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喜娘本身就是有名的官媒,嘴皮子功夫是公认的,立刻开口一点不顿的将该说的快速说了一遍,刚好在章奕珵背着宣云锦出门之前说完了,还引得章奕珵偏头看了她一眼。
“哎哟喂,状元郎你慢点,都到这一步了,该有的程序还是好好走完吧……”喜娘很想问,这都急什么?洞房花烛怎么也要晚上去了吧!吉时都还没到呢!
闻言,章奕珵微微一嗮,稳稳的拖住背上的人,压下心中的迫切,稳稳的照着喜娘的话来。
宣云锦的花轿也随着身份有了品级,里面宽敞无比。
盖着红盖头,穿着凤冠霞帔,宣云锦用神识将这花轿扫了个遍,满目通红,当真是喜庆得很。
喜娘压着花轿,硬生生的等到吉时才让起轿,受了章奕珵不少的冷眼。
轻语轻絮一直跟在花轿旁,已经笑得不行了。
明明昨天之前都天天在一起,还这么迫不及待的。
全福夫人从头看到尾,倒是有些新鲜和期待。
全福夫人是从三品平章事夫人,正好跟崔夫人是族内堂姐妹,这次也是应了邀请才做了宣云锦的全福夫人。
有儿有女,夫妻伉俪情深,平章事到现在没有妻妾通房,所有子女全是嫡出,不知道羡慕了多少女人的眼。
为这,平章事夫人一直是各家成亲时的全福夫人首选,只不过她也是惜福,一般情况下很少给别人做全福夫人。
花轿和一抬抬嫁妆终于出了宫,向着章府而去。
章府的地理位置不算达官贵人区,一路下来被无数路过的围观。
章奕珵又一次穿了大红衣,还带着大红花,可这次眉开眼笑的,明显跟上次游街不同。
“这状元郎倒是春风得意得很啊!”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还备受皇上看重,有本事也需要运气,倒是都齐全了。”
“……”
人群中议论纷纷,眼神复杂。
隐在人群中的陌长生眼神一黯,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向章府走去。
喜帖肯定是受到了,可陌长生原本以为章奕珵这个状元靠女人,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就没打算去。
后来听到传闻,宣云锦就是那位流芳石碑的女人时,陌长生多少也有了一分嫉妒。
现在宣云锦更是有郡主的身份,陌长生就觉得自己不去或许太过扎眼。
拜章奕珵这状元所赐,新科榜眼的名声就相当更不显了,甚至还不如舒励这个探花。
毕竟常人一提到探花,至少有长得俊这么一个话题啊!
好在陌长生为人自傲,没有靠上状元就觉得是一种耻辱,旁人不关注反而合他意。
进府,拜堂等等一切顺利得很。
宣云锦一进门就知道府内真的来了好多人,所幸都顾忌着皇后在场,没有特别的喧哗。
随后被送入洞房,宣云锦便“看”到只隔了一个晚上的寝屋,仿佛大变样了。
家具全部换了新的,尽管所摆设的东西跟以前一样,可材质和样式都显得精美高档了许多。
洞房通体红艳艳的,到处都是红绸。
这次喜娘学乖了,害怕新郎官再急着做什么,连忙说个不停的走着程序,完全不然章奕珵有打断的机会。
不过,这样也对,章奕珵总算安安心心的跟着程序走,才让喜娘松了口气。
宣云锦忍着章奕珵火辣辣的眼神,让轻语轻絮给喜娘等人打赏,屋内这才安静下来。
等轻絮将门一关,章奕珵就凑近了宣云锦,思念般的重重含住想念了许久的樱唇,再不复往日的温柔,恨不得啃下一块来似的,吸允得用力。
宣云锦微微有些吃痛,好不容易才推开章奕珵,对上他赤红隐忍的眸色。
眨了眨眼,宣云锦哭笑不得:“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你是不准备出去了吗?晌午才开始呢!”
这个时间还早了点,等章奕珵出去估计还得等等才会开席,到时候喝酒可就不会放过他了。
章奕珵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突然笑了一声,直接将宣云锦压倒在了床上,凑到耳边暧昧委屈的说道:“我都等四年了,你还让我等……”
正文 第七一三章 不一样的送子
宣云锦听得诧异,正想要说什么,章奕珵已经熟门熟路的将宣云锦头上的东西给卸掉了,当真是练过的。
不容宣云锦开口,章奕珵直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再次熟稔的解开了宣云锦的衣服,果然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
宣云锦被亲得差点岔气,缓过气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光了,忍不住腹诽,她穿嫁衣的时候明明很复杂啊,为什么章奕珵解得这么快?
暖帐翻红浪,章奕珵极尽的挑逗着,很快就让宣云锦忘了所谓的提醒,沉迷在其中。
好在男人的第一次,加上心痛爱妻的破瓜之痛,章奕珵也并没有太享受就结束了。
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章奕珵急急来到前院正好宴席过半,喝酒喝到最尽兴的时候。
发现新郎官终于来了,一个个眼睛冒光,纷纷上前敬酒,一副大灌特灌的架势。
仿佛不这样就没交情似的。
章奕珵倒也来者不拒,说干就干,干脆淋漓得让人无比侧目,没想到状元郎走的文官路子却一点不柔弱,竟然比武将还豪爽。
章奕珵这么做自然是要得到武将的好感,也不是内力给了他底气,而是之前宣云锦给了他一颗药丸,根本就不怕醉。
既然皇上都那么要求了,他也答应了,自然就要做得好。
见章奕珵这样,原本因为陆荣凯来才出现的武将倒是有了几分好奇,最后也纷纷上前,探着探着倒是生出几分佩服来。
这第一次倒是走得不错,不管文官还是武将都对章奕珵多了一抹好感。
宣云锦虽然觉得女人的第一次的确是挺痛的,别的就没什么感觉了,却也没有睡过去。
用药之气给自己治疗过后就舒服很多了,练功一遍睁开眼,新房里静悄悄的。
让轻语轻絮进来帮忙收拾一下床,宣云锦躲进净房去沐浴了。
两丫头看着床上凌乱的首饰,面面相觑,战况似乎很激烈啊,难怪少爷离开的时候一脸餍足……
宣云锦用了一些空间溪水,跑了一阵出来更觉得不错。
轻语轻絮重新铺了床,依旧退了出去,屋内安安静静的,只孕育着红色的喜庆。
宣云锦坐在桌边,准备用些厨房端上来的东西,却发现桌边似乎有个不寻常的盒子。
宣云锦仔细看了看,确定不是新房所用之物,神识扫了扫才打开。
里面有一张字条:“谢礼加货礼,飞。”
宣云锦黑线,瞄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更是脸黑了。
里面是一尊尺来长的白玉观音,玉质极好,水润光泽,这么大一块羊脂白玉肯定价值不菲。
雕工精细,观音像的表情都带着一丝惟妙惟肖。
只不过,这尊观音不是净瓶佛手势,而是一手抱着一个襁褓,脚下还有一堆光屁股只着肚兜的喜怒婴儿,这分明就是一尊送子观音,还送的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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