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抱住她就往水里去,缠缠绵绵一阵热吻。
泳池水纹波动,水声潺潺。
不知道是水引人动,还是人引水晃。
忽然她皱着眉瞪他,大概是不满足,轻声抱怨:“老公,你倒是游啊。”
季仲单手撑在光滑的砖石上,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继续亲:“游,我现在就来游。”
她不满地抗议,认真地告诉他:“不是这个游,你带我去水里游啊。”
季仲亲亲她,语气怜爱,柔声哄她:“等我游完这个,我再带你换种游法。”
一个小时后。结束的瞬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想弄坏她。
畅快啊。
……
“老公,起床啦。”
耳边传来她甜美的声音,季仲沉浸在梦里尚未清醒,嘴角带笑,嘟嚷:“再来一次。”
她问:“来什么?”
季仲:“做那种事。”
话说完,他猛地一下睁开眼,望见白茉一双娇艳的桃花眼,含了盈盈笑意,穿一身围裙,此时正俯身看着他,故作清纯地问:“老公,你想和谁做那种事呀。”
季仲从床上跳起来,下意识用被子遮住身体。
白茉目光往他身上一扫,意味深长。
季仲试图遮住语气里的慌张,冷冷问:“你管我。”
白茉往前,皙白小手将他的被子扯下来,委屈脸:“老公,除了我,你决不能和任何人乱来。”她往下一指,“那个地方只有我能用。”
季仲重新将被子从她手里夺回来。
他习惯裸睡,就只剩被子能遮一遮。
“稀奇,你竟也会说这种肉麻的话,以前不是说随意吗,我带过那么多女人,也没见你发句话。”想到过去的事,他语气多了几分沉稳,余留的情绪缓缓散去。
她往床边走去,“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在意了。更何况,和我结婚后,你不是没碰过别人吗,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所以才没发话的。”
季仲一愣,有种被人看穿的羞耻感,下意识道:“谁说我没碰过别人?”
她转过头,长睫微颤,说哭就哭,毫不含糊,“难道我一直想错了,你真的背着我……”
他急了,连忙道:“不是,我……”
白茉泪珠盈眶,楚楚可怜,“嗯?”
季仲烦乱地揉揉头发,搬出万金油的句式:“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拖着被子往外去。
身后忽然白茉问:“老公,你床单怎么湿了……咦……黏黏的……”
季仲脸一红,拔腿就往外跑。
冲了几遍冷水浴,总算恢复理智。
此时后悔万分。
不该带她来这里。
想到白茉,他脑海里浮现昨晚的那个梦,配合外面白茉的娇喊声:“老公——洗好了没有,快出来吃早餐啦。”
酥麻入耳,听得人激情澎湃。
他恨铁不成钢地一掌拍了拍自己。
没出息。
这么容易就兴奋。
等季仲从淋浴间出来,已是半小时以后。
他扫了扫她身上的蕾丝围裙,刚刚没瞧清楚,现在看清楚,顿时屏住呼吸。
裙子很短,脖间细细一根带子挂着,露出细腻如脂的肌肤,细细白白的身体线条瘦削,完美的S型身材,极具诱惑力。
她存心不让他好过。
“白茉,你穿这样想干嘛?”
“给老公做早餐呀。”
季仲察觉到自己的异样,转身又要回去冲凉水澡。
她拦住他,将自己刚做好的吐司端过去,“老公,早上不吃早餐容易得胃病哦。”
她说着话,特意做了个招牌式的眨眼动作。
真是腻人……又可爱。
但他是绝不会屈服的。
季仲冷冷道:“没带换洗衣物,却记得带围裙,瞧你脸上这妆,涂的什么口红,还有这香水,难闻死了。”
她郁闷地往旁边的镜子一照,抿了抿嘴,唇红齿白。
“Dior740,大家都说好看,就你说不好看。”她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香气,纳闷道:“程墨推荐的一生之水,说是更适合我,我觉得不难闻啊。”
季仲眼皮一跳。
“程墨说让你用你就用,你怎么不找他做老公?”
白茉咬起一块吐司,踮脚,声音含糊:“好啦别生气,我以后不用这个,来,张嘴。”
季仲浑身燥动得不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往身体里涌,涌得他血气沸腾。
她再在他面前晃荡多一秒,他就要绷不住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新原则,季仲顽强地掐住手指尖,试图用痛楚转移注意力。
白茉咬着的吐司几乎递到他嘴边,擦着他的嘴唇调皮地往里塞。
季仲只能愤恨地从她嘴里接过吐司,无情地表示:“难吃死了。”
她将沾了奶酪的手指擦干净,嗲嗲道:“那明天不吃这个,我给你做别的。”
他大步往前迈去,冷声冷气地丢下三个字:“随便你。”
一天下来。
季仲内心是崩溃的。
他今天已经偷偷解决五遍了,真的受不住。
他都想要投降认输了。
继又一次白茉假装拿东西从他身上爬过去后,季仲终于忍不住:“白茉,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无辜地坐回去,“老公,我又怎么了?”
季仲气噎,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不知道拣什么话往外挑。
她做的是妖艳勾人举动,端的却是无辜清纯神情。
他想了半天,随手指了指她,抛出句:“你这样不嫌难受啊?”
正中下怀。
她立马明白过来,眼神往下窥,“我不难受呀,难受的好像是老公,谁让你不愿意要我帮忙呢。”
季仲:“……”
定神,半晌,他吐道:“不知羞耻。”
她哼一声站起来。
许久不见她回来。
今天她黏着他,就没离开过。
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觉得受伤?
季仲犹豫片刻,起身去寻。
在旋转泳池边找到她,她脱掉围裙孤独无助地坐在天台边缘,旁边一瓶啤酒,双手往后撑着。
碧蓝的地中海美景尽收眼底。
季仲脱下衬衫替她披着,她像前几次那样挥开,“没人看见。”
季仲挨着她坐下。
都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此时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他余光瞥见她脸上的泪痕,心里很是难受,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不看他,喝一口啤酒,“没怎么。”
他夺过她手里的酒,“不就是调情失败吗,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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