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皇兄自私吧。”宣王已经有了决定,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你想飞出这皇宫,皇兄便只能铸造金笼,将你牢牢的困在身边。”
耳鬓厮磨之后,唇瓣微微勾起。
“你是皇兄,这一生里,最想摘下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我感觉我回宫回了一年……
百里明华:【油光满面】
百里苍城:【吧唧嘴】
第226章 金雀翎(226)
百里安连着前几日,又是半个多月不曾过问朝政。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也不知被议论最多的宣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哎,这新皇,还不是这宣王的傀儡。”
“也不知先皇是怎么想的,立了六皇子这么个无权无势的,现在朝政还不是叫宣王把持着。”
……
罗闻佩一路走来,听到的皆是这样的议论声。
但这些声音都压的极低,因他们惧怕宣王。
真的如他们说的这样吗?
罗闻佩望着路边逐渐枯黄的树叶,未蹙的眉宇始终不得舒展。
罗闻佩问宫外的太监,“宣王方才下朝了,去了哪里?”
那太监见是正当得宠的光禄寺卿,连忙压低了姿态,道,“回大人,宣王像是往昌宁宫方向去了。”
这几日皇上没有召请他,罗闻佩也一直没有前去,但听那太监所说,心里还是一动。
去见见皇上也好。
罗闻佩到昌宁宫的时候,请外面的宫人替他通传,那宫人一脸为难之色,让罗闻佩甚是古怪。
“大人,宣王命小人,不能放人进去打扰,还请大人担待一些。”宫人道。
罗闻佩拧眉,这青天白日的,昌宁宫里门窗皆是紧闭,就够奇怪的了。
“你进去和皇上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宫人见过罗闻佩来过几回,知道他与皇上亲近,听他这么说,就硬着头皮帮他进去通报了。
这一通报,就是半盏茶的功夫,就在罗闻佩等的心生焦躁之时,听那宫人出来回禀道,“大人,宣王有请。”
他求见的是皇上,怎么却变成了宣王?
罗闻佩走了进去,见昌宁宫里,浮动着一股暗香,闻之令人心神不属。他屏息往前走了几步,见眼前垂着一道金色的帘幔,帘幔之后,就是一道坐在书桌后的身影。
“皇上。”
没有回应。
罗闻佩斗胆抬首看了一眼,见那以为是一道的影子,是两个人并在一处的。
“宣王——”
这一声果然有了回应,只是回应他的宣王,声音有些奇怪,“光禄寺卿有何事要与皇上说?”
“微臣……”罗闻佩正要开口,帘幔后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啜泣声。
罗闻佩顿住了。
昌宁宫忽然安静下来。
“微臣此事,要与皇上亲议。”罗闻佩道。
宣王低笑一声,像是问询皇上似的,但言辞却颇为轻浮,“皇上,光禄寺卿要进来同你说,你是准,还是不准呢。”
紧跟着响起的就是百里安极抵触的声音,“别进来——”
宣王道,“听见了?皇上此刻并不想见你。”
罗闻佩本该告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久久的伫立在帘幔外。
“别碰——”百里安音线都变得暗哑了。
宣王故意说给外面还没有走的罗闻佩听似的,“你哪里是我没碰过的,还躲什么。”
这言辞暧昧,已经超越兄弟之间的情谊。
而后里面便没了声息,许久之后,听宣王烦躁道,“光禄寺卿还站在外面做什么?回去吧——”
“是。”罗闻佩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躬身告退,“微臣告退。”
等到关门声响起,坐在宣王腿上的百里安并拢的双腿,才叫他又生生掰开。
亵裤早就褪到了腿上,只被衣摆堪堪遮挡了下身的泥泞,宣王的手抓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留下绯色的指痕。
“他走了。”宣王哄他。
百里安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愿意叫人看见,自己被圈在怀里亵玩的场景呢。
“是皇兄不好,皇兄不该吓你。”宣王温柔和善如当初,只是他的动作,又是充满着侵略感的。
百里安的臀间挂着一串流苏,那流苏挂着的东西,正嵌在他的身体里,不知嵌了多深,他坐在宣王分开的双腿间,稍稍一动,那垂下来的,湿淋淋的流苏,就好像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百里安头上的金冠还是束的青丝一丝不苟,但身上的衣物,早就叫人剥开了大半。
“过几天,我就将娴妃,和那个妙音姑娘,请进宫里来陪你如何?”宣王咬着他的耳朵道。
百里安下身哆嗦个不停,引的那湿漉漉的紫色尾巴晃动的怜人的很,他知道宣王的用意,哪里敢应允他,“不要……”
“你不是喜欢她么,皇兄让她来陪你——让她看你,在皇兄面前,是何等乖巧的模样。”指尖绕着那流苏,轻轻往外一拽,百里安得腰线就绷紧了。
百里安只剩下在他怀里发抖的力气,却还是在一味的摇头拒绝。
看惯了百里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宣王便也不逗他了,将他挂到胳膊上的衣裳拉的更下一些,“皇弟既然不要,那就做些让我开心的事。”
“啪——”
沉甸甸的玉佩掉在了地上。那正是宣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
退下去的罗闻佩并未离开,只是在避过宫人眼目之后,绕到昌宁宫的一侧——他来过一回,知道有个小窗户开在何处。
罗闻佩走到那窗户旁,正欲去推那窗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蚀骨的低吟。
尾音上挑,像是猫爪子从心尖儿上挠过。
罗闻佩定了心神,才轻手轻脚的将面前的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那窗户正对着昌宁宫里的书桌,宣王和皇上正坐在那书桌旁,他方才在外面,隔着一层帘幔,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叠在一起的影子,现在看来,见两人确实搂抱在一起。百里安歪着头,挂在肩膀上的衣裳,好像只靠着他腰间的腰带,才不至于完全滑落到地上。
他的靴子早就叫人脱了,垫着脚尖儿踩在地上,指头绷到了极点。
他脚尖儿下踩着的玉上,还笼着一层水色。
“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宣王背着身子,罗闻佩望过去,只能瞧见他伸进百里安衣裳的手。
百里安双手叫那红丝线缠着,垂在椅子的扶手上,叫人分不清是叫人绑在那里,还是只是用以装点。
“这里也肿的厉害。”从衣裳里收回的手上也沾着一层水色,那水色点在百里安的胸前。
百里安是真的受不住了,从前他与女子颠鸾倒凤,也知道要节制,但在这宫里,他这身子都恨不得叫那宣王给掏空了,“皇兄,我将皇位还给你,我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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