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大家自然对研究院造船处的船有了新的认识,原来人家卖的贵那是有理由的呀,一分钱一分货,为了贪便宜买其他几家的造船简直是得不偿失,他们回来后不找这几家卖船的闹他们卖假货就不错了。
打听清楚了原因,这几家卖船的立刻急了,怎么会呢,就是因为知道这次出海的重要性,而且还要打响口碑,他们造船的时候可没造假,他们造了那么久的船,一个不知道啥玩意儿的研究院造船技术竟然比他们要高?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而被其他其他造船世家质疑的研究院此时正一片忙碌,因为研究院出产的东西受到商队的热捧,周颐便准备效仿造船处,在研究院旗下成立另外的办事机构,既然想向世人证明这世间除了四书五经以外,还有其他许多高深实用的知识,那就要让人们看到效果。
此次出海,周颐当然不用跟着再次出去了,但因为此次出海,大家都争相追捧研究院出来的东西,倒是让研究院大大出了一次风头。
商业书院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潜移默化的教给学生们许多另外的知识,除了学习四书五经,算术,物理,化学,地理,商业……这些课程的比例也在逐步增加,商业书院的学生虽然不能进入研究院,不知道里面到底每天在发生什么,但最近受到大家追捧的东西都是出自研究院他们还是知晓的。
而且商业书院的先生们还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研究院的大师们造出来的,他们只要好好学书院里安排的课程,以后也可以参与到这些研究当中。
商业书院虽然也还是以教授学生们四书五经为主,但并不固学生们的思维,反而是想方设法的开拓学生们的眼界,周颐也会时不时到商业书院讲课,但他并不讲四书五经,而是对世间的一切都侃侃而谈:“处处皆学问,虽然求功名考四书五经,但不代表着这世间的学问便仅止于此,苹果熟了为什么往地上掉,而不往天上飞?为什么烧开的水能将壶盖顶开?……,此间种种,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不觉得奇怪,还有研究院出来的那些东西,究竟是根据怎样的原理造出来的,我希望大家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抱着求学的态度……”
有的学生不喜欢这些,一切只为了考功名,而有些学生听了周颐的话,却思索着皱起了眉头。
研究院的东西受到追捧,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跟着进来了,这些周颐直接在书院里公开了,这也直接让书院的学生明白,原来院长说的那些新设的课程学好了能赚钱,竟是真的啊!
周颐也表明了,就算大家考不上功名,但只要能通过研究院的考核,以后也可以到研究院任职,并且把研究院里那些大师们的月钱说了一下。
简直说的学生们心生荡漾。
对商业书院新设的课程迸发了极大的热情。
第二次出海的商队是在过完春节后走的,周颐处理完商队出海的事,难得的有了几分悠闲时光。
他便将更多的时间用来陪儿子和去商业书院任课上,马上二月的春闱就要来了,商业书院里也有不少学生此次会参加会试,周颐当然希望商业书院里面的学生能多几个过会试,毕竟这是他天然的同盟。
而且从商业书院开设以来,周颐就在潜移默化的给这些学生灌输新思想,如今一年多过去,成果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至少书院里的学生们都打从心底觉得周颐现在的改革是非常具有前瞻性与可行性的。
只有这样的人越多进入朝廷,才有可能成为他真正的盟友。
所以在教导这些学生如何过会试上,周颐将自己的方法倾囊相授,作为一个前世从小学到大学,大考小考不断,今生又从白丁一路过关斩将,拿到状元,考试经验不要太多。
周颐做事更看重结果,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手段什么的,只要不是太下作,他就不排斥。
于是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对这商业书院的学生们进行了一轮考前辅导,题海战术,如何尽可能博得主考官的好感,考题大概会怎么出……,连续进出书院一个月,才算是彻底结束了这次辅导。
“啊啊……”
周颐刚到周府门前,便听到宝墩儿的声音,周颐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宝墩儿更兴奋的声音从虚掩的侧门里传出来,周颐才知道的确是自家的儿子。
“相公……”李应茹带着丫鬟抱着宝墩儿从侧门里出来。
宝墩儿一见了周颐,立刻眉开眼笑,叫的更欢了,隔着老远就向周颐伸出了手。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周颐忙把宝墩儿接过来,问李应茹。
李应茹道:“二皇子妃给京里许多夫人都下了帖子,邀大家去赏花,我也接到了帖子,推是不能推的,只能去了。”
二皇子妃?周颐皱头。
李应茹忙走进周颐,低声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想掺和进皇子们之间的事,我不会这么没分寸,会见机行事的。”
周颐对李应茹自然放心,闻言点了点头,但是看向怀里朝着他傻乐的胖团子后,周颐问:“你准备也带宝墩儿去?”
“我带他去干什么。”李应茹给宝墩儿理了理衣裳:“外面人多眼杂的,要是我一个疏忽怎么办,只是这孩子这时候本应该午睡了,但今日却不知怎么的,格外精神,要揪着我抱,爹和娘谁也哄不好,看来,也就只有相公你能安抚住了,我便想着等一等你,才走到门口,你就回来了,现在好了,你们爷俩在一起吧,我去去就回。”李应茹说完,看向宝墩儿,“宝墩儿,娘出去一下。”
宝墩儿这会儿却只顾乐呵呵的看着周颐,根本就没顾及到他娘在说什么。
李应茹咬牙:“宝墩儿,我走了。”
报墩儿见头埋进周颐的脖子里,呼哈呼哈的哈着气。
“去吧,小心一些。”周颐虽然是在关心李应茹,但语气里还是带出了一些得意。
李应茹有些心塞:“相公,我走了。”
“嗯,宝墩儿,跟娘再见。”周颐拉着宝墩儿的手,宝墩儿看了李应茹一眼,又毫不留恋的扑进了周颐的怀里,留给李应茹一个圆溜溜的屁股。
李应茹:“……”
见着李应茹的轿子离去,周颐拍了拍宝墩儿的屁屁,“混小子,你娘要是生气了,咱们爷俩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就不能装装吗?”
宝墩儿流着口水咿咿呀呀!
周颐没有将二皇子妃邀京城名妇赏花的事情放在心里,这些女人们,不是今日你邀我,就是明日我邀你,时不时就要办个什么赏花会,茶话会,听戏会……,反正一年到头,只要她们想,总有用不尽的理由办各种各样的会。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社交,女人们也在用这种方法帮助家里的爷儿们拓展人脉,而且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好手,一旦处理得当,会得到数不尽的消息。
周颐当然不会小看这样的外交形式,不过他对李应茹放心,成亲这么久,他知道,李应茹若想,一肚子心思并不比他少,若想从李应茹这里找突破口,他们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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