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棋自然是不高兴了,瞧瞧碧兰那模样,安念棋这个心疼哟,估计这个时候生怕自个儿误会呢吧,她平日里面就不能说是一个好相与的王妃,她自个儿倒是真的明白。
现在这样,安念棋的意思也很明确了,她就是要保住碧兰。
只可惜,在太妃的眼睛里面,这就是不愿意把人往韩子卿的床上送过去罢了。
“王妃说的那是什么话?”
太妃有些不高兴了,谁让安念棋的语气那么不好呢,明显这就是故意和太妃说的,也是故意的要给她难堪。
这么多人,还说这样的话,她真的有些下不来台。
“太妃这说的是什么话?本王院子里面的事情,太妃若是一心惦记,本王也感念。但是,做主的人始终都应该是王妃,否则,这王妃不是要被架空了吗?”
韩子卿的话说的那是恰到好处,明显就是愿意听安念棋的意思,这里谁都知道,韩子卿就是个正经的护妻狂魔,他也不把话说的太死,但是也没有说的太活泛,主要还是因为,太妃现在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了。
韩子卿也是生气的。
他根本就没有想要纳妾,这件事情,以前他没有想过,现在他没有鲜果,未来他也是不会去想的,原因很简单,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罢了。
但是说实话,韩子卿曾经确实房里面不是没有人,但是被安念棋赶走,他心里面清清楚楚,可是谁是重要的,他一想明白,那个时候对安念棋没有感情,他也知道他应该怎么做,更何况是现在有了?
太妃这个意思,韩子卿还是明明白白的,不过就是想让人家的房里面也和她的一样乱吗?
但是未必有些过分了,若是他此时还不说话,倒是好像显得他这个王爷好拿捏了一样。
说起来,韩子卿也是生气,越想越生气,尤其是现在韩子卿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太妃说说的句句都是道理,若是放在曾经或许他也就不得不听了,现在身份不一样,她还是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那可就有些不好听了。
“王爷看来也是不想纳妾了,也就是我,还想这这王府的香火了。”
他一张口,太妃就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现在也需要说一句话来结尾了,说实话就是这样,其实太妃一开始也觉的这件事情不可以,但是韩子卿到底还是个男人,提个丫鬟什么的,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没有想到,韩子卿现在好像就如此的正经,竟然连一个丫鬟都不愿意提上去,这可是让太妃有些刮目想看了。
他都这样说了,若是太妃还插嘴的话,那就有点不好看你了。
碧兰的汗水一点一点的留下来,她知道,她今天的保住了,但是她心里面实在是不敢相信,王妃竟然帮着她的,这让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觉得舒服的。
现在至少是保住了自己,她这辈子都不会爬床的,也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安念棋的维护。
说起来,安念棋也是很明白碧兰的人品,她这般说了,日后只会更加放心的用碧兰,她手里面需要一个碧兰这样的丫鬟,所以安念棋自然也是要这样好生对碧兰的,为什么呢,因为这样的丫鬟,其实真的不好找。
就后院那几个,安念棋难道还不清楚她们是个什么样子吗,整日都想这怎么爬上韩子卿的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部都是这样的想法,肯认认真真做事的只有碧兰和青豆,青豆是个不开窍的,不懂得圆滑,她也就只能指望碧兰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别想看戏
第一百四十五章别想看戏
第一百四十五章别想看戏
只是现在,好像是安念棋小家子气了。
这个把柄,总归是被太妃已经抓住了。
女子善妒,可不是个好名称,安念棋一开始就知道,太妃铁定还是有后手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倒是很会演戏,这一来二去的,就给安念棋落下了一个善妒的名声。
不过可惜的是,安念棋并不准备背这个黑锅。
“王爷,其实太妃也是体恤王府人丁不兴,倒是好心。只是王爷的妾室,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抬的,妾身愿意给好生挑拣挑拣。”
她这个话,就是在打太妃的脸面。
碧兰不会介意,她也不敢介意,她一个奴才,不想做妾,安念棋保住了她,已经算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她并没有在挑挑拣拣的余地。
不过现在,碧兰已经非常感激安念棋了,她是主子,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一般。
“本王现在不想纳妾。”
韩子卿一句话就好像是拍死了太妃一样。
人家自己不想,就算是太妃,也没有办法勉强,别说是太妃,这世间,能够勉强他的,怕是只有宫里头那位了。
所以,韩子卿的话,就是板上钉钉。
他不想,你能拿他怎么样?
说安念琴善妒,那可没有,人家安念棋都主动要给他挑拣了,他还是不想,那就没辙了。
太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过左右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得到什么坏处,就是几句话的事儿,想给安念棋落个名声,现在这个名声落不下了倒是也没什么,便说道:“王爷心中记挂此事就好。”
话题止住,韩子卿没有再说话,安念棋推着他到桌子边,看着还跪在那里的碧兰说道:“还不快起来倒茶,跪在那里碍眼。”
碧兰听了安念棋话,立马就站起来,赶忙去侧边的小桌上暖了一壶茶,放在了韩子卿的身边。
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守岁,安念棋的余光瞟到那边依然在剪纸的安念琴,看到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安念棋默默的喝着茶,时不时的试一试韩子卿手中的汤婆子是否还热着。
合着,这儿还有人坐着看戏呢?
“我向来剪纸不太好,今日瞧见年姨娘的剪纸,倒是觉得很是新鲜,不知道年姨娘这剪的是什么?”
装作没有瞧见安念琴的笑意,安念棋说道。
那边的韩佳年听了她的话,手上先是一顿,然后把手中拿纸片折叠在拉开,竟然是三个小人儿,两大一小,其中一个不难看出是个姑娘,那小人剪的栩栩如生,瞧着就好似是看见一对夫妻拉着一个孩儿似的,尤其是那个女子,眉眼间竟然都能瞧出喜悦了。
韩佳年确实剪得好,她剪出来的是什么,安念棋也是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安念棋才会去问那个话,省的有些人以为坐在这里看笑话就没什么事儿,安念棋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不喜欢去欺负别人,但是也不能让别人白日看戏,这个可不是安念棋的性格。
尤其是现在,明明你身上满满都是戏,居然还有空管别人,不教训教训,怎么好?
韩佳年这个剪纸,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了,一家三口。
安念棋看着她就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他们一家人,这个事情本来也不算是什么难猜的事情,悄悄现在安念琴的脸色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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