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恩有什么关系啊?桑栋,你不要什么事儿都往他身上扯!”黄芜觉得自己很了解徐景恩,他是个善良的男人,至于桑栋……他瞧不上徐景恩,肯定不会说他的好话了。
桑栋叹了口气,傻女人还真的分不清好赖人。
闹了一场,黄芜也没心情开铺子了,再加上念之生病了,应该是给他洗澡的时候凉着了,为了这谁人,黄芜赌气跟桑栋生了好几天的气,一直不肯跟他说话。
虽然天气暖了,但是小家伙一进了水里就撒欢,不爱出来,桑栋就由着他光屁股在水里扑腾,结果小家伙第二天就咳嗽流鼻涕,一家三口,父子俩都熬吃药,可难为了黄芜一个人。
桑栋吃药还好,给他了他就能喝,小家伙是个爱吃甜食的人,吃苦药简直要了他的命,每天都跟杀猪一样的闹一场。
此刻被喂了药的桑念之眼角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没有落下去,委屈的抽咽着,“坏……坏……娘!”
黄芜轻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娘坏是吧?那谁好你跟谁去,我不要你了!”
小家伙倒是转的快,“娘……好!”
黄芜被他逗笑了,而修养了几天的桑栋看着也没那么狼狈了,眼角的肿已经消了,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模样了,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彻底好了。
桑念之好了之后,黄芜就准备把铺子重新开张,虽然现在银子够花,但是她总想要自己做些什么,桑栋也没有拒绝,不过他不同意把儿子交给里三婶带了,他怕那个李三婶当着儿子的面说自己的坏话,不过他没说,只是说孩子应该跟爹娘多在一起。
黄芜想想,这小半个月来念之的确每天都很开心,而且他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多,都是桑栋教的。
☆、第1694章 他是不是床上厉害
以前都是黄芜一个人忙活铺子,不过她力气不大,磨豆子的活儿是花钱请了个人做的,之后做豆花是她一个人忙活的,之所以彩色豆花的生意那么好,是因为这在镇子上是独一份的。
所以她也不想要把配方让人知道了,不是没人来买过,出了很多钱,可是黄芜压根不同意,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根本不差钱,她只是享受自己赚钱的乐趣罢了。
不过桑栋来了,而且非要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黄芜赶不走他,就想要刁难他,让他去磨豆子,不顾她的主意打错了,桑栋以前在家里可是干过粗活的,只不过不那么多而已。
磨豆子对他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娘子,如何?”桑栋把磨好的豆子拎到黄芜跟前,黄芜白了他一眼,见他满头大汗的,的确是出了不少力气,“比牛二哥慢了不少,都耽误我做生意了,你去看着念之,我去做豆花!”
除了力气活黄芜弱了些之后,像是煮豆浆和挤豆渣,甚至点豆花这种事儿她都做的得心应手,因为豆花用了不少的蔬菜汁儿,五颜六色的,看着的确很诱人,再加上她自己熬制的卤子。
客人还没吃呢,桑栋自己就先吃了两碗了。
再吃第三碗的时候,黄芜有些舍不得了,“你不能吃了,好几天没开张了,待会儿该不够卖了!”
桑栋苦笑着道:“芜儿,我当牛当马的拉磨,如今吃两碗豆花你都要心疼,做人不能这么吝啬,念之会跟着学的。”
黄芜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拿儿子说事儿,“总之,你不能吃了,等客人都次完了,要是剩下了,你再吃!”
“且不说能不能剩下,就算剩下了,也都凉了,不好吃了!”主要他的胃吃不得凉东西,胃病这个东西就是要慢慢养着,桑果给他调理过,不过这一路上赶来,风餐露宿,他又犯了,但是都没有跟黄芜说,怕她担心。
不过他似乎多想了,告诉她,她也不会担心的,巴不得自己死掉呢吧?
黄芜不由分说的收了他的碗,倒是没让他去招呼客人,她怕桑栋做不来,但是桑栋以前在桑果的铺子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板娘,你的那个相公呢,快把他带出来让,让我们瞧瞧,你说你到底咋想的,宁可不要徐公子那么英俊潇洒的男人,非要一个混混!”女人一大早的就来找不痛快。
因为是客人,黄芜耐着性子,她的暴脾气就是这样一点点的磨没的,“呵呵!”
黄芜想走,另一个女人却拉住了黄芜,“老板娘,你就让我们看看呗,是不是那个男人床上厉害啊,让你舍不得走?”
这话已经触碰到了黄芜的底线了,尤其是女人没羞没臊的话一出口,棚子里的客人们都跟着笑作一团,看着黄芜的眼神都不对了。
黄芜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他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不过孙大姐你家男人肯定床上不厉害,不然你怎么见天的在我这里发骚呢?”
桑栋正在喝水,差点儿没呛着自己。
☆、第1695章 来自他的温柔
孙姓女人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十分的不高兴,“你说的是人话吗?”
黄芜看了她一眼,“我不说人话你能听懂?那你是啥玩意?”
桑栋终于领教了黄芜的厉害,互让觉得她对自己的冷言冷语真的是嘴下留情了,这跟乡下女人骂起架来一点儿也不逊色,谁能想到这是曾经学过宫中礼仪的女人?
“我……哼……我以后再也不来你这儿吃豆花了!”孙大姐恨恨的说着。
黄芜做生意,本来就是为了个乐趣,赚不赚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何况就算没了这一个女人,她也不会少赚多少的,再加上桑栋给的那三万两……黄芜想到桑栋,笑着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了。
“成啊,那你先把今天的十文钱给结了吧!”黄芜伸出手,孙大姐也个色厉内荏的人,表面上嚣张的厉害,可要是把她给压住了,她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本来她想要在黄芜这里讨些嘴上便宜,却不想被黄芜给说的哑口无言。
“给……不过十文钱,谁还能赖你账咋地?”孙大姐从黄芜的铺子里面离开了,不过经过这一次,来吃豆花的人,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当然不出格的玩笑,还是可以开的,黄芜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豆花的生意就做一个早上和中午,其实多数到了中午就没人了,就算要吃也去下馆子了,早上一碗豆花再吃些饼子还能吃饱,中午吃这个就显得单调了些。
临近中午的时候,客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招待完这波,黄芜就打算关门了,桑栋那里哄着念之,父子俩玩的不亦乐乎。
黄芜看着,酸疼的腰这一刻也舒服多了,“咱们回家吧?”
桑栋看了她一眼,“坐下来歇一会儿吧,然后咱们再走!”
黄芜的月事快来了,这几天腰就很容易酸,所以也没有拒绝,她坐下后,一边逗弄着儿子玩,一遍就若有似无的捶着自己的腰,不知何时,一双大手落在了她的腰上。
原本的笑意打散,她刚准备生气的,发现那双手并没有乱动,而是在给她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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