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落英的话,南宫墨也认为可行,但是确实得冒险,但是自己可以将南宫洛的势力一网打尽。
认真考虑一番,南宫墨还是决定采纳白落英的提议,“好,就按照落英说的办。”
叫进宸玄,南宫墨吩咐宸玄,“你去告诉凤轻,让他假装成杀手夜访花红柳绿。让花红柳绿的人相信他是南宫洛派去刺探祁桑国。你带两个暗影在外面接应,务必将人安全带出来。”
知道这件事自己一旦做成,南宫洛怕是不会活得太长久,自己离自己追逐半生的皇位越来越近,甚至可以说是一步之遥。
但是越到这种时候,南宫墨反而越能沉得住气,仍是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这件事你亲自去办。我不容许出一点问题。”
“遵命。”宸玄被南宫墨话中的严肃感染,脚下的步子不禁也快了。自己极少看到主子脸上有这种表情。
上次主子脸上有这种表情,还是决定退出朝堂的时候。这次,皇朝怕是又要变天了。
吩咐完宸玄,南宫墨直接将白落英打横抱起,“走,我们回屋再睡会儿。”
“你不是今日要去参加早朝吗?”白落英一脸不解,刚才南宫墨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一会儿要去参加早朝,怎么又突然变主意了。
“落英已经帮夫君想到更好的方法,那夫君就暂时不需要去了。说来,夫君还得谢谢落英。”南宫墨一边说话一边往房间走去。
南宫墨抱着白落英躺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微亮。二人大眼看小眼,南宫墨突然感觉自己小腹生起一股燥热,“落英,要不我们不睡了?”
看着南宫墨眼眸中的慌乱,白落英已经明白南宫墨想要干什么。盛满笑意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南宫墨。
被白落英眼眸中的柔情所鼓励,南宫墨欺身而上。
等到一切都结束,一屋绮丽暧昧的气氛。
看着已经在床上再次沉沉睡过去的白落英,南宫墨不舍地亲吻白落英的发丝。起身穿衣,再次来到了书房。
今晚的行动如果成功,南宫洛怕是也不会活得太久。一旦南宫洛离世,怕是整个扶泱国都会大乱。南宫洛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今夕不比昨日,太子的身份不仅会让他争取到很多朝中的势力,而且太子是允许有自己的亲兵的。
一旦南宫洛生了反叛的心思,这天下就会大乱。现在自己需要好好布局,能有实力应对南宫洛的叛乱。
一整天,南宫墨都待在书房。一条接着一条的命令传达下去。
而白落英一直睡到过了午膳时间才醒来,又羞又恼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你怎么这么贪恋美色,羞羞不?竟然睡到中午才醒。”
想起今日早上的种种,白落英又羞红了脸庞。摸摸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白落英不情不愿地唤了雪莲进来,帮自己梳妆打扮过后,开始用膳。
突然想起来南宫墨,刚才自己醒来时自己身边的被子早已经通凉,想来人早已经走了,“邪王在干嘛?”
“邪王一直待在书房,已经吃过午饭了。”
自己的这两个主子,虽说一天到晚各忙各的,有时候几天也见不了一面,可是心里却都很记挂对方。刚才自己才从书房过来,邪王还问过邪王妃用过午膳了吗,现在邪王妃又在问邪王。
见雪莲聪明地将自己还没问出口的问题说了出来,白落英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用过午膳后,白落英就去了实验屋。一直到晚上,二人都在各自忙碌。
正文 第263章 夜探花红柳绿
第263章夜探花红柳绿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杨城之中,花红柳绿却是一派纸醉金迷。
凤轻一身黑衣劲装,身姿矫健地掩藏在大树枝丫间。眼里迸发坚定之光,五年了,自己终于可以为一家老小报血海深仇,今夜一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随凤轻而来的还有两位暗影,他们负责守在外面接应自己。凤轻转头,与暗影点头示意。转身便轻身腾跃出去,未发出一点声响,翻过了花红柳绿的后院围墙。
快速地往四周察看,判断方位,与前头喧闹相比,这里杳无人烟。凤轻按照计划,躲开人迹开始作出探查的模样。许多浪客在同妓子亲热之时,不知身后竟晃过一道黑影,恍若鬼魅。
最后,凤轻来到屋顶,寻准了溪凉卧房的方位,将耳朵贴在砖瓦之上倾听。
溪凉此时正坐于梳妆镜前,一把木梳一下一下梳着墨发。这镜中之人,满面冰霜,较之前更加凉薄了。
多么相似的一张脸啊,这么像,明明这么像。可是南宫墨却还是要她白落英,而不要我。白落英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待我杀了她,掌握了祁桑国。届时强国压境,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后悔莫及当初那样待我!南宫墨,我一定要叫你后悔,我一定……
突然,外面一阵急乱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一把推开,“溪凉姑娘,溪凉姑娘。”
“啪!”一声,溪凉满腔怒火一把将木梳拍在案上,木梳立刻断成两节,“慌甚么,喊甚么!”
那侍女一时惊惶闯进来,却被溪凉宛如淬毒的眼神吓得噤声。自从上次楼里失火重建之后,不知为何,这溪凉姑娘越发的冷酷狠毒了,那无常狠冷的样子,常常让楼里的姑娘们噤若寒蝉。
溪凉深吸一口气,按捺怒火,冷冷问:“何事惊慌?快说!”
侍女不敢应慢了,惹得皮肉之苦,忙答:“姑娘息怒,是前头有客人闹事,未免场面失控,这才请姑娘出来……”
估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官宦子弟喝酒闹事,冷冷一笑,溪凉起身走出去。偏偏在这时来招惹我,那就别怪自己时运不好,一不小心死于非命了。想到这里,溪凉竟笑出声来,吓得后头侍女心惊肉跳。
来得正是时候!
凤轻翻下屋檐,从窗户潜了进去,动作行云流水毫不阻滞。环顾一周,这是一间极为普通的卧房,比一般女子闺房要简单上许多。
从桌案开始,凤轻开始快速地翻阅卷宗书籍,然后翻箱倒柜。
主子只是命令自己要伪装成是南宫落派来试探的,如果自己在暴露行踪的同时,还能找出一些机密信件,那不正好!
有了!溪凉缜密,若不是极为重要,便不会隐藏起来而是直接毁掉。凤轻只是凑巧正好对声音极为灵敏,在走过房间一块地砖时,发觉声音与众不同,这才发觉藏在里面的匣子。
将匣子里的东西全数塞进怀里,起身就想留下侍卫腰牌后遁走。恰巧溪凉推门而入。
“你是谁?”话落就拔剑刺去。溪凉本就心里不爽利,恨不得将这斗胆来犯的刺客乱剑剁成肉泥。
凤轻后仰,一个跟头擦过剑身。也不说话,抽出利剑便与之相拼。二人战了数个回合,直到打斗声引来了其余人,走廊上传来纷乱脚步声。凤轻才作出心慌意乱之下,落了下风的模样,被溪凉一剑挑破了衣襟,从里面掉出了腰牌。
不待旁人进屋,凤轻全力一剑迫开溪凉,转身撞破窗子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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