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青梅竹马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他的母亲亲手推下去的,他的父亲虽然没有动手,但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
他的母亲将青梅竹马推下去时,神情特别的狰狞恐怖,她不觉得杀人有什么错,反而觉得青梅竹马太碍眼,太碍眼,简直就是狐狸精,不止迷惑了邢斩天,还迷惑了他们最疼爱的小儿子。
其实邢铭天心里一直都很爱慕邢斩天的青梅竹马,但青梅竹马心里却只有邢斩天,这让从小娇惯着长大的邢铭天非常的不爽愤怒,邢铭天想趁邢斩天不在时把青梅竹马抢到手,结果青梅竹马却反抗的非常激烈,甚至对他进行辱骂。
邢铭天想了想,他得不到的,邢斩天也别想得到,所以他就故意把爱慕青梅竹马的事告诉了父母,故意表现出已经被青梅竹马迷的神魂颠倒,成功让父母心里警铃大响,更成功的除掉了那他得不到的女人。
在得知真相后,邢斩天很干脆的和父母弟弟断绝了关系,他当时心里对父母有些许不忍,没办法做到秉公执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后来邢斩天就离开了家乡,孤身来到甯都,从兵部一个小小的小官,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坐到兵部尚书的位子。
这些年,邢斩天不是没有关注过邢铭天,只是关注是一回事,在意又是另外一回事,在他心里,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邢家那些人就再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故事,夜攸蝉只给予两字评价,狗血!真没想到那么严格严苛的邢斩天,竟然会背负着这么狗血的过往,真是不容易啊!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这一天,试探试探邢斩天
狗血源于现实,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说起来,邢斩天好像至今未婚吧?”夜攸蝉记得邢斩天是单身来着。“不会是忘不掉,割舍不掉对青梅竹马的感情吧。”这虽然是猜测,但几乎可以确定,他既然可以为青梅竹马和父母断绝关系,就说明他对青梅竹马的用情至深。
当然,在邢斩天心里肯定有无法释怀的愧疚和遗憾,夺走她性命的是他的父母,没能履行承诺的是他。
“有些人,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煌枢剡揉揉夜攸蝉的头发,这句话说的是邢斩天,同时也是在说他自身。
夜攸蝉瞥瞥煌枢剡,什么都没说,有些事她心里明白就好,有些话未必说出来才是最好。
“两位是夫妻吗?”青墨问。
青墨来自于蜀明山,那是属于一群道士的地盘,以修炼道家武术内功为主,以传播道家文化为己任。
所谓道家,也就是说蜀明山上全是男人,一辈子没成亲没媳妇,甚至有些连女性都没见过,所以他们特别向往过上娶媳妇的日子,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学习如何正确了解女性。
但那些“正确”资讯都是青墨的师傅带回来的,百分之九十九不靠谱,忽悠成分居多,十分致力于将女性形容的极其恐怖,目的自然是阻止那些道士下山娶媳妇啊,万一都娶到了媳妇,蜀明山道馆岂不是要倒闭!
虽然青墨的师傅一直给青墨普及女人多么恐怖的认知,但青墨的师兄弟、师叔伯,却竟然给青墨说一些关于娶媳妇、关于夫妻的知识。
没错!在蜀明山,有关于女性的一切,都被称之为知识!
青墨听说过何为夫妻,所以他才能看的出煌枢剡和夜攸蝉是夫妻。
“呦,我还以为你蠢蠢的彻底呢。”夜攸蝉是真有点意外,觉得青墨能看出她和煌枢剡的关系很不可思议。
被调侃了,青墨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着,甚至有点觉得夜攸蝉是在称赞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夜攸蝉突然觉得青墨还挺可爱的,傻傻的、蠢蠢的可爱,没心机、想法很简单,心思很单纯,这样的人可谓世间少有,真不愧是“世界遗产”啊!
说着聊着,青墨在煌枢剡的指引下,终于抵达兵部尚书府,这兵部尚书府里里外外都非常简单,体现着兵部尚书邢斩天是多么崇尚简单的人,但他对规整和干净的要求很高,可以简单,甚至可以简陋,但绝不可以乱七八糟脏兮兮。
兵部尚书府的人被邢斩天的训练下,不只是对察言观色很在行,更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立场,更明白该效忠的主子是谁,所以在门口侍卫看到夜攸蝉和煌枢剡身穿便装出现时,就瞬间明白了两位是微服私访,只是行礼,并未唤出两人的名讳。
行礼过后,其中一名侍卫立马去通报邢斩天,另外一名侍卫则是引着三人进入兵部尚书府。
前去通报的侍卫速度很快,但邢斩天的速度更快,一听说煌枢剡和夜攸蝉驾临,立马扔下手里的长刀,赶到前厅恭迎。
侍卫将煌枢剡和夜攸蝉身穿便装的是及时告知,让邢斩天在向两人行礼时,隐藏了两人的身份,对此夜攸蝉表示非常满意,煌枢剡也较为满意的颔首。
邢斩天虽年纪颇大,但在他身上却找不出年龄增长的痕迹,依然和年轻时一样俊朗,只有那沧桑的气质,能将他的年龄说明一二。
“邢尚书,不知刚刚可否有人到府上找你?”夜攸蝉坐在椅子上,手指滑着茶杯边沿问。
“……并没有。”邢斩天按照煌枢剡的暗示,坐在家主的位子上恭敬回答。
“果然啊……”夜攸蝉一点都不意外的笑笑。“邢尚书,你可认识邢瑞文?”即是如此,那么就直奔主题吧。
“认识,和苏城知府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邢斩天面色毫无变化,只是眉间微微蹙起一瞬。
“邢斩天,邢铭天做的事你知道多少?”煌枢剡脊背笔直,翘着随意的二郎腿,但浑身气势强悍强硬,一股故意的威压施加向邢斩天,为的是刺探他接下来的回答是真是假。
邢斩天是能和乐战嵘过几百招的高手,敏锐程度可见一斑,所以当煌枢剡故意向他施加威压时,他不只是第一时间切身感觉到,更是立刻意识到邢铭天可能做了绝对不能做的事。
邢斩天明白,煌枢剡这是在试探他,但他更明白,煌枢剡前来询问确认是对他的重视,所以他内心有几分激动,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激动的时候。
“实不相瞒,我早已在多年前与父母和邢铭天断绝了关系,虽对他们有些关注,但知道的实在甚微,不知邢铭天究竟做了什么?”邢斩天蹙着眉,言语间有些焦急,但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不安。
“你知道永城响水镇香水村的灭村惨案吗?还有晏城燕家灭门惨案,都江城儿童救助站惨案……”煌枢剡一口气说了十几个惨案,都是这几天煌罗王朝内比较轰动的案件,通通都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被当地官府一压再压,显然是不准备理会。“你知道邢铭天在买卖奴隶吗?”最后,自然要落在这个问题是上。
邢斩天听的非常心惊,但最开始的心惊,逐渐变为震惊,最后变成难以置信的愤怒,他知道邢铭天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如此丧尽天良、恶贯满盈。
“很惭愧,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邢斩天是真的惭愧,惭愧的抬不起头来,这些年他明明有关注着邢铭天,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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