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妻难撩_黯奴【完结+番外】(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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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材料都备齐也才到吃早饭的时间,早饭就是稀粥和江晓斌从外面买回来的特色大饼和小菜,吃完早饭,五个人便忙活起来。

  先把旧瓦撤掉,房顶的木头该换的换,有漏的地方该补的补,都弄好之后便开始重新上新瓦。

  除了元锦西和秦简,其他几人竟然都干过这种活儿,所以干活的速度一点儿都不慢。

  天还没黑,瓦便上好了。

  小张提议提两桶水上去试一试还会不会漏,一整天都挂着笑的张清贵瞅瞅天,特别肯定的说道:“不用提水,估摸着再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农家人对天气总是格外的敏感,张清贵一语成谶,天刚擦黑的时候果然下起倾盆大雨,往外瞅就是白茫茫一片啥都看不着。

  几个人各自屋子转悠一遍,根本没有漏雨的地方,看来房子是补好了。

  大家伙还没来得及高兴,雨幕中隐隐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喊,“老大,晓斌,你们现在在哪儿啊?”

  是田邵雷,这小子点也真寸,竟然在下这么大的雨的时候赶来了。

  这么大的雨,他想找人为他引路都找不到,只能傻乎乎的扯着嗓子在村里喊。

  江晓斌给张清贵解释喊话的人是谁,大小张直接冲进大雨里去接人,只元锦西和秦简安安稳稳的坐在,他俩是觉得田邵雷太丢人。

  田邵雷一进来就开始嘿嘿嘿的笑,不用问都知道他在家待的挺愉快。

  他还带了父母硬让他带过来的特产和礼物,特产直接给张清贵,礼物则是给战友的。

  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元锦西的是一条手工刺绣的围巾,上好的布料,精致的绣法,一看就颇费功夫,拿到市面上能卖不少钱。

  她不是喜欢臭美的人,却是真心喜欢这条围巾,直接围在脖子上问其他人好看不好看。

  大家纷纷说好看,只田邵雷这个直肠子的嘴快道:“老大,你要是留长头发围这围巾肯定更好看,现在围着从后面看就跟个女里女气的娘炮似的!”

  一句话换来元锦西好一顿拳打脚踢,大家哈哈笑着也不拉架,笑闹过后又开始显摆自己收到的礼物。

  四个大老爷们儿收到的都是扇面大小的刺绣屏风,屏风的图案不一样,秦简是空谷幽兰,大张是鹰击长空,小张是鱼翔浅底,江晓斌则是山林野趣,跟每个人都非常搭。

  刚被修理一顿的田邵雷脸上还带着笑,给他们解释道:“我们那地方刺绣挺有名的,村子里的女人几乎都会绣,我就挨家搜罗了一遍,找到这几个工艺屏风,你们拿回家去当个小摆设吧”。

  “那老大的围巾呢?也是你搜罗来的?”大张问他。

  田邵雷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实话道:“这是我妈亲手绣的,说是等以后我有女朋友了送给女朋友。我寻思女朋友还没影呢,这东西放家里再褪色发霉了,干脆就拿出来给老大了”。

  元锦西还挺不好意思的,她好像被动截了次胡,把人家未来女朋友的东西给截了。不过她可一点儿没有把东西退回去的意思,笑话,难得她喜欢一件东西,都到自己手里了哪还能再还回去。

  年轻人打打闹闹张清贵也跟着乐呵,直到大家都闹累了才停下来小板凳一溜排开看下雨。

  “晓斌,后天该回部队了吧?”张清贵问道。

  假期不漫长,相聚太短暂,不管愿不愿意,后天都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要坐飞机才能在假期结束之前赶回基地。

  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张清贵也没多惆怅,他也当过兵,知道军人的假期什么样。

  “明天上山看看你爸吧,我之前上山告诉他你快回来了,还说你现在可出息了,你总得亲自过去给他念叨念叨”,张清贵好声好气的说道。

  江晓斌一听脸便耷拉下来。

  大家还以为他不愿意去祭拜自己的生父呢,谁知他竟生气的说道:“你之前说上山是为了采蘑菇,其实是在骗我吧,你其实就是去上坟的,对不对?”

  众人恍然,原来江晓斌是因为养父的欺骗而生气。

  张清贵脸上依旧带着笑,“真的是为了采蘑菇,顺便去看看你爸,顺路的事儿吗”。

  顺序应该倒过来才对,是去上坟顺便采蘑菇吧。

  江晓斌没有戳穿他,只无奈的叹口气,“您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在外面得多担心你啊”。

  这一晚上累了一天的年轻人早早上床睡觉,却有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个是明天要去上坟的江晓斌,还有一个是近距离接近故人的元锦西。

  她在想明天要不要跟江晓斌一起去给老班长上个坟,很多事情没办法说出口,很多情感只能在心中默默表达,可已经到家门口了,若是不亲眼看看老班长,她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兴许会记挂一辈子。

  ☆、第145章 捅了挺大一娄子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江晓斌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不少上坟用的东西,张清贵特特让他捎去他亲手烹制的茶叶,说老班长每次探亲回部队都带这种茶,他爱喝。

  想了一晚上,元锦西还是决定不让自己留有遗憾,提出跟江晓斌一起上山。

  秦简几人也要去,还给出特别冠冕堂皇的理由,“昨晚大雨,山路一定特别难走,咱们一块儿去还能有个照应”。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六人浩浩荡荡上山,路途泥泞不好走,平常十几分钟就能到的地方今天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老班长的坟在一片树林里,树应该是在坟修好之后种上去的,一行行一排排特整齐,就跟站岗的哨兵似的。

  江晓斌告诉他们,这些树都是他和养父栽的。

  他还小的时候养父每年在他父亲的忌日种两棵树,自己一棵,替他种一棵。后来他大了,能拿动锹了,就每年跟养父过来一人栽一棵树。他当兵后不能每年都回来,养父又接过每年替他栽树的活儿,岁月流转间,孤零零的坟头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我爸说这树要一直种到他种不动了为止,他想把这片山都种满树”,江晓斌一边把果品糕点摆在坟前的石台上一边说道。

  坟地被精心打理,没有杂草,周围树与树之间还种了花,雨后娇花正艳,看的人赏心悦目,想来长眠于此的人能开心一些。

  江晓斌规规矩矩的跪在坟前,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沾满了泥土,有些滑稽,可他的表情分外的郑重。

  “爸爸,我来了。一切都挺好,我在部队认识了一些很好的战友,今天他们也来看您了。您放心吧,我会在部队好好干,不给您不给我爸丢脸,我也会好好照顾我爸,让他长命百岁”

  江晓斌絮絮的说了很多,都是家常似的闲话,就像跟多年的老友聊天。

  他说完,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来。

  秦简几个也都过去鞠躬、敬酒,说了两句话。

  最后一个上前的是元锦西,她看着石碑上的名字和生卒年,默默把它们记在心里。

  她没倒酒,估摸着前面敬了那么多杯也喝的差不多了。她直接从田邵雷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进自己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后插到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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