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_春又绿江南【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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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溪摇脸色瞬时大变:“三姐,你不要太过分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曲意跟她交好,那不过是因为她有个在主持家事的娘,否则,她才懒得搭理这个任性骄奢没有脑子的蠢货。

  叶湖掬瞪着她的目光中却是充满了恨意:“过分?谁过分了?如果不是你在我的酒中下柏子仁,我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人现眼吗?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语毕,她大步向对面那条通往书院大门口的小道走去。

  叶溪摇望着她快速远去的背影,目光不由寒了几分,低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让我好过,那就看看谁不让谁好过!”

  说完,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跟着向那个方向走去。

  江抒站在附近的假山后面,津津有味地欣赏完这场好戏,扭头看向身后的屏浅,唇角微微一扬:“屏浅,你觉得这出姐妹反目的戏码,精不精彩?”

  “小姐……”屏浅有些迟疑。

  她怎么感觉小姐此时的笑容那么阴险奸诈,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看样子是要回府了,我们也一起走吧。”等了等,见江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屏浅提议。

  “为什么?”江抒问。

  屏浅道:“我们就只有一辆马车呀,她们若走的话,肯定不会把马车留下的。”

  “这怕什么,”江抒有些不以为意,“到时候我们雇一辆马车,不就行了。”

  “可是,奴婢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银子了。”屏浅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荷包,有些为难地道。

  江抒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耳朵上那对亮闪闪的明月耳珰,微微一笑:“没事儿,有这个呢!”

  “小姐……”屏浅不禁蹙了蹙眉头,“这可是福王的聘礼,很贵重的。早上在三小姐的明瑟楼,您已经拿着一颗千金难得的大珍珠当暗器使了,现在可不能再打这对耳环的主意。”

  正文 第46章 一日不得安心

  江抒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要不要这么小气?你不是说库房中有两大箱子的嘛!”

  “那也经不住小姐这么挥霍呀!”屏浅低声嗫嚅。

  “你知道什么!钱财就是拿来挥霍的,否则,要它何用!”江抒振振有词地道。

  她觉得这世上最可怜的,就是那种守着金山银山,却对一文钱精打细算的守财奴。

  有朝一日,没入黄土,化作春泥更护花了,还不是要留给子孙后代们来挥霍,说不准不出一两年就能够败光。

  “可是……”屏浅还想告诉她,那两箱珠宝连同其它的几箱聘礼,到成亲的时候是要当成嫁妆一起抬回福王府的,却被江抒不耐烦地打断。

  “好了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江抒说完,看到对面一条长廊造型十分别致,抬手拍了拍屏浅的肩膀:“走,我们过去瞧瞧。”

  屏浅无奈,只有答应声是,随她过去。

  假山的附近,有一片茂密的竹林,里面站着一绿一白两色身影,由于竹枝的遮挡,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

  望着江抒、屏浅二人离去的背影,其中那个身穿深绿色衣衫的青年向他旁边的白衣男子道:“常洵,这就是叶向高的女儿叶江抒么?我看她精明睿智,颇有主见,不像是个能吃亏的人。你若真有意不想娶她,也应顾全一下她的面子,别把事情做得太过了。”

  朱常洵轻轻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望着江抒远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他又道:“对了,崧儿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绿衣青年感激地道,“多亏有你不远千里的亲自到湖北走了一趟,将濒湖先生李时珍的高徒庞鹿请来,为崧儿医治。否则,我都不知道那孩子还能不能活下来。”

  朱常洵微微转头看向他:“崧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我这个做叔叔的,想办法救他是应该的。只可惜濒湖先生已经过世了,不然崧儿得到他的医治的话,应该会好的更快。”

  “常洵……”绿衣青年的面上顿时出现一抹感动之色,“我朱常湛身为秦王朱樉的八世孙,与你们这一支早在成祖朱棣的时候就已经分开。王位世袭分封了十代,到我这里早已和平民没有什么区别,也就只有你还会把我当成兄长。”

  “常洵认谁做兄长,看得是人。”朱常洵认真地凝望着他。

  听他这么说,朱常湛有些担忧地道:“太子他还是将你视为眼中钉么?”

  朱常洵眸光一闪:“我一日不去洛阳就藩,恐怕他就一日不得安心。”

  弯弯曲曲的长廊附近。

  江抒与屏浅刚刚走到,还未进去,突然想起她们刚到书院时叶溪摇所说的于阁老,扭头向身旁的屏浅问道:“屏浅,你可知道于靖容的爷爷,那位已过世的于阁老是什么人吗?”

  “小姐不是知道吗?”屏浅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于阁老头七的时候,大少爷和奉之少爷随老爷前去于家吊唁,回来之后说起这件事情,小姐就是这样问的。”

  正文 第47章 是不是他的主意

  江抒闻言心头一紧,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屏浅一番,见她并未对自己的身份起疑,方才松了口气。

  “你忘了,你家小姐我撞到了头,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

  屏浅听她这样说,也不再卖关子,说道:“这于阁老名慎行,字无垢,祖籍山东东阿,与老爷,还有避嫌在家的李廷机李相国同于去年入阁。刚入内阁不到一个月,便因病重辞官在家,一个多月前刚刚过世。”

  “那他多大年纪了?”江抒想了想道。

  这样问,其实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

  于靖容和自己这身子的正主叶江抒差不多年纪,叶江抒的父亲叶向高四十多岁,于慎行是爷爷辈的,应该就是六七十岁的样子。

  屏浅随着江抒走进长廊,答道:“六十三。”

  江抒轻轻点点头,沿着曲折长廊向里走了几步,又问:“对了,你说还有一位与爹同入内阁的李相国避嫌在家,那是怎么回事?”

  屏浅稍作沉默,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大少爷说,李相国遭人弹劾,罪名是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企图动摇国本。”

  “那他到底有没有结党营私扰乱朝纲啊?”江抒顺着问道。

  屏浅道:“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

  “没有查清楚?这不是莫须有的罪名嘛!这样也行?”江抒极为震惊。

  南宋的抗金名将岳飞,就是被秦桧以这样的罪名陷害致死的。

  现在堂堂的内阁辅臣,竟然也能遭遇这样的事情,莫非……这大明朝的气数将尽?

  想到这些,江抒立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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