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温意的传人。”
温意,又是温意,子安真觉得这个温意很传奇,尤其,那本金针术,最后那些部分是用简体字写的,莫非她真的是个穿越老乡?
“不知道能不能拜访一下这位神医温意呢?”子安问道。
“难,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或许你改天问问老王爷吧,如果温大夫还活着,他应该会推荐你去的。”
温意,温意,子安心头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很熟悉。
慕容桀见她愁眉紧锁,便道:“你也不用纠结,听老九说,安然老王爷有心收你为金针术的传人,如果温意大夫真还在的话,你一定可以见到她的。”
“他真这样说过?”子安心头激动了一下,对医术,她是很执着的,她虽然跟林教授学过中医,也学过针灸,但是,金针术真的很神奇,她希望自己能学会,看书虽然能看懂,但是始终不能融汇其精髓,若有老师教,那是大不一样的。
“是的,说过。”
“太好了。”子安欢喜地道。
慕容桀看着她脸上的欢喜之情,道:“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你有,本王有,萧枭也有,你这下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能走了?留下来,面对皇上的猜忌,或许很难,但是,做人都这么艰难。”
慕容桀一下子变成了人生导师,这身份切换得如此迅速倒是让子安不习惯,她笑道:“好,受教了,慕容夫子。”
慕容桀骄傲地道:“你还别说,本王是真的文武双全,担得起夫子这个称呼。”
子安失笑,这孔雀真骄傲。
回到府中,便收到陈家送过来的请帖。
陈家那位老太太来了,明日要设宴款待亲朋好友,子安和慕容桀自然在受邀之列。
子安道:“刚好,也叫公主出席,让大家都知道她好了。”
慕容桀蹙眉,“本王不太想去,要不,你自己一个人去?”
子安知道他一向不太喜欢出席宴会,但是,陈太君那边帮了自己挺多,既然诚心邀请,他不去的话便是不赏脸。
“去吧,只有我一个人去多无聊啊?顶多我们吃了饭便走。”
慕容桀没做声,但是还是一脸不太想去的样子。
子安爬在他的身上,双手勾住脖子,“去嘛,我们成亲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一下刚好让我们放松放松,你想啊,陈家宴客,少得了美酒吗?”
慕容桀很纠结,在去和不去之间摇摆不定,酒,陈老太太,酒,陈老太太……
“算了,陪你去吧。”到底是酒虫子暂居了上风,虽然他在心头痛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痛。
他推开子安站起来,道:“你该喝汤了!”
“不想喝!”子安厌恶地皱眉头。
“不喝就强行灌下去!”慕容桀嫌弃地看着她胸前,“都这样了还不踏实喝汤,这方子是本王特意问院判拿的,对你有好处。”
“你喝吧,对你也有好处。”
“好,本王陪你喝,来。”慕容桀扯开嗓子,“嬷嬷,上汤!”
第四百一十章 陈府宴客
子安这边闹得活色生香,但是贵太妃那边是真的大头冒烟。
南怀王一脸阴郁地回来,进来之后一屁股坐下。也不说话,只独自生闷气。
贵太妃知道他生气什么。淡淡地道:“把定金拿回来就是,这批先不要,等下一批。”
“怎么可能拿得回来?那些人收了双倍赔付给武林盟的定金。现在我们不要那些弓弩,还得让我们赔付双倍定金,本王都说了。先等等,确定了此事再找他们。现在好了,白白亏了一大笔银子。”南怀王怨气十足地道。
贵太妃气恼得很,“谁知道他留了这么一手?这本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忽然来个休书,改了人选,还让你去调查瑶芷一案。”
“他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人?若真的这么愚蠢,儿子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能回京。大概你和梁树林结盟的事情早被他知道了。梁树林救崔大人的事情,本来就经不起调查,只怕如今都告到皇太后那里去了。”
贵太妃沉默了一下。眼底生出怨恨。“哀家不是低估他,哀家只是以为,他多少会顾念母子亲情,就算知道哀家与梁树林结盟,他顶多是从中获利,谁想到他直接断了后路,他真是疯了,自己也没打算做皇帝,为什么就不能让你做?他这般拼命,不是为了帝王之位,也不是为了钱财,到底是为了什么?”
“母妃想得可真是幼稚,你都要杀他了,他怎么还会顾念母子亲情?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对任何人心软。”
“他对夏子安倒是不错,”贵太妃想了一下,“你觉得,夏子安如何?能不能从她那边入手呢?哀家就不信她不想做皇后。”
南怀王冷笑,“母后这话问儿臣妥当吗?如果你与夏子安合作,那么做皇帝的就是慕容桀,有儿臣什么事?”
贵太妃自知失言,这话也不该当着他的面去说,但是这念头种下了,便不断落地生根。
夏子安这个人,她观察过,是功利性的,她所结交的人非富则贵,胡欢喜,慕容壮壮,陈柳柳,柔瑶,而且,当日她不嫁给梁王,大概一则是知道梁王暴戾,二则是因为梁王没有什么实权。
可一旦说赐婚给慕容桀,她倒是屁颠屁颠地同意了,她没有野心?不可能。
她安抚着南怀王,“母妃自然不可能找夏子安,毕竟,以前母妃对她下过手,她对母妃也恨之入骨,不过这个人的手段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人嘛,总有喜好的东西,不是钱便是权,权她现在有了,钱,她却不多,而且,你看她结交的胡欢喜,公主,陈家,都是有钱人家,所以,这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
“母妃,您想得太简单了,夏子安不好收买,她和慕容桀之间,大概是有感情的。”
“感情也有个价,再说,他们真正相处的日子不多,何来的感情?”贵太妃从不信所谓的感情,一个人一辈子不可能只追求感情,而不追求实质的东西,“而且,她若是聪明人,就该知道慕容桀没打算做皇帝,他现在树大招风,得罪了许多人,若不捞点好处,退下来的时候她怎么办?权是暂时的,唯有拿在手里的银子才是实际的。”
“我们现在哪里来的银子去收买她?”
“萧枭生死未卜,若萧枭死了,壮壮的家财便落在了萧家的手里,如今慕容桀还当权,他可以下旨,把壮壮所有的家财收归国库,当然了,最后是不是收归国库,夏子安可以动手脚的。”
“慕容桀会听夏子安的吗?”南怀王觉得此事行不通,他和贵太妃不一样,贵太妃她是以自己的惯性思维却想任何事情,她认为,每个人都可以被收买,像慕容桀那样什么都不求的人,几乎没有,夏子安从相府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攀登到现在的摄政王妃之位,一定也用了不少的手段,她是有所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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