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觉得遗憾,你的出现就足以让冷家破绽百出。”煌枢剡淡淡道。
“父皇,您准备怎么做?”煌若渊问。
“嗯……先把目前掌握的证据给冷傲宁看看吧。”煌枢剡想了想说。
“为什么?”煌若渊蹙眉不解。
“看着猎物战战兢兢,不是很好吗?”煌枢剡笑道。
“呃……”煌若渊一噎,顿时觉得煌枢剡有些恐怖,幸好他是儿子,不是猎物。
“如果冷家做出防备怎么办?或者狗急跳墙?”煌逍煜觉得煌枢剡的做法还是太冒险。
“可笑。”煌枢剡扯扯嘴角。“你觉得朕需要对冷家有任何忌惮?”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将冷家赶尽杀绝,只不过是因为在这里不能所有事都用暴力解决,他才一直忍耐着另寻他法。
正文 第247章 这一天,关于龙剡图腾
煌逍煜觉得煌枢剡有点太嚣张,有些过分自信,但他又觉得煌枢剡有自信嚣张的资本,所以即便再不高清,他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皇帝,你可有把握?”太后问。
“当然。”煌枢剡做事向来都是成竹在胸。
“好,那就按照皇帝说的做吧,冷家残害若祁,理应让他们在战战兢兢中备受煎熬。”太后的脸上写满怒气,她对冷家一直都是宽容的,没想到这种宽容却成了冷家猖獗的资本。
煌枢剡点点头,随后看向侯兵。“在真相大白前,你需要留在皇宫内,要知道,光是你的存在,就可以对冷家造成极大的压力。”
在没办法将猎物干脆解决时,煌枢剡就会选择折磨猎物,而他折磨猎物的方式不是身心折磨,而是精神折磨,将猎物的精神逼到极限,远远超出其承受能力,看着猎物一点点的濒临崩溃,那种感觉也挺好的。
众人觉得煌枢剡有些阴森森的腹黑,不由得下意识的吞吞口水,深觉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煌枢剡。
“草民遵旨。”侯兵知道想要搬到冷家不容易,所以早就做好了长期战的准备,只要能为兄弟们报仇雪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儿砸,你先带这位叔叔去休息吧,然后让姜沉给他诊治一下。”夜攸蝉闻出侯兵一身奇怪味道,说是中毒,却有些不同,还是需要专业人来给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煌若渊知道夜攸蝉在某些方面挺神奇的,所以他并没有敷衍,而是郑重的点点头。
几人停留在修政殿的时间很长,而这时间越长,就越能让冷家觉得不安,所以当煌若渊他们都离开后,煌枢剡和夜攸蝉没动,一直在修政殿待到傍晚才离开。
侯兵被煌若渊安置的碧澜殿,这是皇兄唯一的心腹兄弟,他必须认真对待,而在安置好侯兵后,他第一时间将姜沉传到碧澜殿,为侯兵诊治身体。
在夜攸蝉和煌枢剡离宫期间,翎羽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现在和姜沉一起住在御医院,整日整夜的钻研医学,原来翎羽是单纯的喜欢医学,现在喜欢的基础上增加了报恩,动力自然而然变的更强。
太后在临离开修政殿前,交给夜攸蝉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但太后却说她看到内容后一定会很开心。
只有夜攸蝉知道,她识字认字的能力,才刚刚到小学生的水平。
用过晚餐,夜攸蝉躺在久违的软塌上,舒舒服服的发出一声长叹,俗话说的好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不管走到哪,还是自家最好啊!
晚餐夜攸蝉吃的很满足,都是她平时最爱吃的菜,是红裙特地叮嘱御膳房做的,让夜攸蝉的味蕾得到了一番满足。
“枢剡哥哥,念给我听听。”夜攸蝉将信封递给走到床边的煌枢剡说。
“自己看,不认识的字问我。”煌枢剡没有接,在某些事上,他是很有原则的,绝不是全部宠溺。
“……好吧。”夜攸蝉嘟嘟嘴,坐起来收回手。
她也知道连封信都要让人代读,实在是太废,所以还是自食其力吧,怎么说也要有点追求啊!
信是景幽蓝寄来的,是通过暗探送进宫的,景幽蓝担心信会被截,所以没有写署名,内容也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字,不过通过内容,夜攸蝉就可以确定是景幽蓝。
景幽蓝假死离开皇宫后过的很不错,字里行间都透着活力,虽然还没有找到爱人所在,但却掌握了一些线索,她正在很有奔头儿的向爱人靠近。
信的内容除报告平安外,景幽蓝还说了件怪事,她发现煌罗王朝境内有好多名胜古迹都遭到了深入窥探。
这深入窥探从字面上理解可能有些难,但煌枢剡和夜攸蝉都知道,煌罗王朝内的名胜古迹都有个特点,就是名胜古迹下都有一座古墓,景幽蓝所说的窥探,就是古墓被开启,有人进入古墓内部,但却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看来是在找什么啊……”夜攸蝉合上信嘀咕。
“嗯。”煌枢剡抱起夜攸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些事当地官员没有上报,显然是故意隐瞒,看来需要查一查这些官员的共同性。”
“搞事情啊!”夜攸蝉点点头。“对了,你还没有给我说龙剡图腾是啥东西呢。”她拽拽煌枢剡的长发说。
“是一张神秘地图,标准了煌罗王朝禁地所在,传说禁地位于重重危险机关下的古墓,禁地古墓藏着永生不灭的方法,禁地古墓入口由一条巨龙看守,煌罗王朝的血祭献一次,就能够通过一次,同时将皇室的血肉灵魂献给巨大神秘而古老的白玉图腾,便可获得重生后便可永生不灭的秘密。”
这些是煌枢剡从煌罗王朝最高机密中得知的,只是他觉得这些记录不止玄乎其玄,而且有诸多破绽,不过他没有太在意,传说哪里都有,只看有没有人当真。
显然,已经有人将这当真,否则煌若祁的遗体不会丢失。
“这……是在演玄幻片儿?”夜攸蝉抽抽嘴角道。
“不知道。”煌枢剡摇摇头,将下巴放在了夜攸蝉的头顶。
“不过看皇娘那么认真的模样,似乎不是完全不可能,再加上景幽蓝说的事,可能性也许很高。”毕竟这世界是那样的神奇,发生任何不可能的事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可以慢慢了解,现在主要是冷家。”
“你不是准备从精神层面折磨他们吗,不着急,人需要为自身行为付出代价,他们做了多少恶事,就要付出多少代价。”夜攸蝉勾勾唇角,笑的那叫一奸诈狡猾。
“过几天,将侯兵持有的证据向冷傲宁当面摊开。”计划煌枢剡早已想好。
“这样会不会逼的太紧啊?”虽说不担心狗急跳墙,但万一被咬一口,也是蛮疼的。
“不逼的紧一点,怎么会露出致命破绽?”煌枢剡反问。
“你可真黑。”夜攸蝉不禁抖一抖,对他竖起敬佩的大拇指。“好吧,那我就期待期待,看一看冷家会作何反应吧。”她耸耸肩,如果她是冷傲宁,她绝不会在这么危险敏感的时期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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