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很危险!
“无耻,放开我!”两人身子紧紧贴着,林锦茵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是滚烫的,一种恶心愤怒之感涌上心头,似洁白的宣纸上落了一滴黑墨一般。
“姑娘竟认得在下名字,我们如此有缘,渡一夜春宵也不为过吧?”男子看出林锦茵眼中的嫌弃,眉头一紧,放眼云都,多少个女人想要爬上她的床,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嫌弃了。
偌大的手掌在林锦茵身上游走,半分不客气。
林锦茵脸色通红,却是被气的,和一个无耻之极的陌生人,她还生不出什么羞赧神色,面色一冷,抬脚踢了上去,好歹会些把式,但愿能唬人。
男子眼中漾出一抹诧异,勾唇一笑,轻而易举抓住她的玉足,林锦茵看过去,鞋子竟不知在何时掉落,罗袜褪了一半,露出光滑如婴儿般白皙柔嫩的肌肤。
林锦茵怒而起身,只听空气中一声裂帛声响,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就这般脱了下来,露出几从绣着绿竹的肚兜。
“白色的肚兜?”
正文 第十四章 一条狗
第十四章 一条狗
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双桃花眼中漾出危险的神色,香肩玉肌,暗香浮动,没想到这女子还是人间尤物。
窗外忽的响起脚步声,林锦茵正出唤出口,身子一侧,被男人压在身下,淡淡的龙涎香伴随着软滑冰冷的触感袭来,双眼蓦然睁大,被他擒住的双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
“你……”
“不想死就闭嘴!”男子警告的声音传来,带着喷薄而出的杀意。
林锦茵只觉得一阵冷意袭上自己后背,似一条小蛇在游走。
若她方才唤出声,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她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静静听着窗外的声音,脚步声飘远,两人双双松了一口气。
回眸,林锦茵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无比暧昧,愤而将人一推,本以为很难,男子却顺势离开了她身子,“我们还会见面的。”男子唇边珉起一抹笑容,纵身一跃,在林锦茵的注视下消失无影。
“无耻小人。”林锦茵愤然道。
目光落在凌乱不堪的衣物上,慌忙将之穿好,趁着没人偷偷溜了出去。
“小……公子你怎么出来了?”素月不禁奇道。
林锦茵拉了她,方才两人在屋子里那般闹腾,若被翩然回来看到,指不定的闹出多大的事,今日机会已失,只待改日再来。
两人回府,夜幕降临,路过假山,远远看着清芷院中灯火通明,似地狱中的焰火一般,让她心跳了跳。
一股不好的念头油然上心,不好,胭脂。
一进屋子,便听见胭脂哽咽吃痛的声音,而她旁边的夏婆子,手中一根鞭子,一下下的朝着胭脂身上抽过去。
“住手!”林锦茵双目猩红,没想道周芳蔼没来,倒派了这么个刁奴,竟敢在她清芷院中公然打她的人,真当她是死的不成。
“小姐。”胭脂哭的委屈,唇角一抹殷红格外刺目。
“啪”的一声脆响,夏婆子脸上挨了一耳光,她本就因着上次林锦茵惩罚她一事怀恨在心,如今寻到机会,只恨不得将这个贱丫头打死。
脸上火辣辣的疼,目光中漾过一抹狠毒,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老爷不在,她什么都不是,眼一横,“大小姐此举未免不妥当,我可是二夫人身边的人。”
“如今是怎么了,一条狗也敢来我清芷院放肆。”林锦茵目露凶光,敢动她的人,那么便也能承受的住她的怒火,“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在清芷院打人?”
“这刁奴将二小姐推落河花池,我是来替二夫人行家法的。”夏婆子趾高气扬,如今有人给她撑腰,连“老奴”也不自称了。
“放肆,林府何时轮到一条狗指手画脚,素月,夏婆子公然不敬,唤张伯将人拖下去。”袖子中的手紧紧攥起,引嫣院中的忍如今已全露了真面目,那好,那便看看,到底谁能治的了谁。
夏婆子眸光一暗,扭曲的脸上尽是阴鸷,小贱人,左一句狗右一句狗,咬牙,露了几分得意,“将张伯带进来给大小姐看看。”
正文 第十五章 栽赃陷害是个力气活
第十五章 栽赃陷害是个力气活
话音一落,林锦茵便看见张伯被两个家丁驾着,身上虽没有伤口,不过神色却恨痛苦,可想而知她不在之际都发生了什么。
心中的恨意一点点燃起来,他们不就是看张伯帮着自己,便想将他除去,有她在,没那么简单,睨了夏婆子一眼,“夏嬷嬷,如今这林府怎的规矩不尊,主仆颠倒,且不论我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推了二小姐,如今便是你这态度,也不合时宜吧,怎的,爹不在,你便想爬上来当主子不成?”
夏婆子一愣,心中倒有些不安,林锦茵怎变的伶牙俐齿,她虽想让她好看,却也要忌惮着几分,总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老奴自然没有这个意思……”
“夏嬷嬷,既然没这个意思那你在做甚,无凭无据,打了我的丫鬟,就连张伯也被你打了,是二娘授意你胡乱行刑,还是你这刁奴自作主张!”最后一句声严厉色。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众人看过去,却是周芳蔼带着几个丫鬟进来,夏婆子一看乐了,她惩治不了那个小贱人,还有二夫人,忙讨好般的过去,巴巴的看着她。
终于来了,林锦茵眼角漾过一抹狠鸷,忽的,神色却软了下来,欣长的睫羽垂下,遮住眼中的情绪,“二娘,之前茵儿便说夏婆子是刁奴,二娘不信,您看,如今我院里的丫鬟,还有张伯都被她打了,就连我,也没能幸免,不信二娘看我胳膊上。”说罢将袖子撩起来,果然,上面青了一块。
栽赃陷害可是个力气活,如今她也算明白了。
夏婆子脸色一变,她是打人了,可却没打林锦茵,这贱人,真是耍的好心机,忙道:“大小姐你别血口喷人……”
“二娘,爹爹刚走,便发生这样的事,茵儿心中明白,知道二娘是疼我的,可是万一被外人知道,传出二娘虐待我的名声,那可就不好了。”林锦茵说的委屈,似从头到尾受伤的都是她一人。
周芳蔼恨恨的瞪了夏婆子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如今倒不好下手了,少不得装腔作势,厉声道:“夏嬷嬷,我让你问问二小姐落水一事,你怎的动起手来了?”
“奴婢没有……”
“夏嬷嬷,你可是记恨我当初惩罚你?”林锦茵似笑非笑,问,她话说的好听,不就是演戏么,她也不差,打了她的人,还想逍遥,绝对不可能,“二娘,兰儿落水一事绝对同胭脂无关,今日她受了风寒,清芷院的人都可以作证,倒是夏嬷嬷,平白诬陷二娘的名声,说是您让她打人的,这怎么可能呢。”林锦茵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眼波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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