜接见!”
桑果看了那女子一眼,“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医术可比太医院的郎中要好的多吗?公主花容玉貌,身上可不想留下一道疤痕吧,我带来了去腐生肌膏,小溪脸上曾经受过伤,就是用这个治好的。”
杭小溪的伤是怎么回事,桑果故意说给他们听的,那侍女虽然极力的保持着镇定,可延伸却还是微微一闪,被桑果敏锐的捕捉到了。
☆、第937章 血流成河
“皇后娘娘啊,进来吧!”南宫月的声音里透着痛苦,可见为了陷害叶歆竹,她也是下了血本的,那一刀是实打实的刺进了肉里。
桑果进来后,太医便提着药箱出去了。
南宫月的脸上没什么血色,胭脂红的唇瓣也是苍白的,“听说公主受伤,本宫过来看看。”
“多谢娘娘,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刚刚真是太凶险了,若不是司徒将军及时赶到,只怕我性命难保,叶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南宫月还在那里自说自话着。
桑果则是冷眼旁观,在跟她虚与委蛇和直白了当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公主,苦肉计用的不错,不过若是换做别人我或许会信上三分,且不说你身边的高手如云,旁人轻易不能近身,就说竹儿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直接说你想要人还是物吧?”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南宫月因为说话扯动了伤口,疼的吸了一口气,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伤了自己一刀,她是绝对不会傻傻的干等着的,像叶歆竹这种傻瓜在她看来就是不配得到言行书,前堂司徒将军肯定在施压,所以这会儿她什么也不用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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