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_耿灿灿【完结】(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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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非眼角一跳,怔了数秒,而后冲群臣道:“那就如桃夭夫人所言,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余光瞥见她殷切的眼神,遂不甘不愿地加了句:“孤恕你们无罪。”

  群臣瞠目结舌。

  自征服六国后,群臣第一次在朝政上讨论除了征战之外的事。

  起初他们胆战心惊地说着民生社稷,后来发现国君虽然不耐烦,但是并未打断他们。只要旁边的桃夭夫人多问一句,国君甚至还会鼓舞他们放手去做。

  一天的功夫,解决了过去一年挤压的问题。

  有忠心耿耿但胆小懦弱的臣子一出政殿,当即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大盛朝有救了。”

  殷非下了朝带枝兮回去,她夸了他一路,满目崇拜。除了他们俩刚相遇那会,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她这样夸过自己了。

  她说:“今舟,你好厉害,全天下的百姓都仰仗你。”

  殷非不以为然。

  她没瞧见他征战沙场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厉害。如今不过是解决这些不足挂齿的芝麻小事,她竟兴奋成这样。

  他将她抱起来,“以后孤征战蛮夷的时候,你就知道孤有多厉害了。”

  她皱起眉头,“可我不喜欢战事。”

  他愣住,下意识将她搂入怀里,“征战天下是男人毕生的目标。”

  她不高兴,怏怏道:“不能改个目标吗,你已经征服六国了。”

  他不说话。

  她红着眼望他,眸中泪花盈盈,“今舟,不要征服天下,征服我好不好?”

  真是个爱哭的小娇包。

  他伸手替她揩泪:“孤不是已经征服你了吗?”

  她摇摇头:“一时的征服不算什么,要一辈子的征服,才算数。”

  第128章 一更

  这一夜, 两人躺在床榻上,什么都没做。

  殷非安静地将枝兮的手握在掌心, 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以后的事。

  他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 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以后。以前,每天一睁眼, 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取乐, 如今有了她,每日一睁眼, 想的就是如何让她取乐。

  她贴在他的心口处说:“今舟,我要与你快活一百年。”

  她说了许多个一百年, 几乎将他的下下辈子都算了进去。可他下辈子都不一定想要做人, 人间太无趣, 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

  这话他不敢说与她听,怕她听了伤心。

  她又说:“今舟,以后不要再征战。”

  他想, 她大概是怕他上战场后一去不返。

  她说了一整夜,他听了一整夜, 柔情的话怎么也听不够,后来她睡着了,他便将她说与自己听的话, 悄悄地凑到她耳边,重复一遍。

  对于她的请求,他不能立刻应下。他怕自己食言,从未有什么阻过他征战的决心。

  “我会试试的。”

  他需要时间, 也许他会慢慢遗忘那种征战的热血感。

  自那日枝兮跟随殷非上朝后,群臣第一次尝到制衡的好处,之后枝兮再次出现在政殿,无一人有异议。

  起初,众臣只当枝兮不存在,但后来,甚至会有人主动与枝兮搭话,问她的意见。

  桃夭夫人很有分寸,虽然在王上身边旁听,但是从不肆意插手朝政,每次都只是静静地听着,只有王上不耐烦,或者举棋不定的时候,才会出声提醒半句。

  这个小女子聪明得很,要么不开口,开口就能一鸣惊人。

  渐渐地,朝臣与枝兮的当面互动越来越频繁。

  殷非很不高兴。不是因为她随他上朝的原因,而是因为旁人看她的眼神。

  是欣赏,是爱慕。

  他开始让她戴面纱,开始让她俭朴着衣,可她依旧光彩动人,即使只露出半张脸,也依然能让人神魂颠倒。

  这一天,殷非坐在王座上听枝兮与底下大臣一来一往的辩驳,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

  他想起那封只看了一行的密信。信里所说的旧情郎,会不会就在朝堂之上?

  占有欲令人失去理智。

  过去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反正她是他的女人,进了宫就只能待在他身边,他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更何况,那时她刚从遇刺的事里缓过劲来,他不想让她因过去的事而烦心。

  但现在,他却犹豫起来。

  他不想要让任何人占据她的心,她从里到外,都该是他的。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抹不掉。

  下朝的时候,殷非久久没有起身,枝兮推推他:“王上,你说好要陪我去泛舟游湖的,现在就走罢。”

  有几个臣子走得慢,听到她这一句娇嗔,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这样的妙人儿,当真是老天爷赐下来的宝贝。

  殷非注意到他们投来的目光,当即将枝兮拽到怀里,眉头紧蹙,目光剜向站在殿门口往这边眺望的臣子。

  臣子一吓,立刻转身就走。

  殷非心里酸酸的,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吩咐人将政殿紧闭。

  “你们都退下。”他语气阴沉,轻轻一句屏退众人。

  枝兮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事实上,自前几天开始,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心里藏了事,不肯告诉她,床笫间异常凶狠,要得格外多,就连她哭,他都不肯停下。

  活脱脱像一只失意发狂的猛兽。

  宫人刚退下,他就开始上手解她的衣带,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送入,她猛地惊呼出声,捶他:“今舟——”

  他攥住她细弱的手腕,说:“以后不许你再跟着孤来上朝。”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说“不许”“不准”这种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她恨恨地瞪他:“不,我就要跟着。”

  他不再言语,一边动作一边盯着她,希望她能服软。

  她先是拿出旧法子,豆大的泪往外掉,后来见他无动于衷,便又拿出撒娇讨好的法子。

  他差点没绷住再次向她妥协。

  可是他一想到她在朝堂上兴许对着旧情郎,他就糟心不已。

  邱家人已经全被斩掉,他根本无从查起。即使能查,他也不一定敢去查。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窝囊。

  他开始加大力道,问她:“还要不要跟着?”

  她扯着嗓子,倔强地喊:“要。”

  做到最后,她香汗淋漓,差点又昏死过去,也没向他服软。

  殷非捡起掉落一地的衣裙,准备替她穿衣裳,两人谁也不理谁,她气喘吁吁地半躺在他的王座上,鼓着腮帮子。

  他手刚碰到她,她就挥开他,猛哼一声,“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不要和你欢好了。”

  他身形一顿,继而云淡风轻地说:“孤可以去找别人。”

  她踢他,“你找谁,我就杀谁,大不了将整个后宫都杀尽。”

  他擒住她,任由她挣扎闹脾气,默默地为她穿好肚兜亵裤,挨了好几下踢,总算替她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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