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都上学了?”元锦西时分讶异,在她的印象里含章还是个奶娃娃。
“幼儿园,明年该读一年级了。时间过得真快,你都当妈妈了”,元芜感概道。
确实太快了,特别是在基地的日子。那里四季没有那么分明,又几乎不过年不过节,也没人想着过生日,就那么一天又一天的过,一眨巴眼就过了好几年。
父女两个正感怀时间易逝呢,始终被闺女忽视内心时分憋屈的贺野开了口。
“我看你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也不知道你还缺什么,休息两天你二爸带你出去转一转吧”,贺野威严的说道。
明明是挺随意的话,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在下命令。
元锦西可没有被他的威严吓住,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缺,买东西这事儿不着急。你们也别太紧张了,肚子里这个根本不耽误我做什么。”
“你说你,怎么越大越不稳重。怀孕了就消停点儿,我们不担心啊,你爷爷也要担心的”,元芜别有深意的提醒她。
她马上转头去看老爷子,果然正看着她呢,她刚才说的话他肯定听到了。
嘿嘿一笑,“爷爷您跟赵哥挺聊得来啊,赵哥跟你说了没有,他可是西南战区的一级军士长,比您厉害。”
军士长忙忙摆手说不敢当,老爷子说道:“锦西说的对,你确实比我厉害。咱们部队就缺你这样的技术型尖兵,部队隔上几年就改革一次,可是对技术型尖兵的重视程度还是不够,我……”
老爷子的注意力被转移回去,又跟军士长絮絮叨叨的说起他的治军大道理来。
元锦西也转回头,压低声音和两个爸爸说道:“我怎么感觉回家像是进了大牢呢,爷爷就是那不讲情理的牢头儿。”
贺野都被她逗笑了,嘴上却还严肃的教训她不能说爷爷的坏话。
元锦西悄悄撇了一下嘴,正好被元芜看到,从来老公第一闺女儿子第二的元芜很不厚道的告状,于是元锦西又被贺野说了一顿。
说说笑笑的回到家,大爸二爸去厨房做饭,老爷子跟军士长喝茶聊天下棋,元锦西则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的小房间被仔仔细细的收拾过,跟基地的宿舍是的,边边角角都包的严严实实,地砖也做了防滑处理,床头的柜子上还摆着好几本胎教及母婴方面的旧书,应该是大哥大嫂以前看过的。
打开衣柜,最底下一层多了好些小婴孩的衣服,应该是含章小时候穿过的,不过都很干净,倒是省了她给孩子买衣服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正打算仔细瞅瞅这些婴儿的小衣服呢,电话响了,是亓放打过来的。
“到家了没有?车上没出什么事儿吧?”亓放问她。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心情倍儿愉快,话也多了起来。
先报平安,又把回来这一路发生的奇葩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问亓放,“你说我只给那个男人一拳一脚是不是太少了?我应该直接给他揍进医院,要不他不长记性。”
男人的脑回路跟女人的不大一样,亓放抓的重点完全跟她不同。
他避开她的问题,饶有兴趣的说道:“汽车zhen倒是平常,这火车zhen可就厉害了,不知道什么感觉!”
“怎么?你想试一试?”元锦西危险的问道。
脑袋让门弓子抽了才会说“想”呢,亓放很是机智的回答他媳妇儿,“不能够啊媳妇儿,那多伤风化,咱文明人可不能干那种事儿。”
☆、第477章 夫夫nue狗
元锦西冷哼一声,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大哥和大嫂?”
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听到亓放叹息着说道:“暂时还是不要去了吧,他们一直埋怨我,你去看他们我怕把气撒到你身上。”
哪里是光埋怨亓放,其实更埋怨的人是她啊。毕竟她比亓放背景实力更雄厚,在亓家大哥大嫂看来,亓成的事情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解决。
“那行吧,那就等你回来再去看他们。这都过了两三年了,我估计他们的想法应该没有早前那么极端,你要往好的方向想”,元锦西安慰道。
亓放很受用的笑了几声,那边似乎有人叫他,他匆匆叮嘱道:“你在家就老老实实的待着,没事儿别可哪乱跑,祝松源应该和你说过一些情况,虽然上面说已经解决,可我总不大放心,还是提防一些好。”
他说的是有人高价买凶要杀祝松源的事情,都不用亓放说她也一直记着呢,坐火车回来的时候也时刻警惕着。
叮嘱完亓放就挂了电话,元锦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车上两天一夜没洗澡浑身难受,她硬撑着爬起来去冲了个澡。
洗完澡一身轻松,疲倦渐渐爬上来,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被元芜叫醒,饭已做好,该吃饭了。
军士长已经不似最开始那么拘束,一顿饭是宾主尽欢。
饭后又聊了一会儿,时间不早,军士长主动告辞离开。
老爷子他们都有好些话想跟元锦西说,只是她累了一路需要休息,他们特统一的把她撵回房间休息去了。
之前补了一小觉,现在真的睡不着。
左右无事,她开始给大张打电话。
大张听说她已经回到京都特别兴奋,语调都不自觉拔高了些许。
“老大,我明天有时间,咱要不出来见一面啊?”大张急不可耐的说道。
他们只分开了几个月,可大张还是非常想念他的老大。
大张有空闲也不容易,能见面当然要见一见,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大张那边也有事要忙便挂了电话。
老公有事,大张有事,百无聊赖的元锦西又给基地的队员们打了一通电话。
结果,根本没有人接。
想一想早前宋桥给她看过的最近一段时间训练计划,这会儿他们应该还在训练。
好像大家都有事情做,只有她闲的无所事事,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莫名的让她有一种失落感。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跟爷爷他们说要出门,老爷子那一张脸倏然变色,训斥道:“就不能消停消停,家里到底哪里不合你的意非要往外边跑。”
这帽子可太大了,元锦西可不敢戴。
“我是真有事,小张托我给大张带点东西,正好大张今天有时间见一面,下一次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还不一定呢,我不着急给人办事儿吗”,元锦西好脾气的解释。
理由充分,老爷子没有再纠结去不去的问题,只说道:“让司机开车送你出去,别自己开车,也别到处乱跑。”
老爷子退一步,她自然要识趣,忙忙应下来。
其实呢,一出门她就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开着家里的车子约定的地点。
约定上午十点见面,结果快十一点了大张才到,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呦嘿,这不小眼镜吗?大张你不地道啊,怎么没告诉我你要带家属啊”,元锦西嬉皮笑脸的打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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