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想到了别的方面,对现实中就不够专心了,甚至在转向苏言宇的时候,脸上还带了一点古怪。
不过,等到接下来苏言语亲了亲她,两人亲近了一阵,又调换了个位置后,阿蓉趴在床上有点无力的抓着床单。
就在这时,她手中抓到了床单上印着的一只小奶猫,一下子脸就红了。
什么这个房间适合苏言宇,根本什么都不适合好吗,尤其是在这种清纯感十足的房间里……做这种色气的事。
“苏言宇,”她下意识将旁边的布偶推了一下,“我们换个地方……”
“嗯?”背后的男人迟疑了下,手臂撑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这个时候男人额头和后背已经出了一点汗,全身上下充满着一股深深的诱惑力。
不过阿蓉此时趴着,也基本看不到她,只能低头看一眼他伸过来的手臂,在他手腕上咬了一下。
“这么喜欢咬人?”苏言宇轻笑一声,从她脸颊落下来,舔了一下她的唇,“知道了。”
他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你喜欢这样……”
然后他单手一抱,转身阿蓉把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无师自通的换了一个沙发play姿势。
接着他一只手滑下来,又握住了她的脚踝,深深进入了起来。
“小嫤,”他低叹了一声,语气中溢出的是深深的满足感。
可阿蓉却睁大了眼,这叫换个地方吗?不还是在这个房间,一样的清纯可爱感十足的沙发,和旁边那张大床有什么区别吗?
更何况……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阿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被误会了什么,于是她马上半撑起身体,想要解释她不是觉得床上不狗刺激而是……
然而直到这一天晚上筋疲力竭后,她依然没把那句话说完整……
所以运动员这种生物,体力都已经枪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还算苏言宇放了她一马?
阿蓉内心拔凉又欣慰的复杂,欣慰的是以后终于可以随时睡一睡苏言宇。
拔凉的却是,如果每次都像这天晚上这么折腾,估计她脸也没了……
因为对方不仅把她抱到了沙发,似乎还怕她嫌弃不够刺激,又经历了桌子、镜子,基本上能解锁的姿势,都研究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阿蓉别说是去剧组了,连个眼皮都不想动,比第一次还虚弱。
所以她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被苏言宇叫醒让她吃饭的。
不过等她醒过来,挣扎着去了一趟洗手间,却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宝石戒指,还是大颗的那种。
这戒指在原主记忆中也有印象,是当初原主的结婚戒指,苏言宇那边也有一个。
最开始是苏母和陶母一起去挑的,根本没他俩什么事,因为就算他俩去了,估计也没那个甜甜蜜蜜的心情去挑结婚戒指这种东西。
不过最后苏母和陶母选中了三款,发给他俩让挑出一个来,当时原主在剧组拍戏,为了磨练演技忙得不得了,当然没心情认识你真去挑喜欢什么,就随便指了一个……
毕竟那个宝石最大,颜色也最显眼,第一眼看到了就直接选了。
另一边的苏言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概也是无所谓的态度,也选了那个深蓝色最贵的。
总之……结婚之后,两人谁也没带过就对了,原主的那枚戒指,直接就留在了婚房里。
谁知今天一起床,阿蓉就看到这个戒指,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手上。
她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等到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从镜子里看到门外站着的苏言宇。
男人已经不复昨天脱了衣服的性感样子,他穿了一套稍微正式点的衣服,衬衫塞入皮带中,打扮的一丝不苟,再加上他那张看起来格外正直的脸,充满了一股禁欲感。
此刻男人也在镜子里看向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目光十分温柔。
他也垂目看了一眼阿蓉手上的戒指,“这是我们的婚戒,先凑合着带,明天陪你去挑个喜欢的。”
“明天要去拍戏吧?”阿蓉迟疑了下,“其实这个也很好,不用那么麻烦……”
“……因为觉得你明天应该会很累,所以提前给你请了几天假,”苏言宇微微一笑。
???为什么明天会很累?她现在是累得不行不假,看明天肯定就好了啊,修养一天完全能够再战剧组。
不过到了明天之后,阿蓉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休息的问题。
而是即使休息了,也不够苏言宇折腾的。
这导致又过了两天之后,阿蓉悄悄跑到了苏母那边躲人。
宁繁正好约了几个牌友在家里打牌,几个关系特别不错的女人聚在一起各种八卦之类的。
还有人提起了网上的事,说宁繁的儿子这是长大了,知道护着媳妇了。
说到这里,就有人问宁繁,她儿子和媳妇怎么样了,这种靠着祖上的婚约联姻的,在一起能好好生活不?
就怕现在的小年轻脾气倔,受不得一点委屈。
宁繁家儿子那么优秀,又从小对女生不感兴趣,这几个牌友家中,也有不少女孩想要和苏言宇处一处的。
可惜苏言宇从来都是拒绝,那个专心致志打网球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气都起不起来。
毕竟一个长得又帅,又致力于自己事业的年轻小伙子,怎么不让人心生喜欢呢?
然而家里的女孩被拒绝了之后,又得知苏言宇因为祖辈上的婚约,娶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孩。
挺为他可惜的。
不过大家也同样知道,陶家的那个女孩,一样是因为追求拍戏,被家里逼迫的。
这两个人的组合,难免让人唏嘘不已。
不过,相对于这些好友们的思虑,宁繁倒是没那么纠结。
毕竟之前她还亲眼见过儿子给儿媳端饭,又是带红糖水之类的,估计两人就算没发生什么……关系也该算是好的吧?
“应该还好吧?”宁繁笑了笑,“这两个都不着家,一个比一个忙,我怎么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不过过日子嘛,还不就那样。”
这个世上,有爱情固然好,可夫妻之间,相濡以沫才是最需要的。
有的爱情来的猛烈,退的飞快,最伤人心,说到底,还不如安安稳稳和一个感觉还可以的人过一辈子。
宁繁心中正这么想着,就接到了陶嫤的电话,然后过了没多久,就看到陶嫤驱车赶过来了。
她开的是自己的车,说实话,对于陶嫤的到来,宁繁也有点奇怪:
因为两个小辈结婚的性质不同于常人,所以陶嫤和苏家人关系一直都不怎么亲近,这还是陶嫤头一次打电话表示要开家里。
于是一群牌友也不打牌了,围着阿蓉问东问西,把阿蓉问的苦不堪言。
感觉今天实在太不凑巧了,早知道苏母这边这么多客人,她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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