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拍?”导演问肖夏恩。
“为什么要拍!”肖夏恩反驳回去:“为什么我要脱衣服。”
“剧情需要!”
“怎么有那么变态的戏份。”她好像记得自己是写过这么一场戏,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又没让你脱光!不还有条绷带绑着吗?”
“那也不安全啊!万一绷带掉了呢?”肖夏恩开始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我说你那么扭捏干什么?掉就掉咯,反正你是男的怕什么啊?”
“屁!”要是男的就好了!
“你不是男的?”
“你妹!”她真不是男的!
“我妹是不是男的啊!”
怎么扯到那去了,到底是不是男的啊!
“拿出你的大男子气概来啊!”导演拍拍肖夏恩的胸膛。
不好意思!没有耶!而且,我可以说你吃豆腐嘛!刚拍到她那了。
“导演!拍可以!脱衣服就不可以!”肖夏恩义正言辞地拒绝。
“为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啊?”导演无语地说道。
“我从来没在其他人面前脱过衣服,我很怕的!”肖夏恩随意地编造出一个理由。
“凡事都要有第一次的对不对哈!乖!听话哈!”导演摸摸肖夏恩头,企图安慰她。
“可我的第一次也不能给你啊!”肖夏恩做扭捏状。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别扭?有种拐卖未成年的感觉,当导演当成他这样,可真是苦逼的咯。
“肖夏!”导演火了!怒喝着他。
“是!”肖夏恩感觉玩大了,立马软弱了起来。
“你是拍!还是拍!”导演两眼瞪大,一直瞪着她。
“不,拍!”肖夏声音说的很低。
“什么?”导演故意提高声调,怒目圆瞪。
“拍!我拍!”这次声音比之前的那次更小。
“嗯!这就乖了!”导演再次摸摸她的头,表示欣慰。
有没有搞错啊!这次声音那么小都听得到!
“不,我不答应,我不拍!”又一句撕喊声音。
如果你觉得这是肖夏恩,那就大错特错了,她已经被导演治得服服帖帖的了。这次撕喊要命的是杨乔亚。
之所以他会叫,是有原因的,原因还是出自导演的身上。
导演仔细想了想,顿时觉得杨乔亚的话很有道理。
要换位思考的话,让他亲肖夏这举动,他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男主又不是他,怕什么。
他可是决定杨乔亚拍不拍的重要角色,这太好机会,怎能浪费。
于是导演昧着良心说了一句说:“用脚想都想得出!”
“要不你来?”杨乔亚反问。
“我来,就我。”导演说着说着后悔了:“不是,是我是导演还是你是导演啊?”导演转身气愤。
“我拍!”忽的一声同意声响起。
“这就对了嘛!”导演转身刚想赞颂杨乔亚,才发现,说话的人不是他!
杨乔亚耸耸肩,表示不是他,外加一句提醒:“不是我说的!”
导演疑惑了,难道他刚重听了吗?
“是我要拍!”那声再次响起。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导演有些害怕了,鸡皮疙瘩立马显现了出来,他摸摸两手突出的疙瘩,再次疑问:“你,你,你是谁!”
那声音无语的说:“我在你后面!”
“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导演害怕得想拔腿就跑,但怎么也跑步了,身体被人拉住了。不,是衣服被拉住了。
“啊啊啊!鬼大爷,我不敢了啊!你就放过我吧!小的上有老,小有条QQ宠物狗要养啊!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导演垂死挣扎中。
“鬼大爷是谁?我是你花大爷!”那声音自豪地说。
“哎呀,花大爷啊!花?大爷?”不对,导演想想,还有谁跟花儿同名的。
于是他转头,望见。惊讶,醒悟,眼前这人分明就是花儿!
“哎呦,花儿啊!作死啊你!吓死人了!”导演看到是花儿不是鬼后,很放心的摸了摸心脏,确定还有心跳时,就更放心了。
“看清楚没,我,你花大爷!”花儿神竖起手指。
导演下地,拼命打花儿神。拼命爆粗口。
“你怎么看不见我啊!难道我帅得透明了?让你直接忽略了我,不忍直视。”花儿神非常自恋地说。
“谁让你存在感那么低!”导演唾骂:“你是不忍直视啊!但那个不忍直视你懂的!”导演娘炮地戳了戳花儿神的胸膛。
这是毁他,还是赞他啊。
听着像毁的,但语句是赞的,语句是赞的,但听得像毁的!
“我说我要拍!”花儿神怒目圆瞪地警告着导演。
这让导演疑惑了:“拍什么?”
花儿神看到有希望了:“拍戏啊!”
“不是让你拍了吗?”这让导演更懵懂了。
“我要拍的不是这个!”花儿神很急躁。
“哪个?”
“就吻戏那场,吻肖夏的那场!”想想到激动,花儿神眼冒金光。
“不可以!”导演立马坚定地拒绝了。
“为什么?”花儿神想哭。
“这不科学!”
“啊?”
导演耐心地解答起来:“你想想啊,你是杀手,肖夏是肉票,你杀他是把他浸溺水的,可后面你怕他死了,你又救了他,替他做人工呼吸,你说这正常吗?这科学吗?早知道你要救他,你当初为什么要杀他啊?花大爷,麻烦你解释下。”
“我是说我可以做替身,帮杨色色吻肖夏,这个,我能行!”
“人家要正面镜头,怎么替!”导演无力的翻了翻白眼。
“导导!”花儿神戳戳导演的手臂,开始撒娇战术。
“滚开!”导演收回手。
“演演!”花儿神身心不死,再次撒娇。再次戳导演手臂。
“死开!”导演再次收回手。
呃,一次比一次严重的?
“这戏我拍!”杨乔亚看到白痴的两人,无语的应答了。
“为什么!这不科学!你不是说不拍的吗?”花儿神严厉反对。
“我后悔了,你有意见?”杨乔亚撇嘴。
“杨色色,我懂了,你就是存心想跟我作对的是吧!你不拍时我拍了你又说要拍!存心的吧你。”等花儿神骂够杨乔亚后,他又使用新战术了,开始打同情牌,花儿神对准导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导演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当个导演容易么!跟个保姆似的,这个解决了换下个,下个解决了再下个。还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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