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教他的?”阿蓉瞥了刘轻一眼,早看出这男人一肚子坏水,最善分析人心,将她套的严严的。
“是,”刘轻直言不讳,这也不需要瞒什么,赵重那小子虽聪慧,可段数不高,估计三两下就被绒绒套出话来了。
“不过今日教导那小子,我却发现,还未认真的与你说过……”刘轻语气顿了一下,接着一口气与阿蓉说了许多,他暗中做的那些好人好事。
当然这些都是针对于阿蓉的,至于其他人,刘轻才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管。
于是阿蓉就发现许多从未知晓过的细节,比如她当时去白妃宫中救刘轻,对方居然是醒着的……
据刘轻所言,就因为知道这是圣上的手笔,怕她被牵连,才假装一直未醒,让她们尽快离开。
怪不得死沉死沉,原来是活蹦乱跳的!
还为了她好,那时候她就是赵静安本人,当谁不知道你是重生的呢?
这一天晚上,阿蓉像是对刘轻所作所为十分感动一样,结果夜里却是冷笑了一声,抱着儿子睡的。
这么一来刘轻别说是夜里做点什么了,手臂一伸连人都抱不到:
因为中间的小胖子年纪不大,分量却不小,整个呈大字躺着,所占位置可是比一个成人都大多了。
……看来讨好的话,也要分人说的……他这样长相清雅的,跟儿子的那种萌长相,在表达方式上,也该有不同的侧重?
刘轻考虑了不久,就用头脑想出了无声胜有声的法子,用长相和身材的优势,再次将妻子勾上了床。
这时刘轻才明白过来,自己接下来需要专攻的定位……居然是以色侍人。
说不定,当初绒绒看上自己,也不过就是因为这一张脸……
总算感觉到哪里不对的刘轻,在发现了真相之后,某一次床笫之间就咬了咬牙,格外的卖力起来,直将身下的女孩,折腾的出了好几次汗。
……连被单之上,都是湿透了的。
不过卖力的结果,是十分有意义的,这一次鱼水之后,就在赵重六岁大的这一年,圣上再次有了身孕。
说实话,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满朝上下压力都挺大的,几乎人人自危。
因为由于议事需要,进入后宫之中的官员,其实是不少的。
尤其是近年来,许多新录取的青年朝官,长相儒雅者有之,俊秀者也有之,可以说大多数都一表人才。
万一被圣上看上了,也并非没有可能……
毕竟刘大人没有那东西,圣上也大约到了少妇的年纪,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不少青年朝官,看向身边友人的眼神都不太对了,总感觉圣上腹中的,肯定是对方的孩子。
“你看我作甚?”其中一个最为年轻的、皮肤较常人白皙了不止一个度的年轻朝官,终于在十几道视线下,对着身边的一位同僚发出了抗议。
“是你吧?”那同僚飒然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胡说什么!”那年轻朝官脸红成了红屁股,“我已娶了妻子,那位怎会瞧得上我,刘大人可是日日都在宫中,是殿下父亲的可能性,岂非更大?”
这年轻朝官也并非觉得,小皇子以及圣上腹中的第二子,是刘轻的孩子。
毕竟众所周知,刘轻是先帝时期,就被陷害成为太监的人。
为了复仇,还一手弄死了先帝,以及先帝为纽带的皇室,推前朝公主上位。
可以想象,被断子绝孙之仇,有多么深厚了。
这年轻朝官的意思,只是再说,既然刘大人都没有嫌疑……
那么他这个只去过后宫一两次,待过的时辰还不够一刻钟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朝堂上就安静了下来。
众人目光向上看去,只见一直被护在后宫,从未被领到过朝堂的小太子,竟然被刘轻牵着手,坐在了众官之首的位置。
小太子早已被册封,上朝也并无不可,但此刻他被刘轻这么一牵手进来,稍微近一点的几个老臣上下看一眼,就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这小太子殿下……和刘轻,长的也未免太像了吧?
还不是动作神态,而是那脸型、眉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再一想刘轻对小太子那细心劲儿,甚至从头到尾都从未表现出一个,头顶被带上了一片草原的男人模样。
众臣呆愣之中,或许也只有岳石率先反应过来了……原本他就觉得,刘轻精明透顶,从来不是吃亏的人。
现在……他更是只有沉默了,这个男人,恐怕早在先帝时候,就收买了,或者威胁了净房之中的太监。
可即使没有成为太监,他也不动声色的将先帝扯了下来,这样的心智和能力,也难怪圣上会倾心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正常男人。
岳石心中一哂,回头瞥见了几个近年来暗中来往比较欢的几个官员。
恐怕这些人还不知道……他们打算过几年策划让小太子与刘轻反目,夺回皇权的打算,根本就将是一场闹剧。
试问一个儿子,如何会仇视一个,从小到大宠爱着自己,为自己与娘亲遮风挡雨的父亲?
可能吗?
第324章 02001
这是一个距离都市十分偏远的土村,但其实说是村,每一户人家却也都不住在一起,反而单家独栋的坐落在山石中间。
阿蓉如今所在的地方,就是其中一个小木屋,当然其他村民的小木屋,本身已经十分破旧了,她家的……不仅小,还要更破,下雨天屋顶上都会漏雨。
这让穿越过来两天,还没感受过身临大自然美妙气息的阿蓉……
率先在之前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泡了一场夏雨,那天晚上她是被冰凉的被子冻醒的。
下着倾盆大雨的时候,山上是不敢走人的,因此众人没办法踏过山路去帮上一把。
第二天过去见到安然无恙、只是皮肤被泡的有点浮肿的阿蓉时,还吃了一惊。
毕竟是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能在破成窟窿的房子里,挺过一整夜的大雨,并且还没生病,这就很难得了。
“白娃子,你这一个半大娃,在山里头咋过?前头儿村长还跟砸们说起你,说你不想去他家住……你咋这倔?去他家有房子,供你吃穿,不必在这强?”前来看望他的好心村民,抱了阿蓉的一床湿被子,三两下搭在了晒绳上,口中还在不断地念叨着。
在这些村民看来,村长家已经是山上唯一富裕点的人家了。
或者说,最开始就是由于村长家的情况,才让村民抱着一线希望,推选其为村长。
不过山上的状况,不是人力能改变的。
没有钱、没有路,连发财致富的知识都没有,几乎常年处于与世隔绝的封闭状态,让村长带领全村人富裕起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毕竟村长家情况好也是有原因的,是因为五六年前村长的一位长辈,上山打猎得了一张白狐皮,走出山去来回两个月,才换了一堆生活用品和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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