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经常在他身上兴风作浪,让他又恨又爱的手上现在却满是拉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纪凌辰脸色沉了下来,然后继续去撸叶澜的袖子。
叶澜原本还在纳闷为什么纪凌辰这次没有跟她抬杠了,当她发现了纪凌辰的举动就心中暗暗地喊了一声糟糕。
她一边大叫着,“你这是要耍流氓嘛前辈”,一边使劲儿的想要抽出来。
但是还是没有纪凌辰的动作快。
手臂上的衣服撸了一半,胳膊上的肌肤比起掌心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伤痕累累。
没有人说话。
叶澜其实在往上爬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扯到胳膊了,树皮实在是太糙了。
手更是很难避免。
不过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救人要紧,下来之后叶澜也觉得掌心胳膊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叶澜很不喜欢这种长久的沉默,总觉得别扭的慌,于是她扬起一个笑容,把脸凑了过去。
“这是英雄的勋章还有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要迁就我一下,毕竟我现在负伤了。”
纪凌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叶澜本来以为按照他的性子下一秒就是“活该”“你自找的了”,纪凌辰却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大衣口袋。
叶澜好奇的探着头,看到他掏出了一小瓶药水模样的东西。
哇塞!
叶澜眨了眨眼睛,刚才还有点身纪凌辰一声不吭就下车的气,现在全部都消散了。
所以
刚才她其实是错怪小仙男了吗?
他下车是为了给她买药?
叶澜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成立,脸上的笑容怎么都隐藏不住了。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望着正在给她胳膊上涂着药水的男人问道,“你刚才给我去买药啊?”
非要问出来。
纪凌辰抬了抬眸子,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明明可以说“是”,但是这个大闷骚偏偏要说“你觉得呢?”
叶澜笑着点了点头,“我觉得是”
“那个如果遇到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我会稍微注意一点的。”
叶澜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这句话说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纪凌辰也就只是听听,给她胳膊上仔细的涂上了药水。
“我不会爬树。”
快要涂完的时候,纪凌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我会学。”
纪凌辰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经过这个事件,他已经明白叶澜的脚步已经不是那么轻易能够阻拦的了,虽然很多事情她看起来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面对这些事情,她却异常的坚定。
既然想要跟她在一起,那就只能去跟上她的脚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多学习一些技能,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上,让她少受点伤。
天知道为什么女朋友居然还会爬树。
其实纪凌辰这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表达的也不是很清楚,要是别人听着可能完全搞不懂了。
但是好歹叶澜也跟是纪凌辰滚过床单的交情了,只是愣了愣,就很快明白纪凌辰这是在说什么。
然后她又被甜到了。
现在小仙男真的是时不时给她一个惊喜呢。
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正了正神色,“不会爬树没关系,我依旧喜欢你。”只要这张脸没破相就可以了。
哎呀,这么近距离看着小仙男,真的是好看啊。
纪凌辰:“”
虽然不知道叶澜在干什么,但是眼睛冒着奇异的亮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正当纪凌辰打算让叶澜讲一下,她除了爬树之外还有什么技能,别一不小心吓到他,快三十岁的心脏真的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惊吓的时候,叶澜的手机响了。
叶澜从包里面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显示。
孙司南的。
难道是又有什么新戏或者是新的代言让她接了?
一般情况下孙司南找她,也就是这种。
“喂,阿南?”
于是叶澜很轻松的接起了电话,不过下一秒孙司南略带焦急的声音就从话筒那边响了起来。
“叶澜,你是不是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怎么了?”
叶澜听到这里,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
“出事儿了”
叶澜握着手机,那边孙司南的声音不断的传过来,叶澜却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从冷清秋找上门的那一刻,叶澜就知道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却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
对那些亲情她还是太过于奢求了,十五年前就能把她给抛弃,现在再来一遍对那个女人来说又算什么呢?
冷清秋联系了几个八卦杂志,用叶澜生母的身份接受了采访。
先是简单的表达了一下对叶澜的疼爱,然后就开始哭诉现在儿子的病情,以及找上叶澜,叶澜见死不救,并且冷漠的把她给赶出了门的“悲伤经历”。
走投无路的她现在只能悲愤的把求助的视线转向了媒体,希望通过媒体跟叶澜进行搭话,求求她救救同母异父的弟弟。
叶澜顺着孙司南发过来的几个视频看了过去。
里面的冷清秋穿着一身鹅黄色的毛衣套装,画着清淡的妆容,眼眶微红,但是依旧优雅大方。
她是这样说的——
“我跟澜澜的父亲因为性格不合和平分手,澜澜却对我有误会了,十五年来我一直都在想她,有时候难受的晚上都哭,但是澜澜一直都不肯原谅我,甚至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恶语相向”
叶澜握紧了手机。
从来都没有电话
从来都没有过来看她一眼。
当年在接受父母已经离婚事实的叶澜虽然隐隐约约的知道冷清秋做错了,抛弃她们了,但是心中还是有着一些奢望。
她应该会过来看看她的吧,毕竟以前一口一个小公主。
但是一年,又一年
别墅前的树叶掉了,又长出来了,叶澜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次冷清秋,也没有接听过一个所谓的电话。
“这次儿子需要换骨髓,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厚着脸皮找上门,请求澜澜能不能帮帮她弟弟,完全是把脸面都给丢了,但是得到的是辱骂,甚至连门都没有进去过。”
所以
为了另外一个儿子,而把狗娃子给压在局子里,甚至要挟她如果不让她如愿,就要让狗娃子的档案上留上一笔,这也是她请求的方式吗?
全特么的都是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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