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后你归我管了。”云非墨牵起了木晨曦的手,让他再在苏靖竹等人面前说一遍,他可不乐意。
木晨曦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苏靖竹看到木晨曦那个表情,特别想起哄。她忍不住调侃道:“你们俩可真有意思,告白还是吵架吵出来的。”
云非墨道:“吵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吵架了我们都能和好。”
木晨曦夫唱妇随:“难道你们就没有吵过架?”
“行啊,你们这么快就同仇敌忾了!真是可怕。”苏靖竹转头看向了宁鹤轩,“宁大哥,你看他们多坏,趁着石姐姐不在,专门秀恩爱给你看。”
夏侯楠最近弄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想要装神弄鬼,那是必须得依靠像石全石美这类专业人士。
宁鹤轩的视线扫过了魏无忧,又扫过苏靖竹:“认识你们之后,我的抵抗力比以前强了很多。”
木晨曦忍不住笑道:“看看,你自作孽吧,以前也没见你们俩收敛。”
“今后也没打算收敛。”苏靖竹伸出手,握住了魏无忧的手,然后故意举起来到桌子之上,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
“你们可别逼我,等阿美过来了,我也会忍不住秀的。”宁鹤轩开玩笑道。
苏靖竹正了正画风:“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事,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
“已经收到线报,说是多地闹了雪灾,如今难民有很多。这段时日,夏侯听风那边也有说,因为圣上为人不行,导致上天示警。”宁鹤轩认真道。
“这事儿他都没和我提。”苏靖竹说的是夏侯楠没有和自己说。
魏无忧道:“他在想办法,但是我看难民太多了,夏侯楠搜刮走的金银米粮太多,又截断了益州那边的路。我看,咱们还是得捐粮捐衣。”
苏靖竹无所谓道:“那就捐吧,云大哥、宁大哥这事儿就麻烦你们去统计了。查查看得需要多少救济粮和衣服被褥,才能够确保那些难民活着过冬。”
“粮食的事情我管便是,衣物的事情你处理。”宁鹤轩朝着云非墨说道。
云非墨颔首,同意了这个分工。
宁鹤轩坐了一会儿,他家中的小厮便过来说是王氏寻他。不得已,他只得回去了。
待宁鹤轩匆匆离去,苏靖竹皱眉道:“逼婚逼得那么严重?”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 心愿有二
王氏可是宁鹤轩的生身母亲,在小厮过来说王氏要找宁鹤轩的时候,宁鹤轩的身体往后稍稍仰了仰,似乎很抗拒,想要逃避这件事。
“他也老大不小了,当娘的逼婚很正常。”云非墨面色淡淡的,要不是他的母妃已经去了,再怎么不够看重他,也会希望他快点成家立业。
苏靖竹感叹道:“逼婚这种事情,可真是每个年代都有啊。”
那厢,宁鹤轩匆匆回了家,便对上了王氏那张严肃的脸,以及王氏身边一个笑容温柔的女子。
那女子初见倒是没有什么,但是目光收回的时候,便觉得那女子韵味十足,想要再多看几眼。她的五官拆开看倒是很普通的好看,可是整合在一起就特别耐看,尤其是眼中含笑的时候,让人想到了宜家宜室这个词。
家中的下人宁鹤轩都亲自看过,他可没有将这样的女子买回来。
“娘,这位姑娘是谁?”宁鹤轩神情淡淡的,但是话语中却带着不悦。
然而王氏却冷冷一笑,看着宁鹤轩道:“你倒是忘记了当初救我们一命的江先生了,这姑娘便是江先生的唯一的女儿江看心。”
“我今后必然会将江姑娘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宁鹤轩的话语温和有礼中又带着疏离,明明说要将江看心当妹妹看了,现在却还是叫着人家江姑娘,分明就是在拉开与江看心的距离。且非要说是亲妹妹一样看待,还上不怕他的母亲乱拉郎配。
王氏皱着眉头,保养得当的眉宇间,出现了几道折痕。
宁鹤轩见状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江姑娘请便。”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想走?”王氏道,“你要去处理什么事情?”
宁鹤轩说:“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王氏问:“是不是与最近的雪灾有关?”
“是。”宁鹤轩点了点头。
“如今的皇上名不正言不顺,还要弄出什么金龙异象,倒真是把天下人当小孩子耍弄了。你为何要维护那样一个人的江山?要我说,你就该在此时相助太子爷。”王氏口中的太子爷自是夏侯听风。
宁鹤轩不敢置信,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娘,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若是不娶江姑娘,那就助太子爷。”因为早早就将闲杂人等驱了出去,王氏现在说出这些话,一点都不带磕绊的。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宁鹤轩不是没有猜到王氏话语中的联系,只不过他要确认一番。他目光锐利地扫了眼江看心,江看心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王氏说:“江先生是我们的恩人,他的心愿有二,其一便是希望女儿找个好归宿,其二便是希望能够辅佐太子,成就一番事业。你不愿意当那个好归宿,那也只能当好助手了。”
“我会给江姑娘找一个好归宿的。”宁鹤轩说道。
“你找?我看你的眼光不怎么样,你找的那个女子,我一看就知道是不怎么好生养的。”
正文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一根筋
王氏的眼光可挑剔得很:“我看看心是个很好的姑娘,那个姓石的,根本就比不上看心。她都年纪那么大了,都不嫁人。”
宁鹤轩的面色冷淡,语气僵硬:“她现在不愿意嫁,我愿意等着。娘亲,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不劳您操心了。您要是非要操心我的婚事,给我选一个我不喜欢的,我会让她守一辈子的活寡。至于支持谁,这种事情更加用不着娘亲您操心,我也不过是个在人家手底下办事的,听着上面的话办事而已。”
“你要是不听,她能知道?你莫要忘记了,江先生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是谁让你爬起来的?是江先生!是谁让你在镇上有资源开酒楼的?还是江先生?”王氏说得很是轻巧,“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你是希望江先生死不瞑目啊!江先生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小子,他能中毒?他会就这么去了?”
宁鹤轩早先也猜测到了江先生和京城的贵人们有联系,尤其是早江先生有和他说地图的事情,希望他寻找地图的下落。
现在他是确定了,江先生是夏侯听风的人。
“你自己扪心自问地想一想,要不是有江先生,你能有今天吗?你要是不帮江先生一次,你如何能够无愧于心?”王氏见宁鹤轩不说话,步步紧逼,她非要宁鹤轩表态不可。
宁鹤轩声音沉沉的:“确实,没有江先生,便没有今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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