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抓住他之后,用了几次刑。”红鸾一边说着,一边将牢笼打开。
苏靖竹想着楚星河那性子,大概暂时不能把皇上如何,便把愤怒宣泄在了印天仇的身上。
“这样也好,他现在身体弱,我用药物迷惑他更为方便。”云非墨倒是不怎么在意印天仇现在的情况,只要印天仇没有死,还能撑到他们利用他就可以了。
苏靖竹道:“我们出去,有事,你便叫我们。”
“好。”云非墨点了点头。
红鸾心知苏靖竹这般说,只是为了让自己也跟着出去。不过,她也知趣,晓得云非墨必然要用什么特殊的手段,不方便她此刻围观。
只不过,瞧见苏靖竹就这么窝在魏无忧的怀中,红鸾的嘴角抽了抽。这一对,当着她的面,做这般亲密的举动,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看着都让人觉得眼红。
红鸾见苏靖竹已经不再思考事情了,还在打量着地牢,怕她觉得沉闷,便道:“竹丫头,最近市面上出了很多受欢迎的书,你知道吗?许多闺阁女子,最爱的莫过于那《石头记》。我听说有户人家小姐,看了那么本书,日夜都在看,都魔怔了。其父见她读得如痴如醉,连吃饭都忘记了,便将那书烧了。只听得那小姐掩面哭泣,‘奈何烧我宝玉!’我也读了,也觉得怪有趣的。”
“那么火的,我自是读了的。”苏靖竹连连点头,并不说那书和自己有关系。
“同期连载的书籍还有好几本,虽然每本书代笔之人不同,但是听说其文本内容都出自同一位先生之手。那先生的名字也怪有趣的,叫什么‘不是我’。”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激烈
“是挺有趣的。”苏靖竹笑了笑,她的本意就是想说那些文都不是自己写的,她只是一个传播者罢了。
魏无忧笑得与有荣焉。
大约一炷香之后,云非墨走出来了。
苏靖竹见着云非墨的时候,忽觉脑袋一阵疼痛,似乎体内的蛊虫想要造反。她拧眉,想知道蛊虫为何会忽然这般激烈,可是很快蛊虫又消停了。
“怎么?”魏无忧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腾出一只手帮她揉了揉额角,“那只蛊王又闹脾气了?”
“大概吧。”虽说苏靖竹现在和蛊王已经熟悉多了,但是她可还是没有办法去理解蛊王的意思。
魏无忧蹙着眉头,即便那蛊王被印天仇夸上天了,他还是宁可苏靖竹不要这蛊王。
“已经不疼了,应该没事。”苏靖竹摇了摇头。
云非墨觉着刚刚苏靖竹头疼的那一刻,自己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苏靖竹的头疼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那奇怪的感觉亦是如此,他还没有抓住什么,那感觉就消失了。
红鸾问云非墨:“结束了?可以将人交给皇上了?”
“是的。”云非墨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我们先回去了。”苏靖竹说道。
“好啊。”红鸾满口答应,“今晚皇室又该发生暴风雨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吃庆功宴。今晚我们去你那里蹭饭,你可别忘了要给我们做好吃的。”
让印天仇把黑锅再丢到太子的身上,届时但凡皇上和太子得知印天仇的所作所为,这皇宫都要动荡一番。皇宫若是出事,他们进入密道,可就更加安全了。
“知道了。”苏靖竹点了点头,反正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楚星河还有红鸾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待苏靖竹等人离开了地牢,楚星河才姗姗而行,到达地牢。
“来了?我刚刚试过了,印天仇被迷惑得彻底,这回太子要遭殃了。”红鸾啧啧称奇,“那个叫云非墨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有些手段。”
“我这就带人进宫。”楚星河的脸臭臭的。
楚星河是个行动派,说带人进宫便很快去面见皇上。
皇上听说楚星河将人抓住了,第一时间便道:“你将人交给李献良,让他将人就地格杀。”
李献良是皇上倚重的心腹,他不怕李献良对自己有异心。但是印天仇若是在楚星河的手中,他怕到时候楚星河联合印天仇给自己使绊子。
“皇上,我抓住印天仇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瞧见楚星河不怀好意的笑容,皇上便觉得头皮发麻。
楚星河笑道:“印天仇似乎不是与齐王一伙儿的。”
皇上挑了挑眉头,面色难看起来。他之所以想要快速解决印天仇,无非是因为齐王现在已经疯了,若是与印天仇合作的另有其人,他自当是要好好问问的。
“谁?”
“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楚星河的嘴角向上翘起,形成了一种恶劣的弧度。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小客人和大美人
皇上的额角跳了跳,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其实多番试探过太子,毕竟他有想要长生不老的心思,生怕自己给儿子太大权利,变成了自掘坟墓。所以在未曾立储君之时,他便多次试探。
试探的结果,自然是太子是仁善之人,性子太过温和了,若是为君王,还欠缺了一份冷厉。但是,他想着太子对他人尚且那般心慈手软,那对自己这个父亲,更应该是敬爱有加了。这般想着,他觉得太子的缺点,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是好事。
至少,不用防着太子。
可若是事情便如同楚星河说的这般,这说明太子之前一直在演戏。太子不但演戏将自己骗过了,还成功把齐王给拖下水了。
太子连自己都骗了,说不定连情同手足的端王也骗了去。
这般想着,皇上便觉得一阵发冷。
“你将人交给李献良,让他审问。”皇上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露出端倪。
楚星河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只道:“请皇上将东西交给我。”
“给你。”皇上将一卷起来的画卷,丢给了楚星河。
楚星河打开那画卷,但是那画卷却是空白的。
看到空白的画卷,楚星河也不恼,他低头嗅了嗅那画卷,确保这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拿着离开了。
皇上镇定了心神,有些恶意道:“这画卷,用刀绞不烂,用火烧不坏,用水浸不破,你待如何毁坏它?”
“我的事情就不要皇上操心了,你倒是不如操心想一想,太子陷害二皇子,假装昏迷不醒的事情。”楚星河哪能给皇上看笑话,字字句句都和带着刀子一样锋利。
说罢,楚星河也不管皇上如何,挺直背脊快步离开了。
皇上瞧着楚星河的背影,面色阴沉。
好得很!他以为有一个受到上天眷顾的楚星河,不听自己的命令便罢了,现在自己那儿子竟然也别有异心!
楚星河出了皇宫,坐上了马车,然后展开了那空白的画卷。
上面雪白雪白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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