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清楚,选择站队吧。”
说完,君妍转身就走。
回到城外秘密安排的商铺,君妍跟一些人展开了秘密会议,确定了埋伏的具体时间。
用冷兵器来对战皇宫的禁卫军显然要败北。幸好先皇给君妍留了一支血影卫,人数不多,可各个是精英。
众人都知道梁召是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却不知道先帝的密诏写的是由她登基。
只因她是女子,所以位子就应该让给梁召么?没有这个理!
本来原主处处忍让,却不想梁召处处紧逼。
原先君妍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可正好碰到禁卫军元气大伤,那么她手里面的牌就足够对付梁召了。
只是一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妍总觉得,傅清墨会在自己背后插一刀。
她忘不了自己前来救他的时候,他仿佛预料到了有那么一天似的,看样子他已经部署好了,就等君妍自投罗网了。
好感度没变,说明他还是爱着君妍的。只盼望着爱美人比爱江山多点,否则君妍就要功亏一篑了。
皇帝得知傅清墨畏罪自杀,龙颜大怒。掉长线的鱼钩突然断了,是谁都忍受不了的。
按照道理,杀了贺王,他应该心安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反倒是觉得不平静。
如果一日看不到君妍,他永远也不会平静。如果她死了最后,死了他的江山就稳固了。
梁召吩咐牢头将傅清墨拖去了乱葬岗喂狗。
下了一份诏书,昭告天下傅清墨是乱臣贼子,现今病死牢中。闭口不提他畏罪自杀的事情。
第两百七十四章 风流公主VS腹黑国师(23)
牢头拉到乱葬岗,亲眼看着一群狼群靠近,心满意足的走了。
等两人走了之后,躺在地上的人,醒了过来。
原来他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这永和王朝一日都不得安宁。
他忘不了,自己沦为亡国奴的日子。曾经他也是锦衣玉食的东宫太子,若非君妍的父亲谋朝篡位,自己父亲惨遭屠戮,哥哥代他而死。他也不会有那么一丝机会逃出生天。
他是恨梁云的。若非梁云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也不会死,他也不会沦为亡国奴。
可是,他恨又如何!
这江山已经移位,再也不是他们鲜卑一族的江山了。
傅清墨,原名宇文墨,偌大的江山皆是被梁召抢来的。既然当初敢抢,如今就应当承受罪过。
所以他假意奉承梁启,激化兄弟矛盾,迫使皇帝将永乐公主嫁给自己做妻子,让梁启逼宫。
他布置好了一切,为唯独对一颗棋子动了心,也是讽刺啊。
偏偏这颗棋子是整盘棋局的关键,若毁了它,那永和王朝便毁了。
若不毁,他良心难安。算了就让狼群先给她陪葬吧。
君妍派了人去接傅清墨,可没想到去了之后,已经没了。
君妍不相信傅清墨死了,万年男配死不了。
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她必须要掌控全局。在国师府跟梁启的余孽判斩刑的那一日,君妍率领手底下的三千兵入了皇城。
梁召亲自接见了她。为了让君妍没有顾虑,所以梁召命人当着君妍的面,将国师府的人跟梁启的余孽一一斩杀。
血溅三尺,染红了重华殿的青石板。她听到了无声的哀嚎,刽子手中的刀犹如切豆腐一般,轻松写意。可每次挥刀而下,收走的却是一条条生命。
梁召道:“皇妹对为兄的这个礼物,满不满意?”
君妍:“皇兄,他们是无辜的。”
梁召:“你不明白,跟朕做对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皇权第一,皇妹省得的。若皇兄一直做睁眼瞎倒也罢了,皇妹必然会让皇兄一辈子安全无虞。可偏偏皇兄要来挑战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梁召冷笑道:“你以为凭着你的三千兵能够击溃我的千军万马?”
禁卫军只不过是纸糊的老虎罢了。纵然之前有多凶猛,在经历过逼宫一战后死伤惨重,无法跟从小就一直在君妍身边训练的兵士强。
君妍挥了挥手。“进攻。”一字排开,盾兵在前面顶着,后方的士兵开始放武器。
0058不能给君妍准备火药等杀伤力大的武器,可君妍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用瘴气打死拦路虎。
于是她给三千兵士都配备了防毒面具,后头的将士手中握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瓶子。
士兵对着气势汹汹,蜂拥而上的禁卫军就是一顿猛喷。“不好,有毒。护驾。”
众人护在梁召的前面,将梁召围的是水泄不通。
君妍笑了,瘴气的妙用可不止是制造毒气,还有一点,就是可以燃烧。君妍吩咐底下的人点了火箭,杀了过去。杀伤范围一下子从300*300的方格子扩大到几十倍,火势蔓延,而禁卫军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住。
第两百七十五章 风流公主VS腹黑国师(24)
军队杀光一片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转眼,整个皇宫成为一片火海。
“梁召,你输了。”君妍淡漠的语气像是再说今天的天气一般,无关轻重,缓急。
而带来的消息却是致命的。她用三千将士,击溃了三万禁卫军。
“哈哈!”梁召笑了。他笑得疯狂,大气,绝望。原来,一切都是徒劳。
父皇啊父皇,既生瑜何生亮!你当初既然给了我荣华富贵,为何要亲手摧毁这一切!
君妍:“皇兄,慢走。”
她提剑上前,雪白的剑泛着淡淡的光。
梁召双目血红,叹道:“一切都是我输了。”
“嗯,死在我手上,你不亏。”说着,一剑刺入了心脏。
“皇兄不要觉得遗憾,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若非你的步步紧逼,你我不至于手足相残。”
剑飞快的拔出,鲜血飞溅,落在了她素白的衣服上,红与白,形成了鲜艳的对比。
狂风怒吼,她提着剑,目送着梁召缓缓跪下。
他快要阖眼的时候,轻声道:“君妍,你可曾恨过我?”
君妍摇头。“不恨。”
“可是我恨啊。我本以为逼走了梁启,就有太平日子过。可我到死才明白,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双眼,继而深入肺腑,慢慢蒙蔽你的心神。我虽然活着,可是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倒不如一死了之。”
“所以,皇兄,一路走好。”君妍屈膝跪下,替他合上了双眼。
“建文帝,驾崩了。”
太监冗长的声音响彻重华宫,给原本烧毁了的宫殿添加了一丝悲凉。
“皇上驾崩。”静香上前,虚扶了君妍一把。
“主子,现下该如何是好?是直接宣布诏令,登基为帝,还是……”
静香欲言又止,怕是忌惮史官乱写。君妍若以女子身份称帝,必然会被文人吴辱骂,被武官唾弃。
想当武则天哪有那么容易?“将士听令,灭火。静香,你随本宫来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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