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作为江家的太太,行为举止也得注意点,免得丢了江家的脸面,这次我就不追究了,给江顾晨一个面子,若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顾清好看的眉眼一阵扭曲,意图将眼前那张与江顾晨相似的眉眼尽数扯烂,被江锦书扯住手掌,红唇微动。
“姐姐,你也是爸的女儿,这是不争的事实。”江锦书哭丧着一张脸,状似埋怨的看着简单。
“今天叫我来,不会是要谈这些陈年往事吧,毕竟,丢脸的不是谈家,若是你们想丢人也行,我不在意。”江锦书紧咬薄唇,恨意似是要穿透简单一般,只得勉强扯起一丝笑意,“当然不是。”
顾清将江锦书护在身后,站在离简单不远的地方,“小贱蹄子,没想到你与你妈是一样的心思,今天我就是来向我家锦书讨要一个说法来的。”说完顾清走向校长,添油加醋的说着昨天在天台发生的事情,“校长,谈书墨这是要我家锦书的命啊,这种学生可留不得,我是看在她是我家老江的份上,才不报警抓她,在学校,是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谈书墨,这可属实。”校长长得一张慈祥的脸,简单却知道,这人却是黑到了骨子里,谈书墨被推下天台,成为植物人,最后也没被要个说法,官方只说是谈书墨不小心而为之,对此事的发生很是心痛。
简单闭着眼都知晓,这校长定是收了江家与顾家的好处,谈芸不管事,江顾晨又不在乎,谈外公虽是有意为自家孙女报仇,无奈身子不好,在谈书墨成为植物人后,突发脑溢血死亡,最后这事也是不了了之。
“校长,我说不属实你会信吗,在心里就已经判了我的罪,我说再多也不过是狡辩而已,于事无补。”简单扯过一条凳子,大刺刺的坐下,在皆是站着的众人面前很是突兀。
校长脸上慢慢的尴尬,事实确实如此,毕竟,谈书墨在学校的言行举止,不管是对江锦书还是顾南风都很是猖狂,做出这种事也是于情于理,“既你如此说,作为校长,我也不能冤枉无辜,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我便既往不咎。”
“校长,学校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留在学校,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人决不能轻易原谅。”陈琦面无表情,说得刻薄,在听到顾清的描述之时,对谈书墨只剩下了满满的厌恶,将她踢出班上的决心愈发的强盛。
“校长,这明明是我家锦书是受害者,这怎么可以……”说着,顾清似是想到了什么,扯住江锦书的手,“等一下,锦书,你不是说另外还有当事人吗,即使如此,便将那个同学也叫过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对了,那个同学,叫什么,顾,顾南风。”
江锦书一阵难色,这件事,她未曾透露给顾南风,若是他就这样突兀的卷进来,她在他心中,该是如何,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妈,不是……”
“既如此,便将顾南风同学叫过来吧,正所谓抓贼抓脏,也该给个心服口服。”江锦书的话语被校长尽数吞没,顾清正沉浸在惩罚谈书墨的喜悦之中,也未曾注意到江锦书脸上的难色。
一时之间,气氛纷纷沉浸下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闷笼罩在众人心头,只有顾清与简单,前者是喜悦的不可自拔,后者则是想看看这些人能做到何种地步,虽然说,她恐吓她确实属实,不过,她就是不认,又能如何。
顾南风过来之时,一张俊脸难看的很,一进入办公室望向江锦书的眼神尽是不满与难堪。
“既然,顾南风同学到了,那便说说江锦书与谈书墨同学在天台上发生的事宜。”
顾南风眉头微皱,沉默几许,似是在思考什么,顾清却不满了,“顾南风同学,请你如实的说出事实,我家锦书就靠你了,你也知道,我家锦书平时乖巧的很,绝不会像某人一般,那么狂妄,不知轻重,每天尽做些不入流之事。”
听到此,顾南风皱眉皱的愈发紧了,江锦书愤愤的扯住顾清的手,眸子里尽是埋怨。
完了,她在顾南风心中彻底完了,就算这次,顾南风会为她作证,也意味着,以后,他与她之间,完全没了交集。
一时之间,江锦书面如死灰,下一刻又死灰复燃,就算如此,她也要毁了谈书墨。
“顾南风,帮我。”江锦书面容冷峻,无声的说着,她的红唇微动,简单时刻注意着,也看出了江锦书所表达的,看来,江锦书与顾南风之间也并非传说中的如影随形,只需轻轻一碰,便碎的彻底。
真是可惜了,好一对俊男靓女,不过,各个击破,她喜欢。
“确实……”如江锦书说得那般。
“办公室这般热闹,怎么不叫上我呢,也让我热闹热闹,欢喜欢喜。”何煜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简单身边,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掌心的灼热似是渲染一般,整颗心脏都变得灼热起来。
校长睁眼便看见何煜那张青春洋溢的脸,脑袋一阵发麻,怎么将这小魔王给招来了,顾清与顾南风亦是脸色一变,前者是吓得,后者则是不满,他看中的猎物岂能让他人沾染。
小小的空间内,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之争,灼热的如火山爆发一般,周身的冷漠与淡漠,以及作为男人皆明白的狩猎之情。
简单有点好笑,在她面前总是笑呵呵的何煜,也有这么认真的一面,完美的俊脸面无表情,透露出一丝凝重之感,穿着平常的校服,透露出一股压迫感,让人紧张的不得不慎重对待,于是,看不得何煜如此这般,简单恶作剧的勾勾何煜的掌心,痒痒的,带着一丝酸麻,就像是调皮的小猫,让何煜瞬间热血沸腾。
他看着她,温柔的包裹住,就像是泡在温泉中一般,舒服的不禁想要放松整个身子。
江锦书死死握住掌心,尖锐的指甲刺在掌心,传达出的痛意也未曾将她从漫天的嫉妒中拯救出来,处处不如她的谈书墨,有了何煜,竟还跟他抢顾南风,她不配得到,这么好的,都该是她的,她的。
此时的江锦书却不曾想到,若是没有谈书墨,她,连顾南风都触碰不到,这些,都是她偷来的,迟早是要还的。
“校长,还有事吗?”何煜轻飘飘的说着。
“无事,无事。”校长连忙摆手,似是有什么瘟神追他一般。
何煜扯着简单的手,快速前进的步伐,简单只得小跑着跟着,在楼梯转弯的瞬间,何煜停住步伐,在简单即将撞上何煜后背之时,何煜大手一挥,搂住简单的细腰,将她固定在他与冰冷的墙面之间,温热的呼吸缠绕在一处,简单有点不好意思,试图推开何煜,方才才对他增添一丝好感,这人便又寸进尺了。
“我想,你定是在说我怎么这么不要脸,总是得寸进尺。”何煜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有磁性的声音从耳尖荡过,转了个弯又荡了出来。
简单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微微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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