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攸蝉低着头吃了两大块肉,好半天没听到煌枢剡的声音,她转头看了看……虽然顶着一张帅到炸裂的面无表情脸,但她却清清楚楚从煌枢剡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落寂。
自家亲爱的有情绪了、有心事了,夜攸蝉迅速将口腔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拉着椅子更加拉近贴近与煌枢剡的距离。
“胡思乱想可不是你的性格。”夜攸蝉伸出手指戳了戳煌枢剡的脸颊。“你是我的,所以只要想着我的事就好,其他的那些复杂的事、麻烦的事我来想就好,就像你对我说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深知煌枢剡是很纯粹的人,越是纯粹的人,内心就越是冷漠,这种类型的人不是无情,也不是冷血,只是他的感情很单一,很懵懂,当他明白后,这份纯粹的感情只会毫无保留的给一个人。
夜攸蝉这话说的有那么一丁点霸道,不过她这份霸道也是和煌枢剡学的,耳语目染嘛!多少会学到一些。
“……好。”煌枢剡在怔住回神后,他勾起唇角,眼眸里含着暖暖的温情点头。
他还是第一次见夜攸蝉对他这般霸道,感觉……心跳好快,感觉……身体暖洋洋的,这应该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还有,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事啊?”夜攸蝉捏捏煌枢剡的脸颊,一副假装质问的模样。
“什么事?”煌枢剡问。
“孩子的事啊。”
“你猜到了?”煌枢剡摸摸夜攸蝉的发顶问。
“我要是智商低于二十,还真有可能猜不到。”夜攸蝉一本正经道。
“这件事母亲一直都不知道,到死都不知道,她在全心全意培养创造我时出了一点意外。”煌枢剡一边说一边继续剥螃蟹。“父亲在母亲每日注射的营养剂里动了手脚,将我孕育后代的能力抹杀,他当时也许是觉得兵器不需要拥有人的能力吧,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兵器’的目的让母亲创造出我的。”这事他一直都不在意,只是当他与夜攸蝉在一起后,他却不得不在意,因为夜攸蝉和他不同,是真正的人。
“你爹可真狠。”夜攸蝉皱眉咂咂舌。“这不是什么大事,早点说嘛!何必独自纠结着。”她用力拍拍煌枢剡的肩膀,表示这完全是在自寻烦恼。
“你很喜欢小孩子。”从夜攸蝉收留了九十七和九十八,以及南祥国公主南玥这点就能看出来。
对此,夜攸蝉唯有无奈的叹声气,然后想一位长辈一般,拍了拍煌枢剡的肩膀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收留的那几个孩子,都是特别懂事,从来不哭的类型?”她是喜欢小孩子,可她只喜欢听话的、乖巧的、懂事的、绝对不会动不动就哭的小孩子。
经此一提,煌枢剡垂眸仔细想了想,似乎真的是啊……
“没想到无所不能的枢剡哥哥,恋爱时智商也会将为负数。”夜攸蝉笑呵呵的玩笑着。
不得不说,在夜攸蝉的事情上,煌枢剡的脑袋确实不怎么灵光。
“为了枢剡哥哥的智商着想,来多吃点鱼吧。”夜攸蝉玩笑着,夹一块鱼肉递到煌枢剡嘴边。“啊……”她模仿着喂小朋友的动作,哄着煌枢剡张嘴。
煌枢剡无奈的失笑,毫不别扭的张开嘴,将鱼肉吃掉。
这顿饭吃的有点腻歪,不过夜攸蝉倒觉得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挺好玩的。
因墨伊的情况拖不了多久,他们必须将启程的时间定好,所需的东西也必须在两日内准备齐全,不过这些和煌枢剡、夜攸蝉都没关系,两人是一个忙碌、一个悠哉。
这次外出,朝政依然要扔给身为太子的煌若渊,不过他担任着学校建造负责人的身份,再将朝政全部扔给煌若渊,他多少会有些应付不过来,所以煌枢剡一道圣旨下去,直接将自由自在、游山玩水的煌逍煜召回。
召回圣旨是全国范围发布的,与煌罗王朝结盟的几个国家也接到了这份召回圣旨,只不过煌逍煜指不定在哪个深山野林潇洒,什么时候能看到召回圣旨实在不好说。
得知煌枢剡和夜攸蝉这次外出的理由,煌若渊他们是一万个不同意,但煌枢剡却不是与他们商量,而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害的煌若渊愁了一整天最后决定和几位皇兄再去劝一劝煌枢剡和夜攸蝉。
这一日,夜攸蝉和煌枢剡来到罗武殿,目的自然是查看虹筝和白爵有没有将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一眼墨伊画的凶墓地图。
他们两前脚刚到罗武殿,煌若渊他们后脚就跟了进来。
夜攸蝉转头看了看急哄哄的几人,瞬间明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对此她唯有的叹息一声,这些孩子真是看不明白啊!
“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啊!”夜攸蝉停下脚步,看了看煌若渊他们无奈道。
“父皇,母后,凶墓真的非常危险,儿臣希望父皇母后能在考虑考虑,凶墓在整片大陆上屈指可数,空罗法师在世时,拼尽全力,身受重伤才堪堪破解一座凶墓,可见凶墓的凶险程度。”煌若渊满脸焦急担忧,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你是在怀疑你父皇的实力?”夜攸蝉歪歪头问。
空罗破解过凶墓……这倒是没想到,不知道空罗有没有留下有关破解凶墓的线索。
“这……”煌若渊不是欲言又止,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相信煌枢剡的实力的,可凶墓也同样危险,他实在无法将这两种放在天枰上衡量。“儿臣知道父皇母后肯定有必须去目的,可儿臣作为儿子,为父母的安全着想,我也必须阻拦你们!”
正文卷 第684章 这一天,教育儿砸
不需要衡量,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儿子不希望父母涉险这一理由足以,就足够煌若渊牟足劲儿阻拦煌枢剡和夜攸蝉。
心情呢,夜攸蝉是理解的,不过一门心思专注某件事时,煌若渊就会暴露他思考不周、不够谨慎的缺点,这点一直没有得到改进,估计是性格所致,不经历一些毕生难忘的事,恐怕很难摒弃。
煌若渊很激动,甚至连尊称和身份都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的想要阻止夜攸蝉和煌枢剡的决定。
“闭嘴。”煌枢剡略厌烦的皱眉,声音低沉不悦。
煌枢剡很少会表现出不悦和厌烦,哪怕有,也很少会让人察觉到,这次会将情绪表现的如此明显,主要是因为煌若渊的态度坚决,以及他那一丁点都不灵光的脑袋瓜。
煌枢剡生气其实并不会太让人心惊,因为通常他愤怒时,对方都不会活太久,自然体会不到心惊那“美妙”的感觉;相对的,当他明确的产生厌烦情绪时,才是最该小心翼翼的时候。
煌若渊闭嘴了,而且是带着心惊闭嘴的,煌枢剡寒如冰霜声音令煌若渊瞬间站的笔直,梗着脖子,脊背冷汗直流。
这一刻,煌若渊毫不怀疑,他若不听话,百分百会被父皇踹出去。
“好啦好啦。”夜攸蝉拍拍煌枢剡的背,充当了一次和事老。“若渊也是担心我们,原因告诉他吧。”说服煌若渊乖乖听话,是需要合理原因的,所以她当机立断,直接将这麻烦事甩给了煌枢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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