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调|戏秀秀。”楚星河很认真地说。
苏靖竹揉了揉额角,问:“什么人?”
“看样子是个有钱人,家中或许有些小权利,给人仗势欺人之感。”楚星河根据自己之前的观察,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苏靖竹想让魏无忧赶紧把魏家的祖屋给弄好,所以她叫魏无忧这两日留在大德村,不用来果然珍了。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苏靖竹倒是没有想着要依靠魏无忧,只是心中好奇若是由魏无忧来处理这件事,他会怎么做。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那人是什么身份。”苏靖竹对楚星河道。
楚星河点了点头,而后将那人所在的包厢名告诉了苏靖竹。
走上一楼的时候,小鱼忧心忡忡地看着苏靖竹,眼神不住地往楼上跑。要不然楚星河叮嘱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们早就上前去帮秀秀了。也不知道秀秀在包厢中,怎么样了。
苏靖竹走到那间包厢门前,却见两个打手模样的人挡在门口,不愿意让她进去。
“听说我的店员服务不周,我想把那不知礼数的店员给领回去教训教训,两位大哥是不是让让?”苏靖竹笑吟吟地对两个打手说道。
那两个打手面色不变,像是矗立在门口的石雕一样,别说表情了,就连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的。
苏靖竹故作为难,却在此时骤然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内,一个华服的公子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秀秀,丝毫没有因为苏靖竹入内而惊慌。
苏靖竹一瞧,皱了眉头。
只因这华服的公子哥,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闫司辰。
当初沈墨离和这闫司辰一起在大德村游玩之时,听到苏靖竹的哼唱,闫司辰还想叫苏靖竹唱歌给他听。据沈墨离所说,闫司辰的兄长还是举人。也不知道他的兄长是选择继续考进士,还是已经当了官了。
如今对举人较为优待,一旦中举就有永远继续会试的资格。也就是说可以一直考下去,但是若做了官就不能再考试了,也就难以通过考试晋升为高级官员。
“闫公子。”苏靖竹看似走得极慢,却一转眼就走到了秀秀的旁边。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我们都是乡下人
闫司辰见苏靖竹这般热络地和自己打招呼,他皱了皱眉头,眼前这姑娘似乎有些眼熟。
这声音清脆好听,可惜了这人还没有完全长开,有几分孩子般的稚气。
“你看,我的衣裳。”闫司辰指了指自己藏青色衣衫上深色的地方,那里散发着一股橘子的香甜味,刚刚他的衣裳被橘子汁弄湿了。
“你怎么回事?连端杯子都不会吗?赶紧下去!”苏靖竹狠狠瞪了秀秀一眼。
秀秀心中虽有不平,是闫司辰动手动脚,才害得果汁打翻在他身上的,可是现下她确实不该继续待在这里,便低着脑袋要出去。
闫司辰冷哼一声,那两个站立在门口的打手会意,入内挡在了秀秀的面前。
秀秀被挡住,进退不得。
“闫公子是何意?”苏靖竹的口气也有些淡了,秀秀不是那种笨手笨脚到会将那么多果汁全部泼到客人身上的笨丫头,一看就知道是闫司辰在故意找碴。
“这丫头把我弄得这么狼狈,想这么简单就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闫司辰邪佞地看着秀秀那水嫩的肌肤,恨不得把苏靖竹给丢出去,免得苏靖竹坏自己的好事。
苏靖竹缓缓道:“不如让她去给您买一套成衣,您身上这套已经脏了,到时候叫她洗干净了送给您,您看如何?”
闫司辰似笑非笑道:“让她服侍我更衣?”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做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她如何嫁人?”苏靖竹咄咄逼人地看着闫司辰。
真是蛇鼠一窝!这家伙和沈墨离关系尚可,如今看来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闫司辰被苏靖竹的眼神惊了惊,他压下了心里莫名的恐惧,道:“我虽不可能娶她为正妻,但她当我的通房丫头服饰我,倒是够格的。”
秀秀低敛着眉头,一双美眸几乎要喷|火了。
她才不要给这种人当什么通房丫头!
她对通房丫头什么的,根本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吗?
就算是他想要娶她当正妻,她也不想嫁!
不过,就算心里有千言万语,秀秀不想给苏靖竹惹麻烦,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苏靖竹冷声道:“我们都是乡下人,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爱跟着有钱人那些妻妾斗。闫公子年纪轻轻就满脑子的欲念,也不怕不举。”
闫司辰迅速瞥了眼门,见门关得好好的,应该没有人听到苏靖竹的话,难看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一个女子真是不知羞耻!”
“你知廉耻就不会到我这儿招惹身家清白的姑娘了,你要是想找女人,赶紧的去烟花之地!”苏靖竹冷傲地看着闫司辰。
闫司辰忽觉浑身一冷,紧接着身体便开始打颤。
苏靖竹眨巴着眼睛,尤为天真道:“闫公子这体虚成这样,可不要继续纵|欲了,不然将来死在女人肚皮上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死法。”
闫司辰抖着手指向苏靖竹,身子歪在了椅子上,竟是连椅子都坐不住了。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你有什么办法?
“你们对我们家少爷做了什么?”两个打手齐齐上前,护住闫司辰,免得闫司辰跌落在地。
“我连碰都没有碰他,能做什么?”苏靖竹略微忧伤道,“你们也别想诬赖我们果然珍的食物有问题,这果汁没有喝,蛋糕也没碰,肯定是闫公子自己的原因。别是我说中了吧,闫公子那啥过度了,现在虚了。”
闫司辰喘着粗气,想要开口却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来。
“闫公子,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别人知道呢?你赶紧去就医吧。”苏靖竹“好心”地提醒道。
闫司辰的身体突然无力,他自己也心慌,便对着两个打手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带自己出去。
果然珍现在客人还挺多的,猛然看到闫司辰被人背出了包厢,大家好奇的目光紧盯着他。
“苏小老板,怎么回事?”
“是不是果汁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闫公子吗?他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
苏靖竹忙安抚道:“我们的食品没有问题,闫公子刚刚喝多了,闫公子,你说是不是?”
闫司辰没有回答,回答的人是闫家的打手。
醉酒总比不举强!
这下他们公子成了软脚虾,今后可怎么办是好?
闫司辰被背出果然珍之后,不少人蛮有兴味地看着闫司辰离开的方向。
“苏小老板,你说实话呗,那闫公子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啊。”苏靖竹神秘一笑,并未多说。
秀秀把苏靖竹拉到了后院,有些担忧道:“我看他似乎有些来路,这可怎么办是好?今天也是赶巧了,正好在这个时候他浑身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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