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墨离轻声道:“是谁说的,自己聪明过人,如何如何厉害,要是真的那么厉害,定能够学的很多。”
“岂有此理!”桑小小的气势毫不输给墨离,一点儿当人家徒弟该有的恭敬都没有,“你这简直是霸王条款,我不同意。”
“那就不要跟我学了!回去吧!”墨离冷声道。
桑小小嘟着嘴,看向他,“能不能商量……”
“不能,要学就跟我学,不学,就回去,我累了。”
“别!”见他作势要回屋,桑小小怕他真的反悔,虽然心里他在敷衍自己,但是也没有别的更好地办法,能够跟在他身边一日就多一日,兴许他到时候就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弟了,反过来非要教她不可呢?
“我答应你说的!”小丫头不情不愿的点头,满满的都是委屈,就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她都能够光明正大的跟着墨离了,不过墨离说时日尚短,也无需行拜师礼,就这样吧,他也只是点播几下,担不起师父这个称呼。
而小丫头则继续喊着他墨离,听起来有些没大没小,好歹也是个长辈,但是墨离不觉得有什么,也就没人会说什么了。
☆、第2034章 事情传出去了
平行世界内,因为桑念之的归来,小家伙贺童童很开心,看着倒是好了一些的,但是到了晚上,却烧的更加厉害了,脸上也起了疹子,迷迷糊糊的不断叫着娘亲,看着太让人心疼。
贺兮儿看着小家伙,心里一阵阵的翻搅着,就想是有人在用手狠狠的攥着她的心似的,桑念之旁若无人的搂着她,对于不该站在这里的人也是一种宣示。
“不会有事的,童童一定会好起来的。”
贺兮儿这些天哭的有点儿多,虽然没有当着贺童童的面,但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会偷偷的流眼泪,这会儿眼镜红红肿肿的,多了一分羸弱。
贺兮儿抬头仰望着高大的男人,无疑他的怀抱给了她支撑下来的信心,“其实还有一种药,我不敢试,以毒攻毒,只是我想着要是童童没事儿了就不用冒险了,但是……”
毕竟儿子不是她一个人的,如今桑念之已经知道了童童的事儿,那么关于儿子的事儿,自然要好好地商量一下了,不能她一个人决断。
桑念之领会了她的意思,思索了一会儿便点了头,“好,我相信你。”
“我……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敢……”
床上病恹恹的小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似乎也听到了些事儿,“娘亲,我也相信你,你给我调药吧,喝完我就好了。”
贺兮儿点了点头,“好。”
从始至终,白子今都像是个外人一样,丝毫无法融入一家三口之中,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但就是不愿意接受,他千辛万苦的来到了这里,为的不是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眼下,他想做什么,看在贺童童的面子上,也做不出什么。
贺兮儿临走前亲了亲贺童童的额头,并且嘱咐他好好地跟阿金去玩。
其实这个方子在贺兮儿脑子里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她一直不敢给贺童童用,如今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只有这么一种办法了。
她很快地配药然后去熬药,忙得连白子今也没顾得上。
白子今其实真的很细心,让手下带了些果脯过来,甜甜的,正好给喝了苦药汤子的贺童童吃。
不过这回儿贺童童刚刚吃了药,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外面再度响起了敲门声,贺兮儿出去一看,竟然是学堂的钟小达,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个被拒绝了几次的郎中。
贺兮儿对老郎中没什么好脸色,但对钟小达还是很感激的,这些天他很照顾自己的儿子,不能够忘恩负义。
“钟小先生,这么晚,您怎么来了?”贺兮儿问道。
钟小达神色慌张,开口便说道:“不……不好了,事情传出去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贺兮儿猜到了七八分,但是又觉得不应该啊,大家不是都已经喝过她给的预防的药了吗?怎么会再次病发呢?
钟小达因为慌张,说的有些语无伦次,毕竟还年轻呢,除了读书也没精力过什么大事儿。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老郎中接过话道。
☆、第2035章 漫长而又折磨人的等待
“学堂里有个唐姓学生,这几日未来,这几日高烧不退,他爹娘便带着他去了我那里,结果我才发现他跟你家娃儿是一样的病症,而且身上的疹子已经很多了,他那个粗心的爹娘以为他是被跳骚咬的。”
贺兮儿怒喝了一声,“跳蚤咬得怎么能够是那种样子?”
身为人母,这种心情旁人很难体会。
老郎中倒也算和气了一些,“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那孩子病症已发,而且还接触了不少人,如今他爹娘也有了发热症状,他们又不曾避讳,只怕……只怕传染的更多地人了。”
贺兮儿脸色大变,此时桑念之也跟着出来了,听到这么多,也知道事情不好办了,若是得不得及时的遏制,蔓延下去,再闹得大些,惊动了官府,只怕整个镇子就会被封锁,到时候断水断粮,一切物资送不进来,即便不被烧城,也会成为一座死城。
“我不是给你们一些草药的吗?那个唐姓学生没有喝吗?”贺兮儿问道。
平息了一下心情,钟小达说话也能连起来了,“那日他便已经跟我父亲告假,之后也没来,我就把这事儿给忽略了,看来他跟童童是同一时间发病的,只可惜那家里人听说童童也没去学堂,一口咬定是童童传染给他们的,如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隐瞒不住了。”
一直没有发声的桑念之终于开口了,“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不管是谁传染谁的,要治好了才行,否则后患无穷,您应该知道吧?”
桑念之并不认识老郎中,但是他相信行医数十载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儿的重要性。
老郎中点头,“我自然知道,但是唐家人不通情面,根本说不通,明天一早说不定就会带着孩子来你们这里大闹,你们要有些准备,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的孩子如何了?”
老郎中其实奇怪的是,怎么贺兮儿的身边又换了个男人,上次见的不是这个啊,不过这个揽着贺兮儿的肩膀,姿势很是自然,应该跟她关系亲密吧,所以他便说了他们的儿子。
贺兮儿也没有隐瞒,“正在最关键的时候,今天晚上若是过去了,那么就我就能有把握治好所有人,但若是今晚熬不住……”
“我知道了,可否让我进去一看?”老郎中这次总算是态度谦和了,说话又是这般,贺兮儿倒是不好意思再聚聚了,她看了看桑念之,见他也没有拒绝,便闪开身子,让他们进来了。
老郎中以为贺童童应该跟唐家那个娃儿一样严重呢,但是他发现贺童童虽然跟那个娃儿一起发病的,但贺童童比初时也没有严重多少,可见是他娘的药起了作用,他扪心自问,也不一定有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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