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的离去,简单明显感受到周围更加热烈的目光,
酒会的装潢很华丽,看扮相就知道是高端的酒会,今日简单是来当衬的,自是随意的很,随后拿了一杯香槟,随着她手腕的摇晃,随着灯光摇晃的金黄色液体荡漾开来,弥漫着淡淡的水汽,简单轻轻抿了一口,轻微的不适感传来,简单躲在角落的位置,小口的吃着蛋糕与点心,有点遗憾的是,没有偏辣的食物,直到胃里的感觉好上一点,简单放下刀叉与酒杯。
环顾四周,脚踝传达着不适感,简单寻觅着君衍的身影,在最前方转角的位置捕捉到君衍,他前方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长长拖尾的抹胸晚礼服将她的身材展露无疑,简单来说便是胸大臀翘腰还细,简单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的一马平川,无语的撇了撇嘴,这货要是敢嫌弃她,她要立即离家出走。
迎面而来的少女,火红色的长裙,捏在指尖的香槟弯曲着迎面而来,简单眸光一暗,抓住少女的手腕,轻轻地带着扭曲的弧度,顺带着扶住她倾斜的身体,“地滑,走路小心点。”轻巧的语气与音调,在周围荡漾开来,少女眸光微红,简单悠悠的朝君衍前去。
走在中央的位置,那抹红色尖叫着跪坐在地上,拖在地上的裙摆染上了水渍,仿若被鲜血染红,鲜艳的让人心底传递着无端的快意。
中间的插曲落下,简单扬着笑意站在君衍面前,“我累了。”
君衍无视掉黛薇薇的诧异眸光,半搂着她的肩膀,“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位是?”黛薇薇一抹淡紫色长裙,银色的耳坠落在锁骨的位置,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很漂亮。
简单打量着黛薇薇,相比起她的小家碧玉,黛薇薇的优雅温柔,落落大方是刻如骨子里的,简单缓缓摇头,面对君衍,那份大方她做不到,正如君衍所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她亦是如此,属于她的,谁也不能掠夺。
“我的妻子。”简短的四个字,黛薇薇的目光涣散,唇角带着一抹苦涩,漂亮有神的凤眸染上湿痕,似乎马上便要掉落下来,“江寂塬,你可知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她黛薇薇与江寂塬订婚的日子。
“我当然知道。”恰这时,灯光骤暗,君衍牵着简单的手上了舞台,麦克风树立在最前方,两人十指相扣,简单亦步亦趋的跟在君衍身后,还带着些许的迷茫,只是简单的酒会,怎会牵扯出这么一段情,看那黛薇薇的神情,明显是对阿衍有情,而且又是这般隆重的酒会,不会如她所猜想,是家长策划的黛薇薇与江寂塬的订婚酒会吧,若真是如此,那就狗血了。
那她肯定是成了抢夺王子的灰姑凉了,哇,突然感觉有那一丝丝的清凉,感觉涂了红花油,整个人都是火热的。
抢婚什么,她最喜欢了。
简单嘴角还残留着贱兮兮的夸张笑容,晕开的光圈忽然落在简单与君衍身上,君衍单膝跪地,不知何时掌心多了一个戒指盒,清凉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顺便托着她的手将男戒扣在他的无名指,简单怒目圆瞪,谁说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君衍吻在她的额头,“乖。”
“感谢大家参与我与我妻子的订婚仪式,再次,我,江寂塬由衷的感谢大家。”
雷鸣般的掌声伴随,黛薇薇眼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指尖扣入皮肉,殷红的血液顺着洁白的指尖滴落在空地上,黛薇薇望着那宛若璧人的君衍与简单,晕开的烟熏妆显得有些许的渗人。
宛婷婷失控般坠落在地,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依托着关系爬进了酒会,依靠着前世的记忆她知道这是h市第一权贵江家大少江寂塬与黛薇薇的订婚典礼,前世江寂塬失约了,并且在酒会结束后遇到了车祸,这是她往上爬的唯一机会。
军训结束后,宛家因为投资不当,公司差点破产,负债累累,离破产只剩一步之遥,宛家俊转移了为数不多的财产,与为他生下儿子的小三搬了出去,只留下郁郁的崔柔每日里泪流满面,宛婷婷不想拖着这份累赘,她想往上爬,可是,在她这般落魄的时候,她竟然再次见到了简单,那个被他压得毫无无还手之地的小贱人。
更让她不甘心的是,简单还与江寂塬订婚了,他甚至还当众单膝跪地向她求婚,不可原谅,她不甘心。
宛婷婷缓缓的撑起身子,不对,她还有一条路,她不是宛家的种,简单才是,现在宛家内忧外患,身为宛家的一份子怎么能不承受这份苦楚,她也会时候揭开这份真相了,宛婷婷的眸光仿若萃了毒般,阴测测的笑着,“简单,既然你一直妄想那份恩情,那么,我便成全你这份愿望,记得不要太感谢我。”
两人手拉着手出来,上车后简单一把将君衍扑倒,“你都没求婚,就像让我当你妻子,是不是想得太过美好了。”
鼻翼间弥漫的淡淡香味,君衍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唔……”简单别开脸,用掌心撑住他的脸,“别试图转移话题。”
“简简,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这些细节就无需计较了。”君衍的眸子亮亮的,像是照亮她眼底的那份阴影般,炙热的要灼伤她的指尖。
“哼,谁跟你老夫老妻。”
简单傲娇的拒绝承认,“等会儿,你先跟我解释清楚,那个黛薇薇是怎么回事,那胸,那屁股,那腰,那脸蛋,简直完美的不行。”
酸酸的味道弥漫在空中,君衍笑得不能自已,反客为主的将她困在安全椅与他的胸膛之间,“我的简简是吃醋了吗,真喜欢这般的简简。”君衍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脖颈处。
湿湿的带着酥麻的痕迹,简单微眯着眼睛,推开了君衍的黑色脑袋。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十八)
“先跟我说清楚,还有江寂塬家里的处境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你把我带进坑里了,一入坑想出来就难了。”
“简简真聪明,这么难懂的问题都知道。”
“滚。”
正常人都知道好吗,设身处地的想想,都经历过了还想不到那真的是白活了。
“一字不落的说清楚,不然,想要我再出来,那可就难了。”简单勾住君衍的脖子,在君衍唇上留下一串咬痕。
正如简单所猜想,黛薇薇是江家人,或者说是江寂塬的父亲为江寂塬谋划的亲事,说难听点便是联姻,为江氏集团的存活种下种子,君衍一开始并不知晓这回事儿,后来根据查证才知晓这份舞会是专门为她与黛薇薇准备的,将计就计,君衍带来了简单,结果不用说,完美的反击,落了江家与黛薇薇的面子,江氏与黛氏的合作自然是胎死腹中,而且会伴随着黛家猛烈的报复,这正是君衍所期望的,若是如此,君衍求之不得。
君衍所透露出来的,简单大概知晓他所处的环境,大概是豪门纷争差不多的情况,简单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嘴唇微微嘟起,“真心疼我家可怜的阿衍,姐姐给你个宝宝,安慰安慰。”言语上的安慰与简单那笑得肆意的表情大相径庭,君衍色情的深处舌尖,落在她的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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