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小心翼翼的朝丝丝声靠近,在死与不死之间,她还是犹豫的,只要能活着,谁还想死啊!
童玉锦慢慢的挪到了丝丝声之处,伸出一只脚轻轻踢了踢茅草,突然从茅草里伸出一只手来,童玉锦吓得当下就瘫倒在地。
那只手拔了拔茅草,露出自己的头。
心嘭嘭直跳的童玉锦,虽然浑身吓得发软,还是抬头看向露出来的头,突然惊喜的叫道,“是你,怎么会是你?”
来人是谁呢?
一个大家绝对想不到的人,谁呢?童玉锦一个月后的姐夫的仆从——阿德。
阿德伸出手伸童玉锦嘘了一下,并不多言,他艰难的从孔洞里钻了出来,钻出来之后,就给我童玉锦伸了绑,然后指了指孔洞,示意她先钻。
童玉锦也不矫情,她的身体娇小钻这个洞没问题,这个没问题是相对于身形大于自己的阿德说的,其实还是很难爬的。
当他们爬出来时,发现出口是一条小溪,两人从水中冒了出来,沿着小溪一路向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似乎出了深山密林,但是还是没有出山林,阿德抓了几条小鱼简单的烤了一下,算是裹腹了一下。
吃完休息了一会儿,童玉锦才有空问道,“你怎么会在哪里?”
“我其实是跟祝文举的过来的!”阿德说道。
“祝文举是谁?”童玉锦问完后马上自己反应过来了,“哦,哦,我知道了,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
“嗯!”阿德点点头。
童玉锦问道:“你跟他干嘛?”
阿德说道:“淮盐案最后一个未落马的官员,就是祝家了!”
“什么?”童玉锦吃惊的说道。
“夏候爷没有告诉过你吗?”阿德有些不解的问道。
童玉锦回道:“我从不过问他的公务!”
阿德说道:“从六年前调查淮案到现在,就剩姓祝的没有落马了!”
“姓祝的也参与了淮盐案?”童玉锦惊讶的问道。
阿德回道:“嗯,当年他刚坐上吏部尚书不久,处处要打点,银子的来处几乎都来自漕帮和我们家老爷这边,可以说老爷敢参与淮盐案,他就是直接的主使者!”
“竟是如此,为何没有落马呢?”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阿德说道:“他在官场经营,根基甚深,上边讨好太后,下面心狠手辣!”
童玉锦问道:“那你盯他是?”
“公子让我搜集打倒他的证据!”
“收到了吗?”
“收到了一些!”
“太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
童玉锦高兴的和阿德两人寻着太阳的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去,可是他们竟不知不觉的迷路了。
这一迷路,竟让很多事变得意想不到起来。
夏琰和赵之仪在半道上与京城后调的龙行卫会合了,终于突破黑衣人的防线,跟着姜九一路往深长进发。
黑衣人没有想到夏、赵联手竟是如此攻无不克,活着的人迅速放了一个人回大本营,其他几个窜出了深山老林。
当夏琰和赵之仪找到大本营时,早已人去楼空。
姜九说道,“候爷,夫人的气味消失在柴房之中”
夏候爷命人掘地三尺,发现了一个通往外界的小通道,通道尽头是河流。
“爷,夫人可能是从水路被带走的”
“继续找!”
不知不觉中,离开童玉锦失踪已经三天了!
夏琰和赵之仪带着人马就差把大岭山翻遍也没有找到人,貌美如花的夏小候爷,第一次让胡茬长出了头,不仅如此,还越来越长,潦倒的不成样子。
京城
祝文举带着落败的黑衣人早已回到京城,他正站在祝检秋的书案前。
祝检秋问道:“夏琰还没有找到人?”
“回父亲,没有!”祝文举低头站在那里,偷偷掀着眼皮看着自家老头子,注意他神色变化。
祝检秋仿佛自言自说道:“人到底去了哪里?”
祝文举回道:“回父亲,营地人手基本上都去阻击夏琰了,让这个女人逃了出去!”
祝检秋的鱼袋眼抬了抬,“若不是用人,那几个都得死!”
“是,父亲!”
祝检秋继续喃喃自语:“逃出去?那么深的密林,猛虎野兽,谅她也出不去!”
“父亲,那现在怎么办?”祝文举问道。
祝检秋冷冷的说道:“趁他没有找到人之前,我去见见他!”
“父亲——”
“该来的总要来的!”
“是,父亲!”
怀岭深山
颓废潦倒的夏候爷接到属下送过来的密件,看完后,站在那里半天未动
赵之仪问道,“什么事?”
“终于来了!”夏琰眯眼回道。
“祝检秋?”
“是!”
“那你见还是不见?”
“锦儿都不知在哪里?”夏琰茫然的看向周围的密林,失魂落魄。
“据京城龙行卫的调查,没有见到夫人进京!”赵之仪说道,“夫人可能还在这座山里!”
夏琰听到这话蓦得狂叫狂吼起来:“可是山都翻遍了,人呢,人呢,我的锦儿呢?”
赵之仪吐了口气,“你见还是不见!”
夏琰抬头眯眼。
诚嘉十七年四月十四日夜
吏部尚书祝检秋密秘会见了淳于候夏琰。
第173章 大佬会吾 相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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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嘉十七年四月十四日夜,吏部尚书祝检秋密秘会见了淳于候夏琰。
怀岭县衙后街某小茶楼
大陈朝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会面于此,虽然他们同朝为官,五天一次朝会,亦或平时的觐见,时不时都能遇到,可他们是那种连点头之交几乎都没有的人。
祝检秋知道,夏琰在五年前就盯上了自己,不仅如此,可能连皇上都知道,自己却依然稳稳当当坐着吏部尚书的位置,他们一直奈何不了自己,他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想动那又怎样,只是想想而以,敢真动吗?他不觉的。
可自从今年过了年后,他隐隐的感到,他们准备动自己了,不仅如此,他们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竟然想在田地问题上开这个开口子,这可不妙,他有多少田地、山岭、河流,他比谁都清楚,让他们撕开这个口子那还得了,他不得不出手了,自己的死士居然不是夏、赵联手的对手,果然不亏为皇上身边的两大红人,出手还真有两下子。
想动自己,想动大陈朝贵胃的土地,这怎么行?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自己不得不出面,至于见面他们会说些什么,马上就见分晓了。
夏琰和祝检秋似乎都是守时的人,或者说他们都想迫切知道对方底线的人,亦或者他们没时间再去彼此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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