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月都有太医把脉嘛,怎么会没发现?”高氏不解。
夏子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氏看时间不早了,说道,“母亲,哲儿怕是找我了!”
“那赶紧回去吧!”
“谢谢母亲!”
开国公府听涛院
夏琰如握着宝贝似的搀扶着童玉锦,等到了内院,童玉锦从夏琰手中抽回手,要自己走,夏琰不让。
童玉锦叫道,“你能每时每刻都牵着我的手?”
“不能!”
“那不就结了。”
“可……”
“紧张什么?”
“怎么不紧张,我夏琰第一个儿子……”
童玉锦瞪眼看着夏琰,真瞪得夏琰改了口,“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童玉锦哼一声:“哪家不是有了第一个才有第二个,紧张什么!”
“我就紧张担心,怎么办?”
“真是能得你。”童玉锦没办法的安慰道,“亲爱的夫君大人,淡定,淡定,懂不懂?”
夏琰皱眉又想说什么,童玉锦赶紧打断,“夫君大人,不要慌,不要急,听我的,懂不懂?”
“你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让我怎么不急不慌!”夏琰一脸担忧,仿佛世界都要榻了。
童玉锦双手抱头,“你再这样,我要疯的。”
夏琰见童玉锦不耐烦的发狂,真是急得头上冒冷汗,“你别拉自己的头发呀!”
“你闭嘴不说,我就不拉!”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夏琰终于消停下来,童玉锦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在童玉锦动不动就要发脾气的情形下,夏琰收敛了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合着她的节奏开始了孕期日常。
知道自己怀孕的童玉锦给自己制定了规律的作息时间,和合理的饮食,还有运动量,当然这些都是现代常识,对于古代常识,合理的她就用,不合理的坚决不听,比如早上散步,夏琰恨不得让童玉锦时时刻刻躺在床上,可是童玉锦怎么会听,这不是慢性谋杀嘛,不管夏琰如何说,她都起床散步,雷打不动。
夏琰投降了,只好随她。
童玉锦说道,“知道为何有人死在产子当中吗?”
“为何?”
“除了胎位不正外,大多数是缺乏运动,至致不好生!”
“哦……”
“不要以为我说着玩,太医也说走走有利于孩子出生。”
“哦,明白了!”
不管喜也好,悲也罢,日子总在不知不觉中,不紧不慢的走着,转眼之间,三年一度的状元游街在万众瞩目中如期举行了,当天,整个京城的主干道上都挤满了人,人山人海,都为了一睹状元、榜眼、探花的真容。
曾经有一首诗写得真好,所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今朝金榜题名,风云际会,从此可以直上青云了,往日种种不得志、郁结都可以统统风吹云散了,高头大马之上,头簪朵花,眼前天高地远,大道远阔,仿佛只等自己来走,走出一番前程似锦。
萧云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人生迈出了第一步,他相信第二步会走得更好,暗暗抒发胸臆,情怀满腔,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接受众人瞻仰。
紧随其后的是第二、三名。
第二名是某门阀世家嫡子,风度、仪度更大气、贵胃,耀人眼帘。
第三名方秉良,双手有些僵直的拉着马绳,内心激动的脑际一片空白,连某个酒楼窗口都未注意到。
某酒楼窗口
章婉娴和京城其他家小娘子一样,站在窗口看状元游街。
丫头酒儿得意的说道,“二娘,姑爷真神气!”
“死丫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事实就嘛,二娘!”
“懒得理你”章婉娴刮了一眼丫头后朝窗外看去,她的目光没有在状元、榜眼身上,只在第三名探花身上,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端坐在高头大马,脊梁挺直,俊秀儒雅,父亲的眼光真是不错呢!
唉,小娘子,你不觉得他小气了,不觉他是坏了人?
跟在风光的一甲后面的是二甲进士,他们虽不像一甲三名那么耀眼,也是人中之龙了,胸中也自有丘壑,从此仕途又多了许多人拼搏。
童家书等人排在队伍靠后,坐在高头大马上,同样接受众人仰慕,享受被人瞩目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在美妙之中,他想到了五年之前,想到了那些贫困交加的日子,那些没有吃没穿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在那里,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以这样的方式游走在京城大街,童家——,贫穷无靠的童家,他要它
在自己手里得富贵有靠。
游街之后,紧接着是琼林宴,对于得中的人怎一个忙字了得。
童家别院
林山长和童秀庄两人从街上回来,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盛况,童秀庄感慨说道,“想不到有一天能看到儿子在状元游街里面。”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到京城看状元游街。”
童秀庄笑道:“我们都没有想到啊!”
林山长捋着胡须说道,“更让我没有想到是,如杨竟然能进士及第,真是可喜可贺!”
“是可喜可贺!”
望亭林宅
童氏正在跟林氏商量童家书大婚要用的绣品,事情商量完后,童氏说道,“我得快点,大郎的婚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不抓紧,可不行,要让人笑话了!”
林夫人安慰说道,“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是有些细节,注意一下就行了!”
童氏点点头,转头问向伍媛媛,“你爹娘来信了吗,听说什么时候回来?”
“有信来,我大婚前,他们会赶回来!”伍媛媛温婉的回道。
“哦,那就好!”
伍媛媛说道:“让伯母操心了!”
“这还不是应该的!”童氏高兴说道,“书儿已经及第,现在就等大婚了,真是双喜临门。”
坐在边上角落的丁氏,低着头,手里的针线走得飞快,只听不说话,却默默的高兴着,你也及第了,你的抱负终于如愿以偿,真好!
京城梁王府
梁王庶务管事见到了梁王,把蔡记酒楼的事跟梁王说了,梁王眯着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晚上。”
“前几天?”
管事问道:“是,王爷,你看,酒楼……”
梁王摸了摸胡须,“他怎么会去这种小酒楼?”
管事回道:“小的找人打听了,听说为了照顾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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