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筝没说的是,其实晋青青每时每刻都会遭受头疼的折磨,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而对晋青青而言,只要不是疼痛加剧,那种时常性的疼痛,都已经习惯到可以忽略不计。
晋青青的心性是小孩子,思维想法也都和像孩子一模一样,但她对疼痛似乎有极强的忍耐力,这点虹筝倒是挺好奇的。
“果然有问题。”夜攸蝉垂下眼睑,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嘀咕着。
“除此外,她还有点其他问题。”虹筝悠闲的摇晃着椅子。“她小时候,似乎被人当做祭品献祭过,全身经脉发各处堵塞很严重,这也是导致她病情无法治愈的原因。”
“你确定?她可是一国公主,怎么可能被当做祭品祭献过。”夜攸蝉蹙眉,有点惊讶的模样。
“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虹筝不满道。“一国公主怎么了,只要条件符合,什么人都有可能被拿来当做祭品。”这种事在许多利欲熏心的人眼里,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是祭献失败了?”否者祭品怎么可能会活着。
“失败的很彻底。”虹筝颔首。“凡是禁术都需要祭品,她被献祭过的禁术,应该是延长寿命的禁术。”禁术在晋青青体内留下的痕迹很明显,所以她才能这样确定。
说到延长寿命,夜攸蝉心里猛的有种非常恐怖的想法,她是真心觉得自己这种猛然的想法很吓人,那种想法对她而言,都是非常震惊,非常匪夷所思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偏偏觉得那种可能性极高。
“我听说,那公主是晋国进献给皇帝的,进献一位智障公主,这晋国是要搞事情啊!”虹筝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夜攸蝉。“你和皇帝有没有对策呢?准备啥时候灭掉晋国?”她觉得,按照煌枢剡的性格,晋国搞出这样的事情,不只是在挑战煌罗王朝,更是在侮辱煌枢剡。
虽然煌枢剡那人除了夜攸蝉外什么都不在乎,但对方侮辱行为已经如此明显,只要是人,估计都没法容忍这样的事。
“枢剡还不知道。”夜攸蝉眉头紧锁,她确实很生气,但更多的并非生气,而是想不透,除非晋国国王是笨蛋,否则绝不可能送来一位智障公主,还要求这位公主要拥有与皇后等同的全力地位。
“那你准备怎么办?”虹筝问。
“凉拌!”夜攸蝉从椅子上跳下来。“这事不能大张旗鼓的解决,我要先去见见晋铭。”对晋国的态度究竟要如何,还要看一看接下来晋铭的回答。
“这事儿看起来挺有趣的,我也和你去!”虹筝紧随着夜攸蝉走出正厅,粘在夜攸蝉身后紧紧的,一副跟屁虫的模样,
御花园里,绿萝扔在尽心尽力的阻拦着老侍女的去路,老侍女为摆脱绿萝的阻拦,是怒火也爆发过,态度也曾软下来央求过,同样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过,可绿萝偏偏油盐不进,什么都不听,顽固的老侍女直抓狂。
离开罗武殿时,夜攸蝉并没有带上晋青青,而是将晋青青交托给秃毛鸡照顾,这秃毛鸡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在照顾小孩子方面,却比金眸雪狼可靠很多。
从罗武殿到迎宾宫的距离很远,夜攸蝉本想叫步撵的,但步撵到时,派出去的暗探突然现身。
“娘娘,晋国太子晋铭失踪了。”暗一单膝跪在夜攸蝉面前道。
夜攸蝉一愣,同时,准备放下步撵的人也是一愣,他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却明白一国太子在煌罗王朝失踪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通知枢剡了吗?”夜攸蝉的眉头越皱越严重,突然有种被晋铭坑了的感觉。
“还没有,主子在与朝臣商议政事。”所以暗一才会先行报告夜攸蝉。“现在暗二和暗三在检查晋国太子的房间。”
“先跟本宫去枢剡那里吧。”夜攸蝉无奈的叹声气,她还是不够狠啊!如果她够狠,根本不可能会被晋铭算计道。
不过这就是是否拥有人性的不同吧!
虹筝一看这情况,自动自觉的就回去了罗武殿。
夜攸蝉和暗一赶到御书房时,煌枢剡和朝臣们的商谈正好结束,这次商谈左右丞相都在,商谈的内容并非多重要,而商谈这种形式是必要的,尤其是对冷傲宁。
这次群国宴,煌枢剡特地重启被冷淡许久的冷家,甚至对冷傲宁委以重任,看上去特别信任冷傲宁,像接到贵宾,直接负责贵宾在煌罗王朝期间,衣食住行等等琐碎小事的人任务,也交托到了冷傲宁身上。
虽然看上去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但所有人都明白,这看似琐碎的消失,其实更容易接近他国首脑,建立关系、有小心思都非常方便实施。
与冷傲宁擦肩而过时,夜攸蝉在他身上闻到了龙苍薄的味道,这是她第一次在冷傲宁身上闻到龙苍薄的味道,这并不是说明龙苍薄大意了,而是说明龙苍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正文 第401章 这一天,身份问题
一直以来,龙苍薄都是非常谨慎的人,可谓做事滴水不漏,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龙苍薄绝对曾多次与冷傲宁接触,但却从未在冷傲宁身上留下过任何残留气息,这说明他将气息处理的非常彻底。
但现在,龙苍薄却不是那么在意细节问题,不再那么谨慎的滴水不漏,而是相当随意,似乎丝毫不介意泄露身份信息似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夜攸蝉自然想象的到,说明龙苍薄手里掌握的筹码越来越多,也许现在龙苍薄只差“龙剡图腾”而已。
想到“龙剡图腾”,夜攸蝉就有点无奈啊,虽然煌枢剡不说,但他肯定每天都考虑着怎么把“龙剡图腾”以合理的理由从体内取出来,煌枢剡那人是非常任性的,不喜欢的事情,虽然可以勉强一段时间,但绝对不会太久。
和暗一走进御书房时,煌枢剡正手持匕首,似乎准备对自己做些什么。
暗一看到那一幕时,差点直接冲过去阻止煌枢剡,好在身为暗探,他的心理素质极强,没有做出那么冲动的事。
“你就那么不喜欢?”夜攸蝉无奈的叹息着,无奈的靠近煌枢剡,无奈的将匕首拿开。
“非常极其不喜欢。”煌枢剡看一眼夜攸蝉,小模样特别的委委屈屈。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还真是稀奇啊!”夜攸蝉摸摸煌枢剡的头发,安抚着他不悦不爽的情绪。“这事儿先放一放,咱来说说正事吧。”
“晋国的事?”煌枢剡情绪不太嗨皮的问。
“是啊,晋国太子失踪了,不过我是怀疑他跑路了。”夜攸蝉倚着煌枢剡的椅子两手一摊,一副我早已看透的模样。
“确实。”煌枢剡颔首。“那晋青青呢?她的情况如何?”
夜攸蝉对煌枢剡其实夜攸蝉不爽的时候,那就是见他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的时候,尤其事情的发展总是和煌枢剡预测的一模一样时,她更是不爽的想要扒光煌枢剡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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