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这一天,她无限思念
“你……你……”夜攸蝉小脸儿涨红到颈间及锁骨,手指着煌枢剡气的浑身颤抖、头顶生烟。“你混蛋!”气结巴半天,终于能句话,还是句无关痛痒的话。
夜攸蝉气的七窍生烟、面红耳赤的模样,煌枢剡是越看越觉得可爱至极,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生动直率的人,简直像小太阳一样明朗充满朝气,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却深深吸引着他。
湖心亭一游,在煌枢剡不由自主的一吻下告终。
因为煌枢剡的突然一吻,夜攸蝉整整十天拒绝和同盟见面,每天要做的事很固定,学习煌罗王朝的相关知识,和皇太后搞好关系,然后再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那天若渊虽有提点冷贵妃,但朝臣的议论并没改善,后来夜攸蝉不知道煌枢剡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那些喜欢胡乱议论、猜测揣测的朝臣们虽心有不甘,但也都乖乖闭了嘴。
后来夜攸蝉听说,放眼煌罗王朝万年历史,从未有过那般残酷残忍、摧残人身心的手段。
某炎热午后。
太后寝宫月宁宫内。
上次与冷贵妃见面后,夜攸蝉就向皇太后哀怨过衣服不美丽的问题,然后皇太后立即下令锦绣阁为夜攸蝉量身制作新衣服。
此刻夜攸蝉正穿着漂亮新衣服在月宁宫乱转悠,甩着长袖飘来飘去,除去那豪爽笑声,真挺像小仙女的。
夜攸蝉很喜欢煌罗王朝的服装风格,别致美丽、独特细腻,不过她向来拒绝繁重头饰,活动起来太碍事,一天下来脖子痛肩膀酸,简直就是找罪受。
“母后母后,蝉蝉漂亮吗?”夜攸蝉跑到皇太后面前,张开小手臂,闪烁着灵动黑眸充满期待的询问。
“漂亮,非常漂亮,哀家的蝉蝉穿什么都漂亮。”皇太后溺爱的摸摸夜攸蝉的小脸,脸上的笑容十分慈祥。
其实每每与皇太后接触时,夜攸蝉都会因这份无私的爱护呵护而想起她的父母。
想念母亲烧的饭菜,想念父亲沏的茶,想念彪悍的牧羊犬,想念不靠谱的霍思念。
想念的人太多,担心的事也太多。
她担心,她的消失会令父母无法承受倒下;她担心,如果她是魂穿怎么办?她担心,她害怕,她会永远回不去。
“蝉蝉,怎么了?”皇太后察觉到夜攸蝉的异样询问。
她回神,对皇太后甜甜的、纯真的笑着,一甩伤感担忧,目前她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然后是寻找回去的方法。
“枢剡哥哥让我问母后,皇宫里有谁值得完全信任。”夜攸蝉演绎着小孩子惯有的天真无邪问。
“嗯……除去朝臣,在皇宫内院值得信任的,应该就是禁军统领乐战嵘。”皇太后仔细考量一番后回答。
“蝉蝉见过吗?”
“乐统领正在为去世的母亲守孝,再过几日就会回来,到时蝉蝉就可以见到了。”皇太后摸摸夜攸蝉的头发微笑着。“皇帝还有其他问题吗?”
早在煌枢剡未变为孩童失忆时,就从来不亲近她,总是将距离界线划的很鲜明,总是让她伤心不能言;如今煌枢剡忘却了很多事,她以为会有所转变,没想到反而会疏远的更严重。
“没。”夜攸蝉摇头,将皇太后流露的悲伤尽收眼底。
“哀家准备五天后举办一场酒宴,宴请众朝臣,庆祝你和皇帝安然无恙,蝉蝉能帮哀家把这件事告诉皇帝吗?”皇太后抱着夜攸蝉在怀中问。
夜攸蝉是真心觉得这母子两很麻烦,有什么话当面说不好吗?干嘛非要她传来传去。
“好。”嘴上答应的爽快,满满的抱怨全在心。“酒宴好玩吗?有好吃的吗?”
正文 第9章 这一天,她被强抱了
“都有都有。”皇太后一副拿这孩子很没办法的笑着。“皇帝记忆残缺太多,你要记得告诉他,酒宴最能探查朝臣的品行忠诚,一定要多多留意。”
夜攸蝉没想到,原来酒宴的真正目的在这儿,母亲如此良苦用心、默默付出,儿子却不来看一眼,她真觉得即生气又心疼。
“那蝉蝉现在就去告诉枢剡哥哥。”夜攸蝉跳出到地面,做出预备跑的姿势。
“红裙,跟皇后娘娘一起过去,好生照顾着。”皇太后看向身边一位清秀侍女说。
“是。”红裙微俯身轻声回应。
“走喽……”夜攸蝉拖着奶声奶气的声音,一路小跑出月宁宫。
最近虽有很多不如人意,但皇太后仍深觉庆幸,不管怎样皇帝和皇后都还活着,而且经历过一朝生死,似乎改变了他们原本僵硬的关系。
琰心殿是皇帝的寝宫;修政殿用于与朝臣议政;御书房是皇帝的读书藏书处,平时也会用于处理朝政奏章。
夜攸蝉一路跑跑停停而来,不顾御书房门前侍卫的阻拦,抬起小脚丫一踹,直接将御书房的门踹开。
书房中,煌枢剡正依靠座椅仰头,脸上盖着一本书休憩中,听到踹门声也没动弹,他清楚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敢这么无所顾忌的只有一人。
“你出去吧。”夜攸蝉对身侧的红裙摆摆手。
红裙无声的退出御书房,并识趣的将门关上。
“母后说五日后举行酒宴,那是观察朝臣的最好时机,让你到时多留意一点。”夜攸蝉走到书桌前,本想翻翻上面的东西,结果走进却愕然发现身高根本不够。“还有,就算咱是穿越来的,你也得敬敬业吧,对太后总那么冷冰冰的,你觉得合适吗?”
煌枢剡拿起脸上的书,看一眼态度认真的夜攸蝉沉默良久。“我没有母亲,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不是他有意冷冰冰,而是他实在无所适从。
“……抱歉……”夜攸蝉有点尴尬的低头道歉,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
“没关系。”煌枢剡说的轻巧,但心里却始终有份遗憾。“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就不担心我骗你吗?”他将一本书旋转在指尖,暗不见底的黑眸注视着夜攸蝉问。
母亲的事也好,穿越的事也好,她都未曾怀疑过,他不相信这是因为夜攸蝉单纯。
“这是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再说你我这样……有什么欺骗的价值吗?除非是神经病。”夜攸蝉指指自己再指指煌枢剡,表示他两完全不符合欺骗的先决条件啊。
“的确……”道理虽很直白,但却是如此,他们没有欺骗对方的理由,对方身上也没有欺骗的价值。
“我帮你问了,禁军统领乐战嵘值得信任。”
“他三天后回来,到时亲自见见吧。”对煌枢剡来说,直接与其见面,远比听说更有意义。
“我也要见。”夜攸蝉兴致满满的高举手臂。
“过来让我抱抱,就让你一起见。”煌枢剡起身走到夜攸蝉面前伸出双手,相当期待蹭蹭她那软软滑滑的包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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