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离崔家较远,大概四十分钟的路程,这还是坐车的时间,车是那种牛车或者驴车。
但是,由于是冬天,上面拉上了一层可遮掩的布,不够也没太大卵用,冷风透过缝隙不断的延伸开来,冻得简单直往崔晋怀里缩去。
所以最后,崔晋直接将简单抱在怀里,也顾不得一车上挤得满满的人那或调侃或热烈的眼神,对崔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自家媳妇,其他人的目光算不得什么。
但是,若是有人细细观察,可以看见崔晋那被短发掩盖下的耳尖红的彻底,而简单,根本就没有意识,毕竟在现实世界,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已是常事。
四十分钟后
崔晋拉着简单到了集市,吵闹的声音瞬间吸引了简单,心情也好上了一点,虽说只是镇上的集市,但是集市上密密麻麻的人,道路两旁的小摊贩使劲的吆喝着,除了卖商品的小贩和摊位,还有这种演马戏的、炸爆米花的、扭秧歌唱大戏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吸引了大部分的赶集的人,简单也大大开了眼界,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看得出,简单很开心。
其实,这些对于简单来说都是挺新奇的,以前的生活除了兼职和学习,就是学习和兼职,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享受其他的事情。
那时候,简单单纯的就想尽可能的不要麻烦养父养母,想要度过接下来的时光就得靠自己努力,仅仅只是学习好是不够的,还需要有金钱支持,所以那时候的简单就是发了疯的兼职,就像是个陀螺一般,从没停下来过,所以在上个世界的时候,简单才会那么抗拒安宁的做法,自己承受过的,才知道那有多难受。
崔晋时刻关注着简单,每当她有意向的时候都会停下来,当简单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冰糖葫芦的小摊贩时,崔晋勾勾唇角,宠溺的目光一闪而逝。
简单拿着两根冰糖葫芦,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樱桃小嘴就像只塞满食物的小松鼠,脸颊鼓鼓的,可爱的很。
简单很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 再次咬上一口,看了崔晋一眼,将冰糖葫芦递到崔晋嘴边,似邀请,似挑逗。
崔晋对甜食本就不喜,但是在看见简单那像小兔子的眼神时,鬼使神差的咬上一口,一点一点的推入腹中,崔晋竟然觉得,冰糖葫芦出奇的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也不似以前那般的腻人,反而带着些许的鲜甜。
不一会儿,冰糖葫芦就被简单消灭殆尽,毫不遮掩的对冰糖葫芦的渴望,漂亮的桃花眼睁的大大的,圆圆润润的,那眼神,简直要萌翻了,但是想到简单已经吃了两根,再吃下去对胃不好,所以,受不了简单那渴望的眼神, 崔晋直接牵着简单的手离开了祸发地,还好,不一会儿简单就被其他事情给迷住了。
中午的时候崔晋带着简单吃了龙须面,面条又长又细,让简单又震惊了一把,毕竟在南方面条一般来说都没那么长。
简单撒了很多很多的辣椒油,不一会儿,汤面上已经浮起来了浓浓的一层辣椒油,让人看起来都觉得辣,但是当事人没一点事而,吃起来反而觉得一点都不辣,但是心里倒是愈加畅快了。
似乎是从一个月前还是半个月前,反正就是前一段时间,简单就想吃酸辣的东西,但是崔家吃的比较清淡,忍得简单脾气也愈发的大了,而今天将自己想吃的都吃了,心情也就畅快了。
直到简单将面全部吃完,只留下浓浓的一层辣椒油时,崔晋看着嘴唇上还留有油渍的简单,心里一阵愧疚,糟了,竟然将自家媳妇带出来要干的正事给忘了。
崔晋将简单搂在怀里,大掌轻轻抚摸简单的肚子,“疼不疼?”
简单有点莫名其妙,这有什么疼的?不就是一碗辣椒不?
某人忘了,以前的时候她对辣椒基本上是不碰的,除非是嘴里无味才会吃点辣椒开开胃。
☆、铁汉的炮灰小娇妻(完)
其实一开始出现这种反常的情况时,简单还以为是张欣然爱吃辣椒,结果也就不以为意了。
牵着简单的小手,崔晋将自家媳妇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旁边拥挤的人群撞到了她,耳垂旁边温热的呼吸,简单不舒服的扭扭身子,额,耳垂好痒,但是自己的手被崔晋拽在手中,根本腾不出手,心里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
对于怀中的人儿,崔晋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所以在简单微微转身回头的时候,四目正好相对,“崔晋,我耳朵痒。”都是你靠的太近了。
当然,后面的话简单没有说出口,但是从简单那亮如明镜的眸子了找到了些许的埋怨,崔晋靠的愈发的进了,绵延不断的呼吸紧紧地贴近简单的耳垂,低沉的笑声中带着些许的沙哑,让简单有点不知所措。
简单撇撇嘴唇,脾气也上来了,“你靠我远点。”并且试图挣脱掉崔晋的怀抱。
见此,崔晋只能顺着简单的脾气顺毛,声音轻柔且带着隐藏的笑意,“好,我靠远点。”
崔晋虽然远了点,但还是紧紧贴著简单的身子,额头靠在简单的脑袋上,似乎,呼吸愈加顺畅了呢。
穿越密密麻麻的人群,崔晋牵着简单的手,小心的扶着她,将她环抱在自己的保护圈内,不知走了多久,崔晋停了下来,门前是较为简陋的大门,崔晋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细碎的声音,开门的是个老太爷,手中还拿着一根旱烟管,就像是清末之时的那种一吸烟就会“咕噜咕噜”响的管子。
“是晋小子,进来吧。”老太爷的声音沙哑,像是那种老牛车拉起来的知啦知啦的声音,眼神透过崔晋望向简单,似是打量, 崔晋也不含糊,拉着简单就进了门。
“这是我媳妇,你给我媳妇看看。”拉着简单在老太爷面前坐下,老太爷拿出一个沙包,将简单的手垫在上面,随后便把起脉来。
老太爷很是随性,一口吸着旱烟,一边搭着脉,打在脉搏上的指尖粗粝而又尖锐,浓厚的茧子摩得简单有点刺痛,简单也不是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虽然有点痛,但还是忍住了,而且这老太爷一看就是中医,崔晋带着他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大概也就一分钟的样子,老太爷向崔晋点点头,两人的默契崔晋瞬间明白老太爷的意思,脸上的喜悦也遮挡不住。
回去的时候,崔晋不让简单做驴车,反而是租了一辆车,做起来安稳不少,当然了,这也花了不少银子,崔晋不在意,简单也就不多说,但是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好奇加感动。
回到家的时候,崔晋手里大包小包的,都是家里需要用的必需品,安顿好简单便将东西交给崔母与锦衣。
简单心里挂念着那绿豆粥,瞬间就跑去了厨房,锦衣相视一笑,将绿豆粥从厨房里拿了出来,不出意外,崔晋又吃了一顿,但是对于粥,简单倒不怎么喜欢,也就没吃几口,剩下的最后还是让崔晋给解决了。
触碰到崔母那要杀人的目光时,简单有点怔愣,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但是在看见那别崔晋解决的干干净净的小碗,瞬间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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