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煌枢剡的加入,为奋战着的叶楚璃等人大大增加了士气,后来叶楚璃发现,煌枢剡的加入简直就像是在讽刺他们的无能,因为几十的黑衣人,竟然被煌枢剡用几个瞬间就全部解决干净。
叶楚璃他们就只有看着欣赏的份儿,不……不是欣赏,是震惊惊愕,是难以相信眼见的一切,过去那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皇帝,竟然变的如此厉害……这样极具冲击性的事实摆在眼前,消化实在有点困难。
“你怎么样?”煌枢剡将业火黑刃插回鞘内,走到煌若渊身边询问。
“回父皇,儿臣无碍。”煌若渊按着胸前的伤口,脸色苍白,唇色发紫的回答道。
“你中毒了?”煌枢剡拿起煌若渊的手腕把了把脉,不仅中毒,而且还有内伤,只是能伤到煌若渊,绝不是这群黑衣人能做到的……“护住心脉,你中的毒只有蝉蝉能解。”
“……说起来,娘娘呢?”叶楚璃回过神来,才发现夜攸蝉不在。
“失踪了。”煌枢剡面色极为不善的说。
“失踪!”煌若渊和叶楚璃面色难看的震惊着。
“怎么会这样?这里可是巫咸国皇宫……难道是?”煌若渊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极有可能。”煌枢剡颔首。“做好即刻离开巫咸国皇宫的准备。”他扫一眼煌若渊说。
“不是与巫咸国宣战的准备吗?”煌若渊是很了解如今的煌枢剡的,他清楚,对煌枢剡来说,国家、权利、责任都远不及夜攸蝉重要。
煌枢剡可以为夜攸蝉成为帝王,也可以为夜攸蝉摧毁掉一个国家,他人、他国的存亡,对煌枢剡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需要。”说着,煌枢剡抬手拍拍煌若渊的肩膀,他的眼神里有些暗示。
煌枢剡的举动让煌若渊有些惊讶,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煌枢剡对他都有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虽然是父子,但却很少会有亲切、亲近的感觉,像这样轻轻的拍一下肩膀,是真的未曾有过,所以煌若渊才会一时失了神。
“去做准备吧,朕去找蝉蝉。”煌枢剡收回手,叮嘱道。
“我也去!”叶楚璃想去帮帮忙。
“碍事。”煌枢剡扫一眼叶楚璃,很不客气的说。
“呃……”叶楚璃觉得那两字就像是利刃一样,狠狠的插进她的胸膛,她的心脏,然后她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在煌枢剡离开丽清宫不久后,红裙和巫咏霆两人才赶到,速度的差距就是这么明显。
赶往丽清宫的路上,红裙已经将夜攸蝉失踪的事告诉了巫咏霆,因为煌枢剡说这事无需对巫咏霆隐瞒,直接告诉巫咏霆反倒会有好处。
其实巫咏霆的心里一直有种非常糟糕的预感,尤其是见巫咏稚被迷昏,那种不好的预感更甚,然后当他知道夜攸蝉失踪,带走夜攸蝉的人还打着巫咏稚的旗号时,巫咏霆心里就已经有了最糟糕的结论。
在这偌大的皇宫内,谁敢这么肆无忌惮,一目了然。
地下密室里,夜攸蝉被倒吊着放血已经很长时间,因为针管和橡胶管过细,放血的速度比较慢,才使得她没有因失血过多晕倒,不过虽然没失去意识,但身体却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量。
因为夜攸蝉挣扎的太厉害,巫咏云已经将她牢牢固固的固定在墙壁上,让她丝毫都无法动弹。
地下密室里的人很少,只有巫咏云和巫铮,以及几名暗卫在,那五名死刑犯已经被送去其他地方。
巫铮一直在特别满意、特别兴奋的盯着玻璃容器里积攒的越来越多的血液,他觉得有夜攸蝉在,在很多地方都可以非常方便,甚至可以不需要畏惧很多事。
夜攸蝉闭着眼睛,她不再挣扎,没有叫喊,不是因为没有力气,而是不想浪费力气。
“真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你这样特殊的人。”巫铮看一眼夜攸蝉,神情已不再是那稳重贤明的巫咸国国君,而是一位疯狂、醉心于权势、野心勃勃的国君。
正文 第287章 这一天,被藏起来了!
听着有些讽刺的声音,夜攸蝉极为缓慢的睁开眼睛,这里虽然是地下密室,但却光线却很好,足够夜攸蝉看清一切。
这里应该是刚建成不久的地下密室,石壁和其他设施都很崭新,恐怕这是建成后第一次使用。
“我也没想到,你身为一国君王,竟然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夜攸蝉冷笑着,如同巫铮讽刺她一样,她也在讽刺着巫铮。“是不是觉得枢剡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挑起两国战争?尤其是两个实力都很强的国家。”她将巫铮的心理分析的很透彻。
而巫铮也认为他将煌枢剡的心理分析的很透彻,可惜煌枢剡的心理、他究竟在想什么,根本不是其他人能推测分析的,而且巫铮认为很重要的,在煌枢剡心里根本一丁点位置都没有。
“难道不是吗?”巫铮反问。
“当然不是。”夜攸蝉毫不犹豫的回答。“在你心里那些重要的,在枢剡心里都是粪土。”
“可笑。”
巫铮是真心觉得夜攸蝉那番话很可笑,身为帝王,身为国君,总是需要权衡利弊,总是需要舍弃什么、放弃什么,不够狠、没有决心,帝王的位置是无论如何都坐不稳的。
就巫铮个人而言,如果巫咸国皇后还活着,如果需要他以皇后的生命换取更大的利益时,哪怕那是他最爱的人,他也可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将最爱推出去。
被评价暴虐、不择手段也无所谓,只要拥有足够的权利、实力,就可以堵上所有人的嘴。
这世上,最有用的只有权势和利益,除此外什么都是浮云。
“巫铮,你可曾想过巫咏霆?”夜攸蝉觉得巫咏霆对巫铮来说是非常特殊的,所以才会在这时候提起巫咏霆。
“咏霆是朕的儿子,是巫咸国的太子,是巫咸国未来的国君,朕自然为他想过很多。”巫铮是很自私的,但唯独对巫咏霆,他从来未曾自私过,甚至还将所有的父爱和温柔给予了巫咏霆。
“可是巫咏霆和你是不同的人,截然不同的人。”夜攸蝉觉得巫铮作为巫咏霆的父亲,肯定是清楚这一点的,否则巫铮不会对巫咏霆有所隐瞒。
“那又如何?”巫铮反问,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夜攸蝉觉得巫铮不是偏执,而是癫狂,是疯狂,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湫贵妃这段时间那些愚蠢的行为都是你授意的?”夜攸蝉问。
“她是很贪婪的女人,只要给她一点好处,就会牟足劲儿,虽然愚蠢,但却是很好使用的棋子。”
“你确定真的要这样说?”夜攸蝉一边问一边扫一眼脸色已经黑到不能更黑的巫咏云,听到亲生父亲那样形容自己的母亲,她真的难以想象巫咏云此刻的内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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