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担心,只是觉得责任变得沉重了……”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听过煌若渊那番话后,却奇妙的产生了身为父母的责任感。
“将他视为己出就好。”这次,煌若渊让他想起了为他而死的母亲,让他颇有感触。
“嗯……我累了,睡觉吧。”夜攸蝉起身伸着懒腰说。
“睡觉前要不要做点其他的?”煌枢剡紧跟在夜攸蝉身后,声音有些暗哑的问。
“想都别想,本宫很累。”她打着哈欠摆摆手。
“……我是说按摩……既然不要……”
“谁说不要的!必须要!”当机立断,拉着煌枢剡跳上床,按摩什么的,她最喜欢,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煌枢剡腹黑的笑着,按摩什么的,不就是吃豆腐的大好机会,没准儿还能吃一大块豆腐。
距离巫峥的寿宴还有十天时间。
夜攸蝉他们抵达巫咸国后,其他受邀的国家首脑也逐渐抵达,听闻煌罗王朝皇帝皇后都在,便分分前来拜访。
说是拜访,其实就是变相的虚以为蛇,都是为试探历经巨变的煌枢剡和夜攸蝉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种虚伪的交际,夜攸蝉和煌枢剡都很讨厌,可是又没办法拒绝,毕竟都是他国领导,他们现在又身在他国,多多少少要给一点面子,毕竟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正文 第272章 这一天,传出哭声的太子宫
虽说脸皮不能撕破,但煌枢剡仍然是任性的,勉强坚持见了几人后,就直接将这种麻烦事丢给了煌若渊,反正他已经决定日后将皇位传给煌若渊,让煌若渊早些接触点相关工作也好。
煌枢剡是扔的、撇的相当洒脱、相当理所当然,煌若渊接的则是很无奈,接见那些人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这皇子不是白当的,只是没接见一人就要想一不同的理由解释,这点着实为难到了煌若渊。
这几日,巫咸国皇宫忙于准备巫铮的寿宴,整座皇宫内都充斥的浓浓的忙碌气息,而受邀而来的宾客则成为这皇宫内最清闲的,其中的要数煌枢剡这些人为最中最,其他国家首脑都忙着交际,忙着建立有利有益的关系。
通过几天的观察,夜攸蝉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世界煌罗王朝果然是最特别的,受邀而来的各国首脑众多,但巫咸国国君巫铮却只为煌枢剡举办了接风宴。
不过巫铮这一特殊安排,恐怕不是重视煌罗王朝和煌枢剡那么简单。
至于这巫咸国究竟有什么目的,煌枢剡一丁点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夜攸蝉在巫咸国玩的高不高兴。
煌枢剡是煌罗王朝的帝王,目标巨大,基本不能踏出丽清宫,所以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读书,巫咸国书库内的各种藏书,自然就成为他的第一首选,只不过能给外人看的藏书不多。
夜攸蝉这几天也是非常逍遥的,整天带着红裙或叶楚璃外巫咸国皇宫里转悠。
接风宴那天,夜攸蝉的威名彻底在巫咸国皇宫内响彻,基本所有见到见到她的人都会绕道走,一些人是因为害怕,一些人则是因为不想惹到麻烦。
传言什么的,一传百,百传千的,到最后肯定是面目全非、变本加厉。
不过任凭传言神一般的离谱,夜攸蝉都丝毫不受影响,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
巫咸国皇宫要比煌罗王朝皇宫面积小上一半还多,三五天的时间足够夜攸蝉将巫咸国皇宫走个遍,翻个底朝天倒是称不上,毕竟皇宫内院什么的,暗道、密室肯定有的是。
这天,夜攸蝉带着红裙走在忙碌的巫咸国皇宫内,随意的随处闲逛,正巧路过太子巫咏霆的圣霆宫。
夜攸蝉对巫咏霆的印象不错,不过她也没想过和巫咏霆过多接触,毕竟从目前巫铮的真正的态度来看,日后煌罗王朝和巫咸国的关系很难预测。
当时夜攸蝉真的只是路过圣霆宫而已,一丁点探险巫咸国太子宫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只是……她这人说起来是真的挺冷血的,没有利益的多管闲事,她一次都没做过,不……也许在没有遭遇绑架前做过一些吧。
不过饶是她这人挺狠的,但当她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时,闻到浓重刺鼻的味道时,想到味道可能源自于小孩子时,夜攸蝉便有些挪不动步伐。
“娘娘,怎么了?”红裙站在夜攸蝉身侧疑惑的问。
“心情不太好。”夜攸蝉噘噘嘴,她何时为如何决定困惑过,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红裙听的更加疑惑了,怎么就突然心情不好了呢?“这孩子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越来越响亮的哭声,让红尊不禁有些在意。
“走吧,进去看看。”夜攸蝉甩甩袖子,想她夜攸蝉何曾犹豫过,必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
夜攸蝉进入圣霆宫非常顺利,圣霆宫内多数人都为孩子的哭声而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且顺着侍女赶去的方向,夜攸蝉也顺利找到了小孩子所在的位置。
在巫咏霆的寝宫卧房床榻上,躺着一位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哭声正是来自于这位小男孩,刺鼻的难闻味道也是来自于这男孩。
男孩看起来非常虚弱,脸色苍白无比,人也非常消瘦,但哭声却很大,而且一直在咳血,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床边的御医好几位,似乎都已束手无策。
巫咏霆守在床边,紧握着小男孩的小手,眉眼间既有心疼也有恨意。
夜攸蝉觉得她的存在感虽然没煌枢剡强,但也绝对不弱,可她都进来这么久了,为啥迟迟没有人发现她?
不得已,夜攸蝉干咳了一声,总算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巫咏霆转头看到夜攸蝉,眼眸划过一丝惊讶意外,不过他调整的很快,立即起身向夜攸蝉走过去。
“参见皇后娘娘。”巫咏霆拱手作揖,行的是比较简单随意的礼仪。
在巫咏霆行礼后,房内其他人齐齐跪下叩首行礼。
其实巫咸国的礼节和煌罗王朝是不同的,不过巫铮要求宫内所有人,必须面对什么样的人,行什么样的礼。
“平身,起来吧。”夜攸蝉随意的动动手。“本宫只是听到小孩子的哭声,进来看看,你们随意。”
“是。”巫咏霆颔首。“来人,上茶。”
“不用了。”夜攸蝉拒绝道。“那孩子是你的?”她看了看床榻上哭声渐消的男孩问。
“回皇后娘娘,这是巫咏稚,是臣的胞弟。”
“哦……”夜攸蝉明白的点点头,原来是胞弟啊,难怪巫咏霆会那么紧张心疼。“他这是生病了?”
巫咏霆转头看了一阵巫咏稚,随后屏退了其他人,包括那些日复一日只知道说没办法的御医。
卧房里只剩下四人后,巫咏霆坐在床榻边,将病弱的弟弟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非常轻柔的拍着,希望能哄睡巫咏稚,睡着后多少能够缓解一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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