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陆芍便是对霍恂一见钟情,但最后两人并没有成亲,她夜从未听说陆芍因为霍恂的拒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现在陆芍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答应了霍恂的婚事,就把她给刺激了?
“既然知道她是一个疯子,又何必跟疯子计较呢?表姐,我们走。”
语罢,萧阮不等陆芍有何回应,拉过陆蘅便离开。
“萧阮你给我站住!”
陆芍的脸因为恨意而变得有些扭曲,目光像是淬了毒汁的利箭一样,冲萧阮叫了一声,但见对方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陆芍眼睛一眯,快步冲了上去。
“阮阮!”
“小姐!”
萧阮听得身后传来异动,但怎么也没有想到是陆芍朝她扑了过来,眼见她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萧阮再想要躲避已经为时已晚,随着身边传来一片惊叫,她的身子便落进了一侧的莲池里。
四面八方的水朝她涌来,一股窒息的感觉让萧阮的竟然无力去挣扎。“快来人啊!表小姐落水了!”
陆蘅眼睁睁看着萧阮被人推进水里,竟然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生死不明
但见陆芍脸上带着魔鬼一样的笑容,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怒意,当即抬手把刚才未曾送出去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而就在陆蘅想要跳进水里,把萧阮救上来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一股水花溅在身上,她抬眼看去,这才发现跳进水里的人竟然是霍恂。
……
“大夫,阮儿怎么样?”
萧阮房间里,陆老夫人神情焦灼的看着正在把脉的大夫,一颗心都提到了心口。
晨间,萧阮还在好好地去她房里请安,这才一个上午的功夫,却眼睛紧闭,面如金纸的躺在床上,竟是生死不明。
“回老夫人,依照小姐现在的状况,怕是会高烧不退,我且先给她开些药,看看效果再说吧。”
陆老夫人闻言,竟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祖母,阮阮吉人天相一定会没有事的!况且大夫也说了她只是可能会发烧,您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等在一旁的陆蘅吓了一跳,慌忙把老夫人扶住,眼睛里瞬间便噙满了眼泪。
那名大夫见此慌忙往从药箱里拿了一片人参放进陆老夫人的嘴里,等她慢慢回转回来,这才赶忙改口:“是是,老夫人前外不要担心,小姐并没有什么大碍。”
陆老夫人喘了许久,得了大夫的一句保证,这才觉得身上回了一些力气。
眼睛扫过房门的众人,瞧见霍恂也一脸忧色的站在房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让人拿药方给萧阮煎药。
陆太傅听闻萧阮落水的消息后立刻赶到过来,见萧阮生死不明,陆老夫人也在强撑,立刻让人将她送回去休息。
“蘅儿,你来说,阮儿今日究竟是如何落水的!”
听得陆太傅的问话,陆蘅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意,当即便一五一十把陆芍故意把萧阮推进莲池的事情说了出来。
“祖父,这一次如果不是陆将军出手相救,恐怕妹妹就要被淹死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陆蘅便一阵心有余悸。
陆府的莲池扩建过几次,萧阮落水的桥边正是水位最深的一处,周围无所依靠,陆阮又没有水性,即便是她当时一头跳下去也没有办法将她就上来。
而就在紧要关头霍恂突然出现,无疑是老天垂怜。
现在萧阮生死不明,她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包庇陆芍。
“师傅,阮儿是学生的未婚妻,还请府上为今日之事给我一个交代。”
霍恂听陆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面上再难言愤怒之色。
他想要尽快与萧阮成亲,被陆太傅拒绝之后,不好意思再度登门,今日终于决定厚着脸皮再来与萧阮相见,却不想刚刚进入后院,便听到一阵求救之声。
赶过来一看,但见陆蘅对着水中挣扎之人呼叫,一股心惶之感瞬间漫上霍恂心间,不假思索便跳了进去。
当看清水中那人面容,霍恂更觉得心中一片痛意,恨不得又自己替她落水。
这会儿他听到陆蘅说还想要害死萧阮的人,竟然还是陆芍,便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
“阮姑娘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竟然是冯氏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冯氏一进来便要去看望萧阮,但在看见陆太傅的时候,脸色一白,立刻跪了下来。
“你还好意思问阮儿怎么样了!都是你教养的好女儿把她害了!”
陆太傅因为霍恂刚才那一句话,心头有愧,正要叫人把陆芍带进来,便看见冯氏,心头的怒火瞬间达到顶峰。
他在霍恂面前说过一定会保证萧阮的安全,而现在才不过短短几日时间,萧阮便又一次陆芍加害,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父亲,我已经把芍儿那丫头关在房里了,我现在过来就是给阮儿道歉的。”
冯氏的脸色十分不好,垂着眼睛连连向陆太傅道歉:“阮儿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大碍,都是儿媳不好,没有教育好芍儿,让她……”
说着,冯氏眼睛里面的泪水便滚落了下来。
她已经把陆芍关了几天。
陆芍绝食了两天,终于忍不住向她妥协,立下保证说自己再不会再想霍恂,冯氏还以为这丫头是真的答应了自己,对她的看管这才松了一些。
可谁知,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有人跑来告诉她说陆芍把萧阮推进了莲池。
冯氏如遭雷击,立即派人把陆芍找到关起来,没有丝毫耽搁便匆匆跑来见萧阮。
陆涵恩向皇上请旨,皇帝并没有立刻答应,显然是不想让他离开,如果这几日陆芍表现的好,极有可能陆太傅气消了便不会把陆芍赶出府,也不会让陆涵恩离开。
而现在,陆芍竟然又一次犯下大错,恐怕除了恳求萧阮的原谅,再没有其他办法能保住这个女儿。
“婶娘,阮阮现在昏迷不醒,大夫说极有可能还会恶化……”
陆蘅瞧见冯氏脸上尽是眼泪,对萧阮的担忧不是作假,本还想替萧阮讨要个公道,此时也说不出太过指责的话,叹了一口气便把萧阮的病情说了出来。
“这,这……”
冯氏满脸震惊,万万没有想到萧阮竟然会这么严重,身子顿时瘫软在地,对着陆太傅失声痛哭:“都是我不好,是我们芍儿对不起阮儿啊!”
“你既知道陆芍害了阮儿,就该让她好好受顿惩罚!”
陆太傅从冯氏进来就猜到了冯氏的心思,压下心底的怒意,不等冯氏说话便冲着一侧的管家道:“立刻去把陆芍给我带去领五十大板,我要让她好好地长个记性不可!”
“父亲,芍儿身娇体弱,五十大板下去,怕是命都没有了,儿媳愿意替他挨这顿打,求您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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