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见夏琰还没动静,气得说道,“夏琰,我真得困了,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
童玉锦也不管他了,她真是困得要死,脱了外套钻到被窝里去了。
夏琰纠结了好长时间,见童玉锦好像真睡了,抚了抚额从偏房出来,走到床边看看,这女人还真睡着了,睡相跟五年前一模一样,口水涟涟,仿佛睡得很香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我们的小候爷也累成了狗,慢慢睡到童玉锦边上,试着想去抱她,结果他还没有动呢,童玉锦一个翻身,一只脚翘到他身上,然后两只手抱上他了。
还真是跟五年前一模一样,我夏琰又无奈又甜蜜,纠纠结结中,反客为主,主动抱上了童玉锦,童玉锦在睡梦中钻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属于夏候爷的洞房、夏候爷的**一刻就这样悄悄溜走了,他们累得睡着了。
前院,宴席终于结束了,夏子成等人站在门口送着客人,一直招呼到月上中天,客人才全部散尽。
开国公打了个哈欠,“真累啊,赶紧去休息,明天早上要早起喝媳妇茶”说完,歪歪扭扭回屋了。
“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睡!”高氏气得真跺脚,看着要逃回房的四郎两口子,连忙叫道,“别急着回屋,赶紧安排收拾一下宴席!”
“母亲,给下人弄好了!”夏子成也困得不行。
高氏叫道:“别找借口,下人弄不好的,赶紧安排!”
“是,母亲!”
单腾见高氏过为帮忙高兴的拱了拱手,“多谢夫人!”
“谢什么,不都是一家人!”
“受教了,夫人!”
于文庭送走韩大人后到回事房,房里账房门还在敲着算盘,“什么时候能好?”
“回于先生,已经好了,现在复核一遍!”
“好,做仔细一点!”
“是,先生!”
可能是知道婚事落定,也可能熟悉彼止,这一对男女抱着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下来来叫,才睁开惺忪的眼睛,“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四更天了!”美珍回道。
“我的个娘呀,我都是睡到七、八点的,什么时候要这么早起床啊,我不要起来!”童玉锦钻到夏琰的怀里。
美珍在床帘远外叫道:“夫人,你以后正常起床时间是五更天!”
“天啊啊”童玉锦再次钻在夏琰的怀里鬼叫着。
夏候爷一只手枕在自己的头下,一只手抚在童玉锦的后背上,看着他撒娇往自己怀里钻,觉得人生圆满了,一切仿佛不过如此。
童玉锦在夏琰身边滚了两圈,不得不起床,谁知手不小心碰到了某样东西,她转头惊奇的看了一眼夏琰,发现夏琰脸居然红了,啊难道是纯情小哥,我是纯情小女生,我们岂不是很配?哈哈童玉锦高兴的下床穿衣服了,边穿边想,什么时候吞了这个纯情小哥?心智二十八的童玉锦,不,现在又过了五年,她已经是三十三岁的老女人了,想男人应当正常吧,不需要害羞吧!
夏琰发现童玉锦碰到自己的私处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感到不可思仪,这女人是不懂,还是太懂,不,不她
我们的夏小候爷无比纠结,大男人主义出来了,既希望童玉锦不谙世事、啥也不懂,又希望她能明白男、女之事,纠结的都不知道起床了。
“夏琰,你最近老是发呆呀!”童玉锦提醒说道。
“有吗?”
“刚才不就是!”童玉锦哼道。
“哦,我在想一些公务上的事情!”夏琰说谎说得一本正径。
“那你快点,不要迟到了,你父母怪到我头上,说我这个新嫁妇不好!”
“知道了!”
夏琰起床,下床时,手碰到了一本书,看了一眼书名杂行游记,又是杂书,他叹道,在叹气的同时,豁然开朗,锦儿这么喜欢,她懂得的男女之事肯定都是从书看来的,对,一定是这样。
小候爷突然神清气爽,觉得一切都美好起来。
等童玉锦和夏琰一切准备就绪时,外面的天才麻麻亮。
美珍带着丫头们拎了一壶茶过来,还有些点,让他们两人先垫肚子。
吃完点心后,童玉锦让丫头们带着给夏家人的礼物。
走在路上,童玉锦问道,“你父亲、母亲好相处吧!”
“还行!”
“还行这是什么意思?”
“你见到就知道了!”夏琰突然看向童玉锦,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心中暗暗想到,锦儿女装和男装相差并不大,认出来怎么办?
夏琰直到这时才想起自己媳妇和老爹的事,这媳妇茶还怎么喝呀,我的个天啊!
“怎么啦,不好相处?”童玉锦担心的问道。
“也不是”
“那就是好相处了?”
“也不是”
“啊”
“还等你看到了,你自然就知道好不好相处了!”
“哦”童玉锦心想,不管好不好,一个嫡子对继母来说,就是最大的障碍,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遂不再吭声,跟着夏琰到了正堂。
开国公和高氏坐在正堂主位,正襟危坐,等待着媳妇茶,等待着传说中那个厉害的媳妇。
夏子成和他媳妇金氏坐在右下首位,七郎、八郎依次坐在下次,几个庶女坐在下首,有几个已经成家,比如说按序排的老大、老二、老五,她们已经成家,拖家带口的坐在开国公正堂里和开国公夫妇一起喝新媳妇茶。
下人们终于通报,“候爷、夫人到了!”
正堂里的人听说,个个伸长了脖颈朝门口看去。
夏琰和他媳妇出现在众人眼中,夏琰半抬着手,童玉锦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里,两人一起跨进门槛、进入了正常。
跨门槛的童玉锦微微低着头,穿着正红的新媳妇装,梳着妇人髻,正红的襦裙,外套锦缎小袄,边角镶着雪白狐毛,映得小脸明眸生辉,唇红齿白,一条同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镶嵌着一块上好美玉,在段带下还挂一块上等玉佩,一头锦缎般的黑发挽成了高椎髻,簪着金钗、珠花,简单、雅致中透着雍容,犹其是一双丹凤眼让人过目不忘。
开国公看到这双丹凤眼,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双眼跟我小兄弟倒是很像,不自觉中对新媳妇有了一此好感。
不能怪开国公没能一眼认出来,男装的童玉锦几乎没有妆容,就是本色,而现在作为新嫁娘,她脸上的妆再怎么简单,也是有点的,再加上大红的媳妇装,又淡化了一层开国公对男装童玉锦的认识度。
高氏终于见到了被自己有意配给夏子淳的平民女人,心中的平民和真实中的童玉锦完全的不吻合,不匹配,她根本没有想到,平民中也没有如此出色的人儿,难道当时在灵明寺时,大师说得话句句是真,而不是骗人钱财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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